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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舞倾城:王爷的落跑宠妃

2017-09-13 09:22:022014

第三十六章 报仇还是报恩

“千依,你不是说都偷听到了我和太子殿下在屋顶上说过的话了吗?”夏彧略微顿了顿,问她,能否再问她一个问题?

骆千依定了定神儿,含糊的问道:“啊?”

刚刚提到了纸鸢,她就满脑子都想着她姐姐从前为她做纸鸢的事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听夏彧的问话呢?

见骆千依有些出神儿,夏彧幽深如潭的眸底瞬间就掠过了一丝不耐,道:“爱妃,你在想什么呢?”

有他这么个好男人陪伴在她身边,她居然还能想其他事情想的走神儿?

“回王爷,我在想姐姐为我做纸鸢的事儿。”

骆千依揉了揉眼角,略带歉疚的看了眼夏彧,柔声道。

他抽出手为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问她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要送我纸鸢来着。原来,你是想和我交朋友?”

“嗯。”

如果没有煊逸军入侵南余国的事,“说不定,我们会是更好的朋友呢。”

“哪儿能啊?”

夏彧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没想到会在城郊遇到千依你的。要是问救你的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

从前也随靖王爷征战过,他几乎没有过救敌国百姓的先例。“就更不要说救敌国公主了。”他承认,她是很美丽。

就连太子殿下回忆起初见骆婉柔的情景时,也是用的“美艳惊人”四个字来形容骆婉柔的美的。

“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的亲妹妹,肯定也是大美女的。”

夏彧坦诚的告诉她,说他如果不领军南下,就不会与她相识。“都没法儿遇到,还如何交朋友?”

“没有遇到的话,或许王爷的王妃就是姬家二小姐了。”

她清透的眸底掠过一丝忧伤,白皙的脸上也被醋意渲染了。不知为何会先想到这个问题,还如此直截了当的跟他吐露了心声。

“怎么可能?!”

夏彧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低沉的声音告诉她:“关于姬颜颖的问题,你应该也听我说过的吧?”

“嗯。”

她分明记得,夏彧在面对夏玦让他娶姬颜颖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他的。

“既然太子殿下都说一般的女人配不上臣弟,那怎么着也得为臣弟物色个天下第二美女吧?”

骆千依唇角挑起一抹尴尬的弧度,美眸含嗔带媚的睨了夏彧一眼,轻声问道:“很少听到夫君开那种玩笑的,当时偷听到那句话时,还是感觉比较有趣的。”

“哪有,我和太子殿下什么都讲的。”

夏彧坏坏的笑着,轻声告诉她道:“他连他和太子妃的卧房之乐都说给我听。当然,你姐姐咬他、抓他,抗拒他的事,他也和我诉苦。”

在她的记忆中,她姐姐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她带我去花园赏花时,是连蝴蝶都不许宫女们捕的。她说,它们会疼。”一个和骆千依一样心慈手软的女人,会对太子殿下又抓又咬的。

肯定是夏玦的言行举止太过分了些。

不错,骆婉柔被夏玦带回了东宫,还纳为了侧妃。按理,她是该侍寝。可是她的心思都不在夏玦那里,那样强求的事,不是让她生不如死么?

没有夏玦把骆婉柔带回东宫的话,她就会和她王兄的那些个女人们一样,惨死在煊逸军的剑下。

可是让一个金枝玉叶的南余国公主,去承受那种身体乃至灵魂上的被虐,她姐姐又如何能想的开?

“她进皇宫后大病过好几场,每一次,都是太子殿下亲自找御医去为她瞧病。还一口一口的喂药她喝,难道他为她所作的一切,都不足以令她改变对他的看法吗?”

千依能在报恩和报仇之间,选择前者。

为何跟她乃一母所出的她姐姐骆婉柔,偏偏要选择后者呢?

骆千依复杂的眼神迅速掠过夏彧清俊的脸庞,心里道:“其实,王爷高估臣妾了。”很多时候,她也会在心里苦痛的挣扎着。

找他报仇吧,她下不去手。

彻底放下仇恨面对新的环境里的一切的话,骆千依好多时候又做不到。这两种思想常常在她脑子里打架,弄的她的思维很有些凌乱不堪。

甚至在和夏彧聊天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就不时的浮现出骆婉柔病态苍白的脸来。仿佛骆婉柔此刻就站在雕花的架子床前,用她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幽怨的看着骆千依……

眼神里愤恨、诧异,甚至骆千依躺在夏彧身边时,都能感受的到骆婉柔眼里迸射出的那两道寒芒来。

“夫君,我怕。”

骆千依吓的直往棉被里钻,把头埋到夏彧的胸膛上,颤声说道:“救我,他为何要救我?”

想为姐姐报仇,可是那个人也救过她啊。

究竟要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夏彧伸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从前一样的安慰她道:“千依,别怕,你还有我。”

从前在景王府的时候,她只是听王府里侍奉她的丫鬟们说,她会做噩梦来着。可毕竟男女有别,他也不好进她房间哄她。

大婚之后,她有时也会从噩梦中惊醒,但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又能睡的安稳了。

此刻,无论夏彧如何的哄她,安慰她。

她都只是躲在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还颤声道:“姐姐,害死你的那个贱人,是王珺卿!”

若能活着回到盛城,“我定要找那个贱人报仇。”

夏彧的胸口猝然一紧,他一连倒吸了两口凉气。这夏玦也住在他行营里呢,要是让他听到了骆千依如此大声的呼喊声的话……

那不是就很危险了吗?

他赶紧伸手捂住她嘴巴,声音极轻的告诉她道:“太子殿下与我们仅一墙之隔。找王珺卿算帐的事,咱私底下悄悄说,成不?”

骆千依这才警觉的呜了声,示意夏彧把手放开。

她被他捂的差点没能缓过气来,待她探出头长长的舒了口气后,才低声问夏彧道:“臣妾以为太子殿下留在襄王爷行营那边呢,原来不是。”

想着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隔的太子夏玦,她心里更是恨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