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想起昨日白天和沈昀说的话,莫非这些刺激他了,云蔓觉得这件事自己还是有些责任,就打了个的士过去。
刚到门口,云蔓就被酒店的男招待领进去。秦瑶瑶和何丽华两人站在房门外,似乎很伤心。
“阿昀,开门呀,蔓蔓来了!”何丽华在门口喊着,云蔓站在门口也喊道:“沈昀,是我!”
仍旧没人搭理,何丽华端了一杯水给云蔓:“先喝口水,歇一会儿吧!”
云蔓此时也觉得有些口渴,接过水就喝,休息了一会儿,云蔓继续敲门,突然觉得头有些晕眩,整个身体感觉怪怪的。
“蔓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扶你去休息!”秦瑶瑶使劲抓着云蔓的胳膊,旁边另外一个男人和她一起,将云蔓送到房间里。
身体的异常让云蔓知道,她被何丽华和秦瑶瑶算计了。
“何总,多谢你给的大礼!”舒仟城巡视自家酒店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
舒仟城微微往那边瞥了一眼,原来是创思的陈总和杜衡药业的何总,没怎么在意。
云蔓躺在床上,身上燥热不已,突然大门打开,一个穿的得体,长得却肥头大耳的男人走进来。
“果然比陆漫漂亮!”男人笑眯眯看着躺在床上的云蔓,全身燥热,急不可耐脱掉身上的衣服。
云蔓很焦急很恐惧,可她全身乏力,连微微移动一下都困难万分。
男人衣服脱完后,手开始解开云蔓的衣服,云蔓用尽力气喊救命,上衣已经被解掉两颗扣子。
“放开她!”门突然被打开,舒仟城急匆匆跑了进来,看见一大肥猪压着云蔓,顿时怒不可遏。
舒仟城将这个几百斤重的猪头男从云蔓身上提了起来,狠狠往地上摔。
这还不解气,他狠狠往猪头男子孙根那儿踹了几脚:“敢动我心爱的女人,我让你断子绝孙!”
猪头男在地上打滚求饶:“舒总,饶我一命吧,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都是何丽华那个臭婆娘出的骚主意!”
舒仟城一个电话,酒店保安立马过来将猪头男架出去,而何丽华与秦瑶瑶两人也被保安扣了下来直接送到警察局。
一切安排好后,舒仟城坐在床边看云蔓,发现她脸色异常,手掌覆在她额头上:“你怎么这么烫?”
云蔓看见是他,狠厉放了一句话:“舒仟城,你要是敢在这时占我便宜,我恨你一辈子!”随即,拼命保留的一丝清明烟消云散。
舒仟城叹息一声,将她抱在怀里,此时云蔓完全失去理智,凭着药物的刺激双手不停在他身上探索、寻觅,激得他身下一阵又一阵热浪涌动。
下身涨的生疼,舒仟城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放了一浴盆冷水,两人坐在里面。
云蔓被冷水刺激的寻回了一丝理智,可全身还是瘫软无力,依靠在他身上,从他温暖的胸膛寻得一丝热量,而她的某个地方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云蔓一阵脸红,想要挪开,无奈身子乏力,只能微微在舒仟城身上乱蹭。
“嘶……”舒仟城忍不住叫出来,云蔓感觉身下那物,更加坚硬。
“你再乱动,我可保证不了我还能如现在这般抱住你不上你!”舒仟城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廓内吹拂,更激得她燥热难耐。
欲望得不到纾解,云蔓干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舒仟城无奈搂着她:“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老爱咬我?”
云蔓浑身无力,自然牙齿也尖利不到哪里去,舒仟城的肩膀半点皮都未破。
云蔓放开他的肩膀,抬起头,双眼迷蒙看着他,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顿时让舒仟城的心软了下来。
舒仟城抱着她一直到她睡着,身上灼热的温度褪去,才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用一块大毛巾将她包裹住,擦拭身上的水分。
第二日,云蔓醒来,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在床上,旁边放着一套崭新的女性时装,云蔓打开一看是最新的CL女装,国内还未发行,而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云蔓将衣服穿上,走了出去看到一个侍应生守在外面,见她出来后,恭敬说:“舒总请您下去用餐!”云蔓点点头,跟着他下去。
舒仟城穿着笔挺的西服端坐在一楼包间内,看到云蔓走进来,绅士的将椅子拉开请她入座。
“昨天的事,谢谢你!”云蔓坐了下来,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举手之劳而已!”舒仟城云淡风清说出这句话,好似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我今天还有戏,我要先走了!”云蔓抓住包,起身准备离开。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昨天那样很伤身,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舒仟城站起来抓住她的手温声说道。
“我没事了!”云蔓刚说完这一句,突然“阿嚏”打了一个喷嚏。
“你感冒了,我得带你去医院!”舒仟城不容反驳道。
“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舒总,我真的得走了!”云蔓不着痕迹抽出自己的手。
突然她手机响了,一看是沈昀的,不想接,却想到昨天的事,觉得两人之间的事情是该有一个决断了。
“蔓蔓,我母亲和瑶瑶怎么你了,你要将他们送去警察局!”电话一接通,沈昀就暴怒指责她,让云蔓活活憋着一口气。
“沈昀,你先搞清楚事情真相,是你的母亲将我卖给她的生意伙伴,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别人糟蹋了?”云蔓冷声说道。
“你……你不是最后没事了嘛!”沈昀的语气变弱了些。
“那是因为舒仟城来的及时,如果不及时,也许今天你就看不到我了!”云蔓冷冷说:“沈昀,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说完这番话,云蔓将电话一挂,眼泪不自主的留了下来。
四年前,她是他如珠如宝的女朋友,四年后,他却责怪她将他想要卖了她的母亲送去警察局。
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把熟悉的人变得陌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