“臭小子想跑,没门!”扁头的弟子说着嘴角划过一丝凌厉的弧线,一连的坏笑。
本来人就很丑了,这么一笑满脸褶皱,脸真的就像黄土高原一般,比哭还难看。他随手挥出铁棍,这铁棍犹如手腕一般粗细。这只是中间一段,两边还有配重。
他随手抛出铁棍在地面上贴地旋转,甩出去四五丈远,重重的砸在项天星的脚踝上。只听一声沉闷的响,项天星顿时摔在了地上,滚出去一丈多。
这根铁棍撞在项天星的脚踝上之后又在地面上划过一道圆弧,拐弯飞回到了扁头弟子手中。
“啊!”项天星捂着脚腕一声惨叫,随后瘸着一只脚向门外跑了出去。
“咦?我这铁棒力量不下几百斤,竟然没有给他的脚打断,还能再跑。看来最近没有打人,有点手生了,看来回去要多找几个人练习一下。现在就练习一下吧,我看你还能挨住几棍。”
说着扁头弟子再次将手中铁棒扔出,铁棒旋转着被他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这次的目标是项天星的头。
项天星顿时觉得后脑一阵发冷,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连忙低头,躲开了这一棒,随后铁棒从他头顶上飞过,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飞过。
他暗自咂舌,幸亏他刚刚躲的快,不然就麻烦了,这要是被打中,轻则立刻晕倒,重则当场脑出血死亡。
这时候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花魁迎面走来。可是他刚刚踏入院中半步,铁棒迎面飞来,一棒砸在他的额头上。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花魁顿时倒飞了出去。
花魁突然步伐加快,后面两个弟子一个举着大伞,一个端着托盘,在他身后苦苦的跟随,这时候花魁突然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上了二人,顿时伞也废了,托盘也掉了。
“哎呦!我的头啊!这是谁干的!给我出来!我要好好教训你!”花魁大怒道。
项天星一瘸一拐的走出院子,这时候三个丑鬼也跟拉上来。
“你倒是跑啊!你跑啊!跑的不是挺快的嘛,怎么不跑了呢?刚刚说要叫爸爸,你怎么不叫了呢?叫爷爷啊!”
“你让他叫我爸爸,叫你爷爷,那我们什么关系?你少占我便宜!”
项天星回头一看,三个人就站在他身后,气呼呼的朝他走过来,犹如三头水牛一般。
这时候花魁双掌猛的拍击地面,跳起来两米多高,捂着额头一阵吃痛。此时他的额头上被打出了一个大包,就像小酒杯那么大,红红的。
“刚刚是谁扔棒子打我?谁干的给我站出来,我不打你,最多揍你一顿。一会儿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看我不打死你!”花魁捂着头缓缓走上前来。
“花长老,今天天气真不错,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呢?”中间自称大哥的弟子说道。
“刚刚是不是你偷袭我?打得我头都大了。我的头啊!你们三个小混混来干什么来了?是不是又要搞事?搞事搞到这里来了。你们什么意思啊?”花魁责问道。
“花长老,我们不是……我们是来参观的,来帮忙的,看你们这十几个弟子盖房子速度太慢了,来帮忙,你看这么快……房子盖的多好啊!”
“房子盖的是挺好,房子都盖完了,你有给窗户弄碎了一个,这下好了,正好可以通风,如果是雨天,雨水直接顺着窗户进来了,站在窗前就能洗澡了,很方便。”项天星面无表情的说道。
“臭小子,你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多嘴了!你给我滚,一个无名小辈在这里懂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另一条腿也打瘸?”扁头弟子怒喝道。
花魁面色突然变了,眉头倒竖了起来,脸色变得犹如猪肝色一般。“啪”的一声,花魁一巴掌扇出,扇在扁头弟子的脸上,顿时将他打飞了出去,撞在大门上,撞断了门轴,半扇大门被撞掉了下来。
随后“叮叮当当”的一阵声响,扁头弟子的铁棒从裤腿里面掉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好啊!原来是你!你们是不是来搞事的?你们来干什么来了?项天星是不是你们打伤的?”花魁怒骂道。
“项天星?你是说他?废物一个,今天我们就打残他,给他扔到医阁去,让那些小娘们儿们打他一顿,让他自生自灭。”
话音刚落,花魁一巴掌扇在这个高个弟子脸上,他顿时身体一阵失衡,在原地转了三圈,自己转晕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是你大爷!你妈让我给干死了!你知道他是谁吗?”花魁怒斥道。
花魁怒了,他真的怒了,项天星这么气他,给他气得半死,可是他没敢动人家一根手指,怕紫道仙人给他赶出去。可是项天星竟然让这几个货给收拾一顿,他真的气不过。
“今天,我就要好好教你们做人!”花魁怒道。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项天星知道吗?他是谁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也敢动!我今天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怎么收拾的他,我就怎么收拾你们!”花魁大怒道。
花魁气得眉毛倒竖了起来,胡子都翘了起来,面呈猪肝色,头发根根倒立,仿佛鼻子都要喷出蒸汽来了。
“花长老,他不就是一个废物吗?你干嘛要发这么大的火呢?这臭小子欠收拾,多修理他几顿就老实了。”土豆脑袋的弟子说道。
花魁胸腹间一阵起伏,他大口喘着粗气,银牙紧咬,随后“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土豆脑袋的弟子脸上,声音清脆悦耳。
这个土豆脸上顿时出现了淤青,脸上被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他原地转了四圈半,自己转的有点晕了,脚步有点飘逸,朝着花魁走了过去,就要一头撞进他怀里了。
这时候花魁又是反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一记耳光声音响亮,清脆悦耳,听起来就疼。这个弟子又相反的方向转了三圈,一屁股坐在地上了,没坐稳又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