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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宠萌妻:总裁老公太放肆

2017-07-17 19:00:002047

第三十五章:身边的醋坛子

周海因为常年在云水村,很少去外界,虽然已经二十二岁了,却仍然情窦未开。

现在突然遇见这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女后,他心中那扇新世界的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他对她似乎是一见倾心,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几乎无法移开。

幕小雅对这些来自旁人的爱慕向来很木讷,她只想通过这个年轻人了解到更多的,关于云水村的情况。

而她发现,这个年轻人非常配合自己,她问出口的,对方都如数家珍的说给她,并解释的极为详细。

在与周海寒暄时,发现他对周荣的事似乎都很了解,便问:“你们为什么都认为周荣会去云雾山呢?他不会去别处吗?”

见幕小雅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脸上满是疑惑,周海腼腆的微微一笑,“其实他离开这里,就是我开船送他走的,村里的规矩确实很严,村长也没有能力与整个村的人抗衡,但他本心是疼周荣的,所以你不用担忧,我们肯定能找到他!”

幕小雅听后才安下心来,她还一直担心扑个空,看来外公虽然是将周荣赶出了村子,却还给他留了条生路,心里这才好受点。

当谈到云雾山到底是什么样子时,周海来了兴致,他有些陶醉般微眯双眸,浅笑道:“那里可以称得上是处世外桃源,我跟周荣从小就在那里长大的,那里有个老猎人对我们特别好!”

在幕小雅与周海一问一答,轻松惬意时,一个像吞了醋坛子的男人,早就忍不下去了。

他一脸的冰霜,看向周海的眸光如利刃般,几乎能将人千刀万剐。

因为幕小雅的脸一直朝前与周海面对面攀谈,毫无察觉到身后男人的火药桶已经要被点燃。

她仍然与周海有说有笑的,询问着想知道的一切。

而周海早就发现对面那男人一直对自己很不友好,完全是一副要吞了自己的凶恶模样。

但他并不害怕,他似乎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在那种高气压下,仍然面不改色的人。

这应该就叫做无知者无畏!

两个男人之间的隔空挑战,幕小雅始终都没察觉到,她一心只想将云水村的疑团解开。

她忽然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们村子里的人只能村内通婚,这是真的吗?”

周海听幕小雅提到这件事,深深叹了口气,见对方一对黑亮的眸子正看向自己,脸颊更烫了。

“村子里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我爸说了,如果我在村外有喜欢的女孩,支持我去追求,而且他说,时代在变化,我们也不能总遵循着老传统不变。”

边说,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脸颊的热度更是蹭蹭的升高。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周海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他的心尖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撩拨得麻麻痒痒的,脑袋里更是一波波的电流划过。

霍亦铭坐在船尾,脸上一直黑得如同锅底,听着两人的交谈,有种想将那个男人踢到水里的冲动。

对于正在情动中的霍亦铭来说,任何一个对他女朋友不怀好意的异性,在三十米内,他闭着眼都能轻松察觉到。

而眼前这个土里土气的乡下小子,已经太放肆了,如果不是还需要他带路,他早就抽出枪来给他一梭子了。

幕小雅完全没察觉到周围森寒可怖的气氛,还在不停地问:“你们村里的神像到底装着什么宝贝?连靠近都不行吗?”

虽然船上只有他们三人,但周海还是靠近幕小雅的耳朵,并压低了声音道:“你恐怕不知道,我们村子从古至今有个世代传下来的祖先遗训,我们村子里所有周氏后代的使命,就是守卫神像的秘密,你也算是我们村的人,我才跟你说的。”

能说到这个地步,周海已经冒着违背誓言下油锅的危险了,但在心目中女神的询问下,他还是将所有誓言都抛到了脑后。

解释后,才与幕小雅拉开了距离,并在不经意间,白了眼船尾的霍亦铭。

同时又补充了一句:“这可是云水村的秘密,绝对不能透露给外人。”

从他的眼神就可以读懂,他说的外人,就特指的霍亦铭!

霍亦铭听在耳中,怒火终于要爆发了,他的手都已经摸到了枪柄上。

幕小雅突然扭过头,给了霍亦铭一个复杂的小眼神,眼中满是知道秘密后的满足感,里面还夹杂着“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的意思。

霍亦铭使劲甩了甩头,将刚刚要杀人解气的想法甩出了脑外,他现在知道了,他的女人还是他的,没人能抢的走!

船一直在水上前行,据周海所说的,如果顺利,三个小时就会漂浮到云雾山的谷内胡泊处,再行走一个多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而他们从山路过去的人,进山的路至少要行走四个小时以上。

这样算来,他们三人也许还能提前到那里。

当小船行至更宽的水道后,风浪忽然比之前大了不少。

幕小雅提前已经将巴腾送她的晕船膏药贴在了肚脐处,没再有晕船的迹象。

而霍亦铭却不幸中招,他强忍着呕吐感,捂着肚子趴在船尾处不吭一声。

最后终究顶不住恶心感,趴着船沿向江水里不停的呕吐起来。

幕小雅很心急,如果知道霍亦铭也这么大反应,当时就多要几块膏药了,现在看着他浑身虚弱无力的模样,极为不忍。

倒了杯温水递到霍亦铭手里,关切道:“先喝点水,休息下。”

船上三个人,除了霍亦铭外,周海和幕小雅都一点事没有。

周海在船头站着,心里不住地暗喜,他见霍亦铭吐个不停,有种大快人心的畅快。

而本来要将船行进平稳支流的做法,也因他一时的报复心作祟,而还在风浪很大的主河流中前行。

他想着就算走远路,最多也就多用个把小时,但见到那个一脸凶样的男人不舒服,是他再高兴不过的了。

这时霍亦铭已经半躺在船尾了,他浑身像脱了水一样,酸软无力。

幕小雅忧心的问着:“霍先生,你到底怎么样了,能坚持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