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凡,你现在在哪儿?我要立刻马上见到你。”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叶雅月就愤怒的大喊着,“你在哪儿?”
“你找我有什么事?”任凡淡淡的开口问着。
“见了面再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到你。你现在在哪儿?”叶雅月失控的喊着,幸好停车场没人,否则看到叶雅月这么失态的样子肯定会被吓到的。
“你要来找我?”任凡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外,“好吧,我发定位给你,如果你要见到我,就来这里找我。”
任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叶雅月还来不及开口骂人,手机短信响了,看到任凡发来的定位,叶雅月立刻开车去找任凡。
叶雅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子,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导航出现了问题,为什么车子越开周围的环境越偏僻,也是平时叶雅月肯定会感到害怕,可是现在她完全忘记了恐惧,只想着尽快找到任凡。
幸好车子开了很长一段荒芜的道路之后终于见到有房子了,而且手机导航上的显示也是快到目的地了,叶雅月踩着油门加速朝着目的地开去。
看到任凡的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叶雅月一个急刹车停下车,立刻从车上跑了下来,推门院子的栅栏门,看到任凡穿着非常居家的样子正在院子里拿着水管浇花,叶雅月想都没想到冲了过去,扯掉任凡手中的水管,重重的一巴掌。
“恶魔,你这个恶魔,杀人凶手,你为什么不去死!”叶雅月失控的大骂着任凡,“要怎么样你才去死。”
“你在发什么疯?”任凡被叶雅月弄的莫名其妙,一时没注意手上的力道,用力的推开叶雅月,穿着高跟鞋的叶雅月被任凡推倒在地上,弄脏了衣服。
可是叶雅月根本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一下子从地上站起身,从包里拿出U盘扔在任凡的身上,“这里面有你犯罪的证据,昨晚是你去我父亲的病房,是你害他受伤的对不对?”
任凡的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讶,是他太大意了,忘记医院有监控。不过很快一脸淡然的看着叶雅月,“如果U盘里真的有我犯罪的证据,那么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你了,而是来抓我的警察。”
“虽然监控没有拍到你对我父亲做的那些劣行,不过监控拍到你在我父亲的病房待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你就是嫌疑人。”叶雅月激动的指责任凡,“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丧心病狂到杀人,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家人了,与其让你伤害我的家人,那么不如先让我杀了你。”
叶雅月的表情变得有些疯狂,她从包里拿出一把短刀,高高的举起朝着任凡刺了过去,她已经决定了,等杀死任凡,她就自杀,虽然她的家人可能会痛苦,不过也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而已,她绝对不会再让任凡这个变态伤害她的家人了。
任凡看着叶雅月举刀刺向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抽痛了一下,没有任何的闪躲,无动于衷的站在那儿,看着叶雅月朝他越来越近,当叶雅月手中的刀刺中他的腹部的时候,他嘴角上扬的笑了。
看着手中湿润通红的血,反而叶雅月被吓住了,惊吓的松开双手后退了几步,看着满手鲜血,她颤抖着手无措的站在那儿,而任凡双手按住被刀刺中的伤口,一脸平静的看着叶雅月慌张无措的样子。
“小月,不要慌,只是伤口而已,还记得在米兰的时候,你也曾经帮我处理过伤口。”任凡伸手拉住叶雅月,语气温柔的安抚着慌张的叶雅月,“只是一个小伤口,没有事的。”
叶雅月还没有从惊慌中缓过神,对于任凡的话根本听不进耳朵里,她摇着头,视线一直紧盯着任凡腹部的伤口。
“小月,小月,看着我。”任凡大喊一声,把叶雅月从惊慌中喊回神,“和我进屋,屋里有药箱,先帮我处理伤口。”
也不管叶雅月什么反应,任凡拉着叶雅月走进房子里,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药箱递给叶雅月。叶雅月下意识的接过药箱,表情有些犹豫的看着任凡。
“我是来杀你的,你觉得我会帮你处理伤口吗?”看着任凡吃痛的靠在沙发上等着,叶雅月也渐渐冷静下来,她把药箱扔到了任凡的身边,冷漠的看着任凡。
“你以为我死了,你的家人就能回到平静的生活了吗?小月,你太天真了,除非是我不想报仇了,否则就算是死,你的家人也摆脱不了我的。”任凡忍着痛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雅月带着恨意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看到自己受伤,叶雅月的心情也不好受。
叶雅月目光复杂的看着任凡,内心在挣扎着,不知道该不该给任凡处理伤口,可是看到还有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叶雅月最后还是狠不下心。
“任凡,我帮你处理伤口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觉得为你这种人坐牢不值得。”叶雅月走了过去,在帮任凡处理伤口之前口是心非的说着。
任凡淡淡一笑,目光不由变得温柔的看着叶雅月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这令他不由得想到之前在叶雅月的公寓里,叶雅月也是这么小心也一样的帮他处理伤口。
“小月。”在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任凡伸手抓住了叶雅月的手,有些多情的看着她,“做我的女人。”
任凡的话让叶雅月的身子一僵,像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碰到一样迅速的甩开了任凡的手,起身后退了几步远远的看着他。
“你觉得我很可笑是吧,还是觉得我非常的傻,会被你骗了一次又一次?”叶雅月怒极反笑的看着任凡,“总有一天你会为你做过的事情后悔。”
叶雅月把手中的纱布砸到任凡的身上,转身离开。
“后悔?”任凡的嘴里不停的咕哝着这两个字,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包括为了报仇接近叶雅月,可是刚才看到叶雅月带着恨意离开,他却变得有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