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是个有形象的长老,不能随便动手打人,我要保持良好印象,保持形象。”花魁说着放下了项天星的衣领,抖了抖衣袖。
天啊!还形象?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形象,他名声败坏不是一天两天了,节操都没了。“对对对,你很有形象,是我们尊敬的好长老,你永远是最棒的,最和蔼的,最不爱动手打骂自己帮派的弟子的。”
项天星吞了口气,忍着说完了这一句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话。两个守门弟子对视了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忍着没有笑出来。
“你看,我们帮派的女医端木冉漂亮不?”项天星轻声缓缓说道。
花魁点了点头。
“那好,我能帮你找个更漂亮的做你的娇妻你接受不?”项天星接着说道。
花魁眼前一亮,靠过去小声问道:“小子你要干什么?你到哪去找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这是有什么路子吗?有的话帮我找仨!”
紧接着,花魁说道:“不过丑化说在前面,如果找不到,你应该知道后果,你会死的很惨。虽然我害怕被紫道仙人这个老糊涂给我赶出来,不过我光棍四十多年了,你知道我多希望有个娇妻,如果十天之内你找不到,信不信我打死你?”
“好!我们说定了,你给我一千两文银,让我出去一趟,这两个守门的给我让路,我如果十天之后找不到你未婚妻,我提头来见。”项天星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等你的好消息。”花魁说着挥手撤掉了两个守门弟子。
曜日当空,火辣辣的阳光当空照射着大地,晌午的天气艳阳高照,晴空万里,徐徐微风吹过,就连风都是热的。
项天星缓缓从无极派的大门走了出去,他将龙渊剑用长长的布袋包裹了起来,这把上等的名剑着实吸引眼球,他单独外出,在外面并不安全,如果被几个修为略高于他的修炼者盯上了他的宝剑,那恐怕是要有去无回了。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无极山的山路上,这里两侧是树林和草丛,比较适合埋伏,还好他在外面没有什么仇人。如果是花魁,在外面仇敌无数,那估计刚一出门就容易被麻袋套头上一顿殴打。
这片树林很广袤,走了许久都没有走到头,只听见周围有阵阵鸟鸣,兽吼,这里经常有魔兽出没,不过由于无极派众弟子经常出来打魔兽的缘故,这里一般不会遇到强大的魔兽,只有一些没有攻击性当然小动物。
他正好囊中羞涩,肚子有点饿了,正好要打几只动物填饱肚子。他将龙渊剑背在身后,从口袋中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看到一只野兔经过,他将掌中匕首随手扔出。
这只野兔两步跳进了草丛,这把匕首“噗”的一声刺入了泥土。
“我的天啊!尴尬了,作为一个战灵八阶修炼者,不能一招杀死一只野兔,还好没人看见,不然要被人笑死。”项天星嘀咕着不禁苦笑两声。
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抓起匕首,向野兔的方向随手丢出匕首。他看都没看,这是一种感觉,以他身经百战的感知能力,这一刀必然会见血。
可是匕首刚刚抛出,穿入草丛,顿时响起“铛”的一声金属交击发出的清脆响声。他顿时警觉了起来,从身后取来龙渊剑,却也没有拔出来,依旧套在布袋中。
这里藏着一个刺客!
他的感知能力已经很强了,可是这里藏着个人,他竟然没有发现!当他刚刚觉察出来,顿时感觉脖子旁边一阵刺骨的寒冷,一把长剑已经搭在他脖子上了,他被人从身后抢占先机了!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项天星快速说着。
他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刚刚还因为天气炎热而产生困倦的感觉,这时候一下子精神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丝毫恐惧,他已经熟悉了这被剑刃威胁的感觉了。
“这个问题我应该问你,你是谁?来无极派干什么?”他身后的男子冷冷说道。
项天星刚想回头,刚刚有转身的意思,这时候顿时被身后的一股大力击打在背部一处大穴上,顿时真气在他体内一阵涌动,击散了他四成的真气,让他运功困难。
“你是不是无极派的弟子?如果是的话,你死定了!”男子冷冷说道。
“大哥,你找错人了,我是来寻仇的,花魁这老头子太损了,打残了我大哥,我要找他报仇。”项天星缓缓说道。
“好啊!既然你也是找无极派麻烦的,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们需要联合起来,一起推翻无极派,砍了花魁,杀死紫道仙人,让无极派这修炼界的一大毒瘤从此不复存在!”男子说着收回了长剑。
项天星揉了揉后背,那里大概是肾,他顿时觉得背部一阵酸痛,带有一阵空虚感,仿佛力量被掏空了一般。
他转身一看,此人身高八尺,四肢粗壮,身穿粗布短衣,手里拿着一把玄铁长剑,剑眉虎目,颇有几分英气,还有几分粗犷。
“大哥,不知道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来无极派作甚啊?”项天星缓缓问道。
“我叫司马东,原来家住风月城的边陲小镇,十年前花魁带着一队弟子来镇上扫荡,血洗了我家,当时只因为我出去打魔兽不在镇里,这才捡了一条性命。当我回去的时候,小镇已经被血洗,所有的人都死了,东西也被搬空了,这个花魁,真是个畜生,就连孩子都不放过!”男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司马东的剑眉倒竖了起来,眼睛已经冒出了火花,拳头握得咯咯直响,一脸的恨意。
“那你怎么知道凶手是花魁?”
“因为我亲眼所见,当时只因为我修为尚浅,还没有能力战胜他们,我必须存活下来,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报仇!我要变强,至少要比花魁的实力更强,这样才有机会为镇里的人报仇。”男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在他的眼神中已经看不到悲伤,只有一股坚定的信念,甚至这股信念化成了执念,报仇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一件事情,他要做的只有报仇,没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