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逍遥允听着张顺张横二兄弟诉说此前遭遇。
便是被抓当晚,顾大嫂、孙二娘被海贼带走,在一大船舱内被众贼百般凌.辱,惨叫无比。
梁山众人怎受得这气,一个个牙眦尽裂,暴怒而出,与贼大战,谁知乱战中点燃了船上火药,贼船一片宇宙大爆炸!
除了李俊和二张,余皆被炸死,尸骨难寻,甚是凄惨,可惜了这么多英雄。
李俊不知去向,张顺、张横水性好,跳水逃生,游至岸边,见是楚州,得知是朝廷之地,也晓得丞相大军在此,故而要求觐见丞相!
这样啊,这都是什么事啊!又是那些该死的倭寇!
“不知二位好汉见我有什么事情呢?”
“我二人今番,特来相投!愿随贤相攘内安外,安邦定国,博个功名!”二人下拜。
“哦?!那你们与宋江的结拜之义怎么办?”我问道。
“丞相,我二人入伙之初,那梁山确实忠义无比,除暴安良,端的是得人心!可如今的梁山和宋江……早已寒煞众人,不但劫掠百姓,草菅人命,烧杀淫掠,毫无良心可言,最近更是将那替天行道的大旗换成了唯我独尊!岂不令众兄弟心凉?!大伙多有心中愤懑想出走的,怎奈梁山看的紧,那宋江又有些笼络手段,故而大多没走成。今番我二人离了梁山,沿路得知不少朝廷和丞相如今光景,自觉之前明珠暗投,故而欲弃暗投明!望丞相不弃,我二人愿效死力!”
我有些犹豫,怕二人来做内鬼,但看二人眼神,端得耿直,也不想鸡鸣狗盗的玩意。
这时,王寅站出来道,“丞相,王某素闻水雄二张实乃忠义之人,今番来投,定是真心,王寅愿为担保!”
“嗯…既然王寅大哥如此说…那两位将军快起来吧”我扶起二人,“能得二位水战猛将,真我大宋之福,我替天下人拜谢。”
二人慌忙下跪,“丞相不可,折煞我二人,素闻贤相礼贤下士,忠义无双,今日一见,我等佩服!”
“二位将军可敢接个活儿?”
“单凭贤相吩咐!刀斧不避!”二张道。
“好!二张听令!封你二人为水军都统,即刻赶赴扬州东段大宋水军,跟随水军都督周瑜、陆逊,全力备战!”
“是!”二人领命而去。
正缺水军人才,这下好,多了两个水中霸王。
“传令三军!起寨开拔!”
……
扬州。
“元帅,宋军已到城北,我等该当如何?”厉天闰问道。
“他妈的,狗朝廷真能捣乱,还想趁着好春光带我的几个相好出去游玩一番呢!厉将军,不如此处就由你代劳,我告假几日,如何啊?!”方貌说道。
“这……”厉天闰郁闷。
“好,就这么定了!”方貌说完便出去了,众将一片眩晕。
大战在即,还有心情游玩。
“厉将军,我等……”邢政问道。
“管他呢!那个不学无术的白痴,让他领兵我还怕送了自己的命呢!”厉天闰骂到,“既如此,我等自己用兵便好,这宋军很快就要到了,城北三十里处是个安营扎寨的好去处,不如我们如此如此。”
众将领命而去。
……
却说逍遥允大军休整完备,拔寨而起,行了两日,夜里到达扬州城北。
宋军距扬州三十里下寨,与那厉天闰所料不差,看来方腊帐下四大元帅还真有两把马桶刷子。
“军师,我看此处西南面山,东南面水,前路崎岖,正是埋伏用兵的好地段。”我说到。
“不错,主公所言甚是,如果……”孔明未说完。
“轰!”一声炮响,山上、林中冲出无数贼军,于营外拉开阵势,一通一通火箭飞射而来,营中顿时火起。
宋军虽有些忙乱,但毕竟随我征战多时,颇训练有素,很快就缓过劲儿来,不是贼军那些乌合之众能比的。
“命关、张、赵、马各带一万人对敌,其余灭火防守!”我下令。
“让吕布带兵一万绕到贼后!”孔明又吩咐。
这时,营外贼军已经射完弓箭,弃弓持刀,冲杀进来,正好迎上了随关张赵马出战的宋军,双方大杀一阵,贼军将弱兵少,自然不敌,很快就退。
贼军刚退出宋军营寨,背后又遇上吕布一万人马,又被冲杀了一阵!将领弓温接着吕布,怎奈实力相差太远,交马仅仅两合,便被方天画戟斩落马下,余皆撤退。
吕布等五将追至城下,被乱箭射回。
宋军收拾军马,死伤小几千人,逍遥允“妙手回春”医治,众人有些郁闷。
太大意了。
当夜开始,宋军加强戒备,设瞭望高楼,昼夜盯梢。
第二日,扬州北门,双方列阵对敌。
逍遥允留李助、袁朗带两万军马留守,防止贼人使诈。
“逍遥小儿!安敢犯我城池!快快退军!饶你不死!”贼军中拥出一人,乃贼将韩明,于阵前大喊。
“你丫的脑袋里有屎吧!尔等作乱一方,祸害百姓!我们堂堂朝廷兵马,救国救民!天经地义!我们倒成了侵略者!不错!我昨晚的确侵犯了你老妈!咋滴你看到啦?!”
