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莫少来了,说要见你!”夏冰儿正在跟员工讨论在水一方接下来的发展,秘书推门而入。
夏冰儿有些诧异,心中暗想,他怎么来了?“他有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夏冰儿并没有急着起身,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秘书摇摇头,说道:“没有,他只是说要见您!”
“呵,他说见我就得见吗?”夏冰儿冷笑,“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打发走了秘书后,夏冰儿接着跟员工讨论方案,完全没有将莫少延放在眼里。
站在大厅里的莫少延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夏冰儿,心里的怒气瞬间起来了,他掏出手机,再次给夏冰儿打去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莫少延”三个字,夏冰儿依旧选择视而不见,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爽。
“莫少延,以前都是我追着你跑,被你无视,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夏冰儿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非常好,工作也就越发用心,完完全全将莫少延抛在了脑后,手机也被她设置成了静音模式。
莫少延终于待不住了,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直接往里闯。
在夏冰儿听到动静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了,莫少延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在水一方的一众工作人员。
“夏小姐,我们实在是拦不住莫少了!”看到夏冰儿微微有些皱起的眉头,跟在莫少延身后的员工连忙开口解释道。
“夏冰儿,你什么意思啊?”莫少延一见到夏冰儿,便直接甩起了脸色,居然将他晾在外面那么久,真的是长本事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夏冰儿挥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先出去,她跟莫少延的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
“是!”工作人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并贴心的将门带上。
“夏冰儿,你居然敢无视我!”莫少延见夏冰儿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是气到不行。
夏冰儿本不想过多理会莫少延,只是莫少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耐心,她若是再忍让,岂不是太懦弱了些。
夏冰儿直接将手中正在翻阅的资料扔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眼睛一瞪,对着莫少延,十分冷淡的说道。
“莫少延,你别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搭理你!”以前的唯唯诺诺是自己看不清现实,若是现在还跟以前一样,那就是她夏冰儿犯贱了。
“你……”莫少延被夏冰儿的回答给噎住了,的确,现在的他确实没有理由让夏冰儿随叫随到,但是随即他又想到了今天的报纸,又开始冷笑。
“哼,夏冰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贱,你以为耍这些手段,我就会爱上你吗?那你还真是高看自己了!”莫少延看向夏冰儿的眼神中带了一丝鄙夷。
乍一听到莫少延说自己贱,夏冰1
儿只觉得心口一疼,仿佛有人正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往上扎,但是,这些她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渐渐往下拉,看着莫少延的眼神,也越发冰冷。
莫少延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夏冰儿的眼神,心里一紧,有些异样的情绪渐渐在心底蔓延,他张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夏冰儿给打断了。
“莫少延,如果你费尽心思的过来见我,就是为了羞辱我,那就请你现在立刻离开。”她目光直视着莫少延,说出去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莫少延本来还有些许愧疚,听她这么说,反而激的他更加口无遮拦。
“夏冰儿,别敢做不敢当啊,你敢说报纸上的照片不是你特意找人拍的登上去的,还有爷爷那边,难道不是你要求我带你一起回去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心机如此重,怪不得能做出诬陷晶晶的事情来!”莫少延认定了这些事情都是夏冰儿所为,说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嘲讽。
夏冰儿先是一愣,随即冷笑:“莫大少,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来的在水一方,我可没有求着你来,照片的事情,我可没有预知的能力,知道你要来,还提前安排好记者拍照登报。”若是以前,她或许不会辩解什么,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不会再允许任何人将脏水泼到她身上。
莫少延听到她的回答,低头思索一番,发现事实确是如此,但是随即又想到今天爷爷的电话,看向夏冰儿的目光依旧不怎么友善。
“报纸的事,我可以相信你,那爷爷那边,你敢说你没找他!”
夏冰儿也不跟他多说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打开通话记录页面,然后拿给莫少延看。
“这是我这两天的通话记录,莫大少,你可要看清楚了,你要是不信,也可以亲自去查一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联系莫爷爷。”
看到莫少延依旧以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夏冰儿再次开口道:“如果我真的想从莫爷爷那边下手,跟你有些什么,我就不会跟你离婚了,莫少延,你以为你是谁啊,不是所有人都非你不可,至少,我夏冰儿就不是。”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莫少延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夏冰儿说到离婚,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自己生闷气。
“莫少延,我跟你已经离婚了,现在顶多算合作关系,如果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那就别怪我不讲道义,不遵守协议了!”夏冰儿懒得再同他纠缠,直接给他撂下一句狠话。
“你想做什么?”莫少延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跟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夏冰儿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如果不是确定这就是夏冰儿,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做什么?”夏冰儿冷笑,“既然莫大少不相信我,觉得我是在耍心机,那就公布我们离婚的消息好了,免得再有此事,莫大少又来兴师问罪!”她将“兴师问罪”四个字咬的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