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J方的人也马上赶到了现场。
这个案子并不难破。因为马上他们就锁定了两名嫌疑人。
只可惜这两名嫌疑人都已经在逃。
前面说过,在招聘楚宇的同一天,在他之前何群已经成功的安插了自己的两名战友进来。
若不是楚宇一搅和,连保安部长都是何群的人了。
而且当初他这两名战友就是想做为暗桩使用的,否则他自己直接介绍进来好不好。
因此自从这两名保安进来后,就和何群保持着同事的关系,从未向人透露过他们和何群是战友。
不过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呢,何群就让楚宇给抓起了,这两人只能潜伏下来。
只所以没有离开而是潜伏下来,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们后面还有发财的机会等着他们呢。
楚宇是人不是神,他怎么会知道和自己一同进来的这两人是何群的战友呢。
至少怎么进入到重重关卡的资料室,答案也很简单。
就是简单粗暴。
今天正好是他们两个当值,一个望风,一个变身电锯超人,几道门都是让他们用电锯割开的。
虽然这些都只是猜测,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等再查出他们以前是何群的战友时,这赃案子差不多就可以盖棺定论了。
至于谁是幕后黑手呢,这好像也不难发现。
因为在他们其中一人遗留下来的手机上,发现了夏言的电话号码,而且通话时间就在着火前不久。
但是等把夏言带来后,夏言那是暴跳如雷。
“谁给我打的电话,我特么怎么知道!前戏做足正特么的要一杆进洞那,有个SB来电话了。一接起来就叫外甥,唠特麻痹半天才知道打错了!我特么的也是醉了。”
不过当听说沈凝雪的公司被烧后,夏言又洋洋得意起来。
“我靠,沈大小姐,你也有今天,老天真特么得开眼呀,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服,时辰未到!爽!”
“你个小吊丝,你不是很牛叉吗,有本事你咬我呀,告诉你,你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在这里你总不能把夏言打一顿吧,所以沈凝雪她们也只能怒目而视,别无他法。
人家夏家的地位在那摆着呢,不一会儿来个律师,软ying兼施,最后J方以证据不足为由把人放了。
这边楚宇、沈凝雪等人也只能草草收兵。你总不能一直在J察局守着吧。
这一折腾就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等晚上回去后,沈凝雪就一病不起了。
也说不出什么病,反正就是浑身没劲、脑袋疼,不想吃饭,失眠,恶心。用现在的话讲就是亚健康。
其实这也是近一阶段的积累。
沈凝雪虽然算是事业心很强,但还不是那种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工作狂,之所以病倒主要还是近一阶段事太多。
配方被盗,然后又是夏言的一通捣乱,到现在她还在为原料问题发愁呢。这次华轩大厦着火,只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老婆病了,楚宇得小心伺候着呀,像哄小宝宝一样,哄着沈凝雪喝了几口鸡汤,又喂她吃了几片药片。
说实话,连楚宇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耐心。
沈凝雪也像个乖宝宝一样很是配合。但唯有一样,任凭楚宇怎么说,沈凝雪也不答应。
那就是关于明天上班的问题。
楚宇说道:“乖,明天就别去了,反正你那个总裁办公室也得重新装修,你去了也办不了公。”
“不,我一定要去,刚出这么大的事儿,我如果不出现的话,大家的心里就更没底了。”沈凝雪声音虚弱,但语气坚定无比。
“又不是一直不去,少去一两天没事的。”
“不,我一定要去!”
“不许去!”
“就去!”
最后楚宇实在无可奈何了,他贼兮兮的说道:“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从贴身口袋摸摸索索的掏出一样东西。
他那鬼鬼祟祟的表情就让沈凝雪很是期待,结果期待了半天,只见他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个套套来!
“你个死渣渣!我都这样了,你还逗我,这破……”
骂到一半沈凝雪不骂了,此时她的眼睛已经瞪到了极致,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宇手中的套套。
其实她并没有那里是什么,但是她闻到了那一缕令他魂寄牵梦系的暗香。
稍一愣怔,沈大小姐啥症状都没了,呼的一下子坐起,劈手就把套套抢了过来。
“黛莲娜?!”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宇。
宇哥笑得那叫一个风骚银荡。
“哪来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咳,咳。”沈凝雪怒视着楚宇,看那架势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会毫不犹豫把楚宇撕成碎片。
“别急吗,老婆,你看又咳咳了。”楚宇笑眉笑眼的就是不说。
“说!”沈凝雪出手如电,小手一把拧住了楚宇的耳朵。
“哎哟~,你放开,我说,我说。”
“快说!”
“我说还不行吗,谋杀亲夫呢,好好,我说,我说。”
接着楚宇把自己救下这半试管香液的情况大体复述了一遍。
沈凝雪听得眼泪哗哗的,温柔的抚摸着他受伤的右手。
恩爱戏码秀过之后,沈凝雪抹抹眼睛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说呢?而且还多此一举把保险柜扔下来。是不是你发现了什么?”
楚宇循循善诱的说道:“我老婆就是聪明。现在貌似一切水落石出,做案人有了,幕后主使也揪出来了。但我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
“首先夏言那个王八蛋虽然很败类,但今天这事儿好像真不是他干的。以我国安局特别小队长的经验,我觉得他在J察局内暴跳如雷不像是装得的。”
沈凝雪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虽然这夏言脑袋里全是大粪,但他得脑残到啥样,才能连这么明显的线索都想不到呢。我觉得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他也没想这么做就能把夏言坑进去,他这样作无非就是想恶心夏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