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严束宠溺地笑了笑,看着新妍他心里也很暖呢!
简单交代了下后严束便出门了,新妍虽有点不舍得,可毕竟严束是去做正事,他有身为军人的骄傲,也有身为军人的任务,她就在家里好好等着他好了,新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想不知道电视上能不能见到他,翻看了好多电视报到,检兵阅兵,人太多了根本见不到她想见到的人,而且严束身份特殊也不会在士兵里吧!算了。
后来她突然想到什么,就笑出声了,她真有这么迫不及待见严束吗,她还真笨,严束刚出门不久,估计都还没去到。
新妍回房坐到床尾边上的小窗台给颜母个凤父打了个电话,聊了将近一个小时,跟他们说了这个月来的练习,后来被颜母催着睡觉,看来颜母是怕新妍睡不够,新妍挂的电话后便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吃食堂吃了饭,刚刚碰到容锦就跟她聊了会。
“容锦,你怎么了?”吃过饭后新妍想回去的,可看见容锦脸色不好,额间发髻已经被汗水侵湿,即便这样,她还在微微地颤抖。
“没事。”容锦一急把扶住她的新妍推开,转身躲进洗手间。
“容锦。”新妍不放心跟了进去,她知道容锦身子虚弱,能在这种恶劣的酷暑下接受军训,必定吃了不少苦头才熬过来的,若没有严束在背后鼓励和支持,她这个正常人恐怕都无法接受。
“你别进来,你走……”容锦把自己关进一间厕所你内,然后用背抵着门板,声音里透着痛苦和急促。
“我不走,你出来,我是学中医的,我给你看看,不行我们就去医务室看医生。”新妍推了推门板,发现容锦是用身子抵着,怕对开门撞倒她,所以并不敢太大力去推,可平时见容锦柔柔弱弱的样子,这会儿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抵着门板。
“新妍,你别管我,你走……”容锦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急喘,隔着门板新妍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容锦,你快开门,我们去医务室看看。”新妍心里着急,敲着门让容锦快点出来,可容锦似乎听不见一般,就是不肯开门。
过了很久,新妍一直在外面等,等着容锦出来,她真的很担心,可也不敢大意,容锦宁愿躲起来独自承受痛苦,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援手,一定不想任何知道,所以她并不想去叫人过来帮忙,再说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出去放松了,那还有人在。
“容锦,你缓过来了吗?”新妍耳朵贴着门板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还能感觉容锦的微喘,不过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急促,向来已经缓过去了,同时也在心里想着她发病时的种种反应,以她对医理的了解,不难猜出几分。
“一会就好。”容锦的声音充满痛苦后的虚弱,她小声的说道。
缓过来的容锦终于开门走了出来,脸色很苍白,额角被汗水侵湿,像经历过一场恶斗般软弱无力,新妍上前扶着她软绵绵的身子。“还能走吗?”
“嗯!”
新妍扶着容锦慢慢地走回宿舍,让她躺在她的床位上,然后去打了盆水回来给她擦脸。
“我可以给你把把脉吗?”新妍问,这治病,还是的得到病家的同意才好继续,若病家不同意,难免是医生过于强求了。
人,总有不为人知的事,新妍觉得容锦有太多不敢让人知道的隐私,对其他人她话很少,似乎不爱说话,能跟自己说上些话,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不用了,我这不是病。”容锦轻轻地摇了摇头拒绝道。
“我知道这不是病,但是你本身很虚弱,加上你这些征兆一定很难受……”新妍并没有意外容锦的拒绝。
“我现在还好。”容锦点点头,有点疲惫的闭上眼睛休息。
“是“他”给你吃的吗?”新妍有点忍不住又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和严束怎么认识的,为何给一个弱女子服用这样东西。
“不是他,但也是因为他,我才这样的,新妍我跟你说过,不要和他们有过多来往,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严上将什么关系,但是你要小心,他们没有你看到那么……那么干净”容锦半睁开眼躺在床上对新妍说道,说到最后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可每每提到“他”时,眼里总是充满痛苦。
“你知道严束的身份吗?”新妍轻轻皱着眉若有所思地问道,这已经是容锦第二次说这事了,她现在心里很矛盾,想知道,又不想听,她也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事,她也想问问严束的,可是太累了回到他的宿舍,洗了澡沾床就睡着了,也没机会问清楚。
