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虐恋:甜妻晚成

2018-06-14 11:34:001903

第19章 女子监狱

容锦绣很无助,也很着急,被关了一个星期感觉像被关了七年,度日如年的感觉让她心情非常烦躁。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烦躁地摇着铁门。

“安静。”

巡逻看护的女狱警员拿着电棍走过来敲了敲踢门道。

“我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女儿住院,她不能没有我,她没有我,她会死的。”安静真是笑话,这个时候让她怎么安静的下来。

“你省省力气吧!如果你觉得自己冤枉,与其想出去,还不如想办法请律师给你打官司,或者托人给你看护孩子。”好心的女狱警实在看她可怜才出声说道。

“啊~”她烦躁地猛摇着微微松动的铁门,心烦意乱喊乱叫,最后很无助地跪了下来。

“容天,梦梦要是死了,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在这里乱喊乱叫了。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年头,像溺水者终于捉到了救命稻草般平静下来。

“警察同志,我要联系我爸爸,帮帮我好吗?”她打起了精神气,坚定的说道。

“哎!你也怪可怜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上报吧!”

女狱警叹了口气最终不忍心决定帮帮她。

“他叫容承德,是容氏企业法定代表人,联系方式:XXXXXXX,求求您帮我联系上他,跟他说明一下我的情况。”她很感激的望着她说道。

女狱警点了点头去取来纸和笔给她重新写了下来。

虽然以前她从未见自己的父亲,生活中父亲一直被母亲捏造出来,不是真的存在,可也是一个活生生生活在世上的人,虽不知道母亲为什么没有跟他在一起,但如今看来母亲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也是一片真情。

“好吧!我给你上报,你耐心等等。”

“嗯嗯!谢谢你!麻烦你了。”她又哭又笑地猛点头,好像有了一个希望后,就没显得那么烦躁了。

从那一刻起,她就很安静地静等着,从早上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了早上,整整一天时间过去了,等待的消息却始终迟迟未知,直到第三天她见到了轮班回来的女狱警,便着急忙慌地伸手捉着她问。

“警察同志,怎么样?”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管上交上去。”女狱警摇了摇头道。

“你可以再帮我问问吗?求求你了。”她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眼里被雾蒙了一层。

女狱警见状升起一股怜悯。

“好吧!我现在去给你问问。”

“谢谢、谢谢!”她点头激动感激道。

过了很久,这段等待时间对她来说仿佛像过去了一个世纪,终于盼到了女狱警的身影。

“警察同志。”她满脸愁容地望着她,心脏突然就砰砰地乱跳起来。

女狱警一脸为难的望着她。

“他真的是你父亲?”

她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吧!”女狱警问。

她无知地摇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知道这些东西,是小时候偷偷翻看过母亲的日记,无意间对父亲存在的相关资料有的一点点零星的印象。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女狱警小声翼翼地道。

“为什么?”她不解。

女狱警叹了口气道:

“他不承认自己外面有孩子,我们还被批评了一顿。”

女狱警顿了顿又问:

“你是他的私生女吗?他知不知道你的存在?”

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崩溃地滑落在地。

是私生女吗?她从未想过。

她突然感到浑身寒冷,曲去双腿她紧紧地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地埋进去。

一个星期后,她被带上法庭,听了判刑,她是属于正当防卫杀人,但构成防卫过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十条第二款规定: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减轻或者免除处罚。

她被判了永久监禁,又以黑户被移交其他地区调入了女子监狱。

在被遣送女子监狱那一刻,她尝到了绝望。

女子监狱里。

容锦绣被单独关在一间小单间里,四四方方只有几平米,一张小床,一个卫生间,唯一透气的只有铁门上那个小窗口。

如果无牵无挂那她在这里被关上一辈子,也无怨无悔。

可是……她的梦梦怎么办?

望着冰冷坚硬的室墙,她无力地瘫坐在地,这一刻眼泪都显得多余。

第一次放风的时候,她走到哪里,都被其他的囚犯当稀奇珍宝一样围观,甚至有人伸手摸了她的脸,她惊人的发现在这群女囚犯的眼神中,竟然有种男人才有的那种强烈对性的饥渴,是什么样子的生活,才会让一个个原本矜持的女人,变成赤条条的把欲望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欲女。

整整六个月,她过着地狱般非常人能过的生活,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担心那些如狼一般虎视眈眈的女人随时会向自己扑来,但被凌辱多了渐渐地她学会了一些防身的伎俩,谁要是敢接近或碰她,她就像疯子一样咬谁,可渐渐的她竟然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是装的、什么时候又是在保护自己,还是她真的不正常了,在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让她精神已经崩溃,常常出现幻觉,夜里总是噩梦缠绕,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监狱里的女人都叫她小疯子,欺凌她的事渐渐少了,她一个人浑浑噩噩的沉醉在自己恐惧、惊恐、悲伤的世界里,那段日子她不知多少次想着各种死亡的方法,可是当她的念头已经形成,却无法实行时是多么让人绝望,连死都不能自己做决定,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