“哈哈哈”,宋军阵营大笑。
“小儿受死!”韩明大怒,单手一摆,所率兵马潮水般涌来。
这时贼军左右也各出两路兵马,三路人如三叉戟一般向我军冲来。
奶奶的,发现个问题,贼兵是呼啦啦的冲,贼将却原地不动,一群贪生怕死的猪狗!知道我们这有猛将怎滴?
这就很难显示出绝对优势啦,我只命令吕布、王寅、酆泰率三路军马应敌,双方大杀一阵,依旧是我军占一般优势,贼军败退。
谁知这波贼军刚退,又从背后窜出两路,接应过来大杀了一阵,然后退去,然后后面又出三路杀完回去。
这他妈是什么用兵逻辑?一遍一遍的车轮战?我们又不是没人了,有用么?而且大多贼人吃亏,这么整有毛病吧!
不对!一定有问题!我看了看孔明,他也若有所思。
“军师,他们不会在拖时间吧,难道有什么诡计?!”话说完。
“报~!报告丞相,东面发现一路人马,大约三万人,绕过此间,正往我军大营而去!”
你娘的果然不老实!不过嘛……既然你喜欢玩,我就将计就计,玩死你!
“赵云、马超,命你二人偷偷带两万兵马回营救援,待战斗打响,再抄贼军后路!”
“是丞相!”于是二人带走两万兵马,却留下旌旗林立,仿佛无人离开的样子。
当然,也不是说贼人情报就那么没用,他们应该知道我们留守,只想打一打,打下最好,打不下也会乱了我阵前兵将军心,不过我又派兵回援,他们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阵前,双方军马依旧在打酱油一般的你来我往。
......
却说宋军大营处,那李助、袁朗见贼军势众,不敢轻出,只命令弓箭手毫不吝啬的射击!
营外贼人也是难以靠近,贼将便下令一边用火箭还击,一边命盾牌兵、长枪兵搭配推进。
李助、袁朗一边应战,一边灭火,忙的焦头烂额。
李助感觉形势不妙,心生一计,命三千骑兵重甲装备,从侧翼出营,对贼军弓箭队进行突击,果然令敌人火箭攻势大衰。
贼军只要一射火箭,李助就出重甲骑兵,贼人无法,只能步兵强攻营寨,但李助命弓箭手攒射,又令长枪兵隔着营寨猛戳,袁朗又时而不时的窜到各处猛杀几人,震慑一下,弄的贼人一时间也无法突进。
双方就这样相持着。
李助、袁朗正焦虑的全力相持,忽然贼人来的方向尘土大起,仿佛又有贼军来援。
李助、袁朗暗道“苦也!”,那李助也欲祭出金剑,全力一搏!
正想着,忽闻贼人后军大乱!后面这一乱不要紧,贼人攻势立马放缓!
李助趁机登高而望,只见自家猛将赵云、马超正率大军如狼群一般杀入贼人后军,贼军一片大乱,被冲击的一片惨叫,七零八乱。
贼将们急忙指挥中军、后军调头欲分兵对敌,可赵云、马超完全不给他们机会,直取敌酋,无人可挡,瞬间就来到了贼将面前,赵云一枪刺倒了陈观,马超一枪结果了陈泰,贼军更是大乱,被宋军杀得昏天暗地。
领军厉天佑大惊,急忙拨马,欲鸣金收兵退却。
这时营寨内宋军见形势大好,也顺势杀出接应,大将袁朗直取厉天佑,二人你来我往战了二十余合,袁朗挥舞双抓,舞的虚影重重,一个左抓打中厉天佑马头,那马一个趔趄,差点把厉天佑晃下来,接着袁朗右抓已到,直接打在厉天佑头上,来了个盔破头裂,坠马而亡。
此时的宋军内外夹击,将贼军包了饺子,慢慢或杀或擒,一个不剩!