“我不知道,但是严上将长的很像他,只有血缘关系的人才长得那么像,“他”的身份不一般,严上将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要不你以为上将的级别是怎么来的,就是没有后台,但实力、势力总会有,这么出色的人,怎么会把我们这些平平凡凡的女孩子放眼里呢!莫景瑜说的没错,他们只会娶身份相当的女人做妻子,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玩物而已。”容锦说了这么多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也是因为她把新妍当朋友,不想新妍跟她走同样的路,就算严上将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们那种身份有很多的不得已。
“我知道了,我会问清楚的。”新妍点头,生了几分疑虑。
沉默了良久。
“容锦不管你是处于何种想法,但是作为朋友,甚至医者,我必须告诉你,你身体虚,除了染上毒瘾之外,你身上的弱症,分明就是月子病,这样下去会留下病根,再想怀孕会很难。”想了想,新妍还是觉得说出自己看出来病根,至于治不治病就看病家自己的了,中医治病,讲究的是缘分。
“你……”容锦看着一脸认真讲述的新妍露出一脸惊讶,虽然她不懂医,但是总听说过中医讲究,问闻望切,新妍什么都没问,也没给自己把过脉,却竟然能说的这么精准,说明她的医术一定非常好。“新妍,你真的很厉害,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现在怎么治病。”
“不碍事,如果你想治,回头我给你写张药方,你回去的时候去大药房买些草药回去煎着喝,过几天我给你带些保健药过来先服用,不然你很难熬完集训。”
“好,谢谢你!”容锦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你好好休息吧!”新妍体会容锦的无奈,没再说什么,让她好好休息后就回去了。
回到严束宿舍时,新妍心里一惊,门是虚掩的,她记得很清楚,严束说家里放了重要的东西,她出门后反复决定关好了门才走的,而且严束的门锁用的是指纹和密码锁,没有指纹或者密码是打不开的。
这门为什么是开着的,难道严束又折回来了,还是家里进人了?会是谁?熟人?小偷?新妍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想着,如果是小偷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小偷,指纹和密码锁都能解,她脑里飞快的闪过电影上一些玄幻片段,世上真有这种人的存在嘛?
新妍轻轻地伸手推开门,客厅内在平时严束坐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看见她时皱眉不悦的看着她,新妍倒吸一口气,这个男人和严束很像,算的上有上五六分相似,他长的比严束白,没严束壮实,但是也绝非是瘦弱,他很冷傲,身上透着种安静的气息,是那种跟他在一起后就很自然安静下来的人,那是一种气场,恐惧的氛围。
“你是谁?”新妍站在门口没敢进去,他身上的气息压的她感到压抑,和严束的不怒自威不同,他是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
“出去。”男人冷冷的声音响起,然后把目光落回电脑的屏幕上。
“出去?这是我家。”新妍心里有火,想到严束,她自然而然胆子大了起来,严束说的,他的东西都是她的。房子是严束的,按照这样说也应该是她,这男人在别人家里,叫主人家出去,也太狂傲了吧!
“你家?”男人抬起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新妍,看的让她有点发毛,这个男人很冷漠,目光透着凌厉,有种把人看透的感觉。
“对,我家,该出去的人是你。如果你不说你是谁的话。”意思是你不自报家门,就是小偷。不想说的那么直白,是看在长的像严束几分的情面份上,万一是严束家里的人会闹笑话的。
“严束那么多女人中,你也算的上聪明。”男人当然会意出新妍的意思。
“……”新妍听了气结,严束以前到底有多少女人,真是个混账东西,可是他自己也在她面前承认过,她能闹也闹过了,最后也改变不了事实。“谢谢夸奖。”
突然新妍像是想到什么,去除了对他的畏惧,走近他,定定地盯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
“容锦,出事了。”新妍小心翼翼地说到,可话刚说完,她的手臂已经陷入男人的大掌中,捏地她很疼。他失控了,新妍盯着他微微紧张的脸想道。
男人发现自己有点失控后,马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坐回椅子上,脸上的神情更冷,新妍了然,心想:也是个不敢承认的痴情种罢了,有什么好怕的,但为什么会是这种冷漠的态度呢?跟严束那点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张扬态度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