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善泽的怒吼与悲鸣,十多个保镖那还有任何的犹豫?一个个眼中闪烁着寒光,抬起了手中的电棍冲向了石青。
然而,下一秒,他们的眼中就是去了石青的身影。
当他们眼中再度能找到石青的时候,已经是石青到了他们的身后,随后,就听到无数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石青的声音仿若鬼魅一般穿梭在这些保镖之中,就看到他们一个个跪倒在了地上。
也就十多秒之后,原本还站在的原地那些保镖,一个个捂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当在地上痛苦地哀号翻滚着。
“啊……”
做完这一切的石青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缓缓地走向了王善泽。
石青的脚步声不大,但是就算是在这遍地哀号的大厅之中,所有人的耳中都仿佛还有他那刺耳的脚步声。
这一刻,盛子玲等人彻底呆滞了。
现在就算是傻子都已经看出来了石青的不凡,甚至可以说是说和他们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眼前所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他们从未想过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王善泽,高不可攀的乐青峰此时会这么一个样子展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石青给他们的展现的视觉上的冲击力,太震撼了!
“箬音……你的男朋友,会武功?”盛子玲看向叶箬音,此时她已经开始改变态度了,脸色也阴晴不定,显然石青一而再再而三给出的惊讶已经让她陷入不安了。
叶箬音甚至都没有看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真以为会武功就天下无敌了?!”盛子玲显然再一次被叶箬音的态度给逼急了,吼道:“现在是什么社会?那么多枪械大炮!”
就在这时,石青已经走到了王善泽的跟前。
“你……你要干嘛?!”王善泽瘫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他红着眼,盯着石青,想要后退,但是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怕到了极点。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石青俯下身,幽幽地盯着王善泽:“想知道为什么吗?”
瞬间,他的就伸出手抓住了王善泽的手臂,任由王善泽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半分。
“如果你死了,那可太便宜你了,我怎么忍心让你那么快解脱啊!”越说,石青距离王善泽的距离就越近,到最后,他的嘴巴都要靠在王善泽的耳边了。
他的声音十分的渗人,那是一种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恨意!
下一刻。
石青运转体内的灵气,打入了王善泽的身躯!
虽然他才刚引气入体没多久,但是仅仅是在王善泽的体内留下点东西还是很简单的。作为丹剑双绝的他,这也是他当年炼药之时学会的一道法门。
灵种。
凡是被他种下灵种的人,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的帮助下将灵气纳为己有引气入体。
当然,他不可能对王善泽那么好。
另外一种就就是,无论是谁,只要修为比他低,灵种入体之后就会慢慢的一点点的堵塞他的全身经脉,随后那人便会浑身瘫痪,修为尽废,从此沦为废人一个!
对于王善泽,石青了解的不能在了解了,上辈子为了报仇,他花了无数时间去调查他,自然是知道王善泽的两个爱好。
一个是习武,这些保镖不仅仅是他的保镖,还是他的老师,一直教他武术。所以一般的那些所谓的散打冠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另一个就是玩女人。
而石青种下这颗灵种值周,王善泽的一切都被它摧毁了。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石青深吸一口气,把所遇的负面情绪全部收敛了起来,起身,幽幽地丢下了一句:“好自为之。”
“为什么……凭什么……”王善泽躺在地上,不断地喊着,仿佛在问石青,又仿佛在问他自己。他能感觉到那入股的恨意,但是,他和石青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啊!
石青的脚步顿了顿,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没有回头。
为什么?呵……
“盛子玲!给老子出来!老子知道你在这里!”忽然从大厅的门口穿来了一声怒吼。一个带着墨镜,穿着花衬衫解开最上方两个扣子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那个男人一边喊着,一边迅速地在大厅中寻找,随后,朝着盛子玲的方向快步走来。
带着墨镜的男人死死地盯着盛子玲,尽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他那无边的怒火。
“好啊,你这个贱人,有钱在这开生日趴,没钱还老子?”
盛子玲浑身一颤,脸上一片唰白,支支吾吾地喊道:“秦……秦峰……”
同桌的那些人都好奇地看着盛子玲,欠钱?盛子玲居然会欠钱?而且看样子,这个数目可一点都不小。
“怎么?我可是知道,清风大酒店在这么多桌,这种宴席可是价格不菲啊,没有几十万下不来,我那两百万你准备什么时候还啊?”秦峰走到了盛子玲跟前,一只手撑桌上,声音中明显压抑着愤怒。
“我……”盛子玲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看得出她对这个叫秦峰的人充满了畏惧。
这也是她从头到尾都想要把叶箬音介绍给王善泽的原因。只因为她好赌,不久以前她在赌场玩嗨了,结果身上的钱输光了,正好就遇到了秦峰搭讪。
那天,她顺理成章的就把他当作了凯子,输了他两百多万,甚至连过夜都没有,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甩了秦峰。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
哪知道,在那之后秦峰就一直死咬着她不放!
之间秦峰看到一直不回话的盛子玲,十分的不耐,一把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往上一拽,吼道:“贱人,真当老子是凯子?两百多万,如今连本带利五百万了!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还钱,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被耕坏的田,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千人骑万人跨!”
“峰哥……求求你,放……放过我……”盛子玲一边忍疼痛,一边求饶,一边把视线转向了同桌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