那对阵的宋贼两军各心怀鬼胎,正打的无滋无味,忽然贼军一探马飞入阵中报信,须臾,贼军鸣金收兵,看来是得知了奇袭兵败。
趁你病,要你命!就在贼人鸣金收兵之际,孔明立刻下令:吕布、关羽、张飞、王寅、酆泰率军马,全军突击!
我亲自擂鼓助阵!
五员虎将率大军如尖刀一样狠狠地插向收兵的贼兵,肆无忌惮的大杀特杀,贼军大败,完全止不住颓势,留下遍地尸首辎重,堪堪退入城中。
宋军紧随其后,咬住不放,但在城池下被乱箭射住。
此战,宋军杀灭贼军四万有余,斩杀敌将数员,贼人大慑,高挂免战牌!闭门紧守不出!
宋军一连几天约战攻城,收效甚微,强攻的话伤亡又太大,当前没必要。
这天,逍遥允正与孔明在营中商议破城之策,这时,关公大踏步走了进来。
“禀报主公,军师,你们看我抓到了谁?!”关公说道。
随着话音落地,兵士们押着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进来。
“噗通!”那人立马腿软跪下了。
我.日.你个软脚虾。
“各位官爷饶命啊!真不是我要与天兵抗衡啊,都是我大哥啊……”
“嗯?你在吐槽个啥?你妈贵姓?”我问道。
那人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主公,此人便是扬州城防主帅,方腊之弟方貌!我巡防时见此人正和几个女子鬼鬼祟祟欲绕过我军前往扬州城,故而被我抓回讯问得知!”
“哎呀呀原来是貌哥啊失敬失敬!你看看你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快起来……额你看看你怎么还尿裤子了快脱下来,我给你洗……”
方貌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还真起来了,这丫竟然开始解裤子……我.日!
嗯?我看着方貌,忽然笑眯眯的心生一计。
那方貌见我如此模样盯着他,脱裤子的手骤然停下,立马又穿了上去,还使劲紧了紧腰带。
你麻痹的你想什么呢!
……
却说大将厉天闰这几日辗转难眠,茶饭不香,端的是为了抵抗宋军而心事重重,又折了自己的弟弟,身边的妻妾也是久旱饥渴,幽怨不已。
此时,厉天闰正在议事厅冥想,忽然探马来报,说主帅方貌回来了。
按理说是好事,可那方貌完全是废物一个,来了也是捣乱。
厉天闰烦躁的摆了摆手,“传令下去!加强城防!大门紧闭,禁止通行!”
这夜,方貌破天荒的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策。
“宋军势大,极难图之,不如一面死守,一面报大王求援!”厉天闰说道。
“切!此等作为!怎们对得起大王重托!今番我出行偶过宋军营寨,见了些虚实,心中已有妙计,众将今晚且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便见分晓!”
众人将信将疑,但是主帅说了又不敢不听,又实在太累,也就顺水推舟,回家解甲卸盔,逍遥自在去了。
半夜里,扬州城一片寂静,灯火未有几处,兵将大多听从主帅吩咐休息去了,连仅剩的几个城防哨兵也在这暖洋洋的春日里一个个的打着盹。
此刻,厉天闰正在屋内妻妾身上挥汗如雨的耕耘,也憋了不少天了,吃了些壮阳助勃的汤药,端的是雄风大振,正准备做个一夜七次郎。
忽然,“轰轰轰!”连续几声震天炮响!那厉天闰吓得一个哆嗦,一泄如注,妻妾们哪满足得了,“嗯嗯啊啊”的还要,厉天闰烦躁的推开起身,打开窗户向外望去。
“报~!厉将军不好啦!北门、东门大开!宋军分两路杀进来了!!”有小校跌跌撞撞冲进来,也不管什么避讳。
“混账!怎么回事?!哪来的宋军?!城门怎么会开?!”厉天闰大惊失色。
“有兵士看到……好像……好像……是方元帅开的!”
“放你娘的屁!方元帅虽蠢……额虽平庸,大敌当前怎么会开门迎敌?!你们……”
“报~!副帅!宋军杀过来了!快走啊!”韩明赶来!
“走什么走!我们还能往哪里走!随我出去应战!”
厉天闰等立刻披挂出门,府衙外早已成了混乱的战场。
厉天闰等收拢兵马,邢政、韩明、陈泰也临时拼凑了些兵马赶来,贼军合做一起,往东北方向杀来。
正行间,前方正撞着逍遥允一人带着几个兵士在那指手画脚,大大咧咧。
厉天闰大叫一声,“狗官孤身一人,真天助我也!都给我上!抓此一人抵得上宋军百万!”
众人呼隆隆争先恐后上前。
逍遥允见了,也不慌张,勒马慢退,及至贼众靠近,逍遥允手中“赤璃”一招!
“轰!”又一声炮响,只见逍遥允身后吕布,右边赵云,左边马超,贼群左后面关羽,右后面张飞,头顶房屋上李助!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全是宋军!一起冲将过来!
厉天闰等大惊,“有埋伏!快撤!”拨马便退,可身边早已杀了起来,水泄不通,连个歇马脚的地儿都没有,只得打起精神应战寻路!
可是,贼军本来就被突袭,又措手不及,又中了埋伏,周围又是猛将环绕,哪还有什么斗志,都是勉强对敌。
这种局面,恐怕神仙在世也无能为力,又何况是凡人的厉天闰?就算是方腊帐下四大元帅、猛将又如何?
那厉天闰果然不负我望,还真就啥也不管只想逃跑,使出玩命的架势杀出了一天血路,闷着头只顾催马往外冲。
厉天闰一拉稀,其他人自然也毫无样子和章法,也就更容易做宋军的靶子。
那牙将陈益直接被张飞一矛戳了个透心凉,邢政、韩明也是有些名号,被赵云、马超捉住厮杀,没超过十合便被双双斩首!
贼军大衰,形势完全一边倒,五大虎将带着兵马杀鸡屠狗似的把贼人干的翻了几翻,头上李助也指挥屋上弓箭手单对单的一个一个对准了射。
众贼恨不得自己多长双翅膀或者腿脚,能够逃出生天,怎奈理想丰满而现实骨感,只能坐以待毙,或降或死,不一而足。
那厉天闰策马逃出乱军,出了扬州一路向南,心中庆幸不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刚想仰天长啸,忽然前方一声大喝,有人拦住去路!
厉天闰吓了一跳,差点跌下马来,稳住身形,定睛一瞧,乃是昔日同僚王寅!背后还有也算是相识的大将袁朗!
“厉将军!别来无恙否!”王寅说道。
“背主小人!还有脸存活?!”厉天闰大骂。
“我只侍奉忠孝仁义,为国为民,何来背叛?!你跟随昏主,落得这个下场,还有闲情雅致说我,岂不可笑?”王寅道。
“你想怎滴?!”厉天闰说道。
“没什么,看你是个将才!丞相让我问你,愿不愿意降于朝廷?!”
“狗朝廷规矩太多,哪比得上我们杀伐自在哈哈,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逍遥小儿有何猖狂!还是回家吃奶去吧!敢教训我?!一群朝廷走狗笑死人了哈哈!”厉天闰嘴硬!
“住口!敢侮辱丞相!别怪我不客气!”袁朗在后面大叫!
“少废话!看在昔日情分!放不放我走?!”厉天闰喊到。
“呼……”王寅长出一口气,“你走吧!”说完侧了侧马身,让开点路。
“王将军……!”袁朗大叫。
王寅一摆手,“袁将军,我自有计较。”
那厉天闰冷笑一声,“哼!算你识相!日后相见或许我还可留尔等狗命!”说完趾高气昂的拍马便走。
谁知,当那厉天闰毫无防备的经过王寅身侧的一刹那,王寅忽然暴起,动如脱兔一般,手中钢枪猛的凭空横出,“噗!”直接贯穿了厉天闰脖子。
“你……!!”厉天闰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中枪,嘴里大口的吐血,“呜里哇啦”也不知嘟哝些啥,缓缓坠马而死,只留一匹黑驹孤零零的站在旁边摆尾踏蹄。
王寅看着地上的尸体道,“厉将军,今为国事,请恕王某不念旧情!走好!”说完下马,割下厉天闰首级,与袁朗策马而去。
方腊帐下名列前茅的大将厉天闰,阵亡!!
而南逃的贼兵,也在渡江之时,遭到早已等待在江中的周瑜、陆逊水军的痛杀!
一时间尸体拥堵河道。
这些贼人作恶多端,助纣为孽,败了还不投降,只顾向南逃往江宁,该杀!!
宋军克复扬州,安民复业,派驻将官,操办军务。
军民大悦,朝廷声隆,而四大寇在南方的势力,也仅余江宁府一地。
一场大战,即将爆发于这美丽、富饶的古都!
……
(作者按:最近有读者反映,小说老是打仗打仗,好无聊啊。我想说的是,鄙人小说是角色扮演和战争策略相结合,绝对精彩,相信我,看下去,觉得战事实在无聊,就权且看每一战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