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节目组已经准备下期将你pk掉,你就等着被公司雪藏吧!”崔涛反应过来,不由怒吼出声,他竟然被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给凶了!
“你的意思是节目组的问题喽?”唐梨冷冷的问。
“我可没说!”崔涛不耐的哼一声,“反正你被踢出节目组已经成内定了,就算你去找节目组理论也没有用,所以你还是赶紧老老实实的滚回来将东西收拾一下麻溜滚蛋,别等着人家节目组亲口赶人,那就太难看了!”
“好的崔哥,你的话我一定原封不动的放给节目组听,如果他们真的是因为旷课和没去彩排的原因要踢掉我,那么我就只能找公司解决了,毕竟我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这并不是我的过错!”唐梨淡淡开口。
“你……你竟敢录音?”崔涛怒不可遏。
“不好意思,我刚将手机通话设置了自动录音。”
“你……”
唐梨没在听他废话,直接掐断电话,随即扬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去节目组录制的电视台。
不过等她赶到的时候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她没有找到直接任何一个负责赛制的人。
想了想,唐梨准备打给她的导师范鑫磊,刚掏出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进来一个陌生号码。
她以为是崔涛找了别人来说服她不要去节目组闹事,便直接挂断了。
可是刚挂断,那个号码又打来了一次。
唐梨索性直接将号码拉黑了。
黑着脸查找范鑫磊的手机号,刚翻到屏幕就忽然一闪,又进来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还有完没完?!”一口怒火提上心头,下一秒她却愣住了。
由于短信内容简短,屏幕上便直接显示出了全部内容——
【我是栾文楼,老同学接一下电话,拜托】
唐梨急忙尴尬的将那个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出来,并且主动拨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刚才以为是别人打的,所以……”
“不用解释了,老同学,我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唐梨火急火燎的赶到约定地点,没想到除了栾文楼,他身边竟然还坐着……昨晚那个男人。
挺拔修长的身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工制高级定制黑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一举一动之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傲慢,白色衬衫上蓝钻袖口闪烁着清冽的光芒,衬托的他精致立体的五官更加犹如寒冰雕成一般……
此刻,男人寒彻的视线正幽幽锁着她,好像要将她的灵魂一寸寸剖开一层层研究透彻才甘心。
唐梨打了个哆嗦,猛地回过神来,扭头就走。
背后响起一道冷厉的嗓音“威廉”,十几秒后,她就被一群哈士奇团团围住!
动弹不得!
唐梨嘴角抽了抽,暗中怒骂一声,强忍着没有去伤害小动物。
“老同学,你先别气,你听我解释……”栾文楼焦急的拉住唐梨的手腕,忽然感觉一道能将他灼化成灰的视线,不由哆嗦一下又急忙放开她。
“你们要干什么?”唐梨猛地转过头,眼眶通红,“我明明已经说过昨晚……那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老同学……”那种刀子般割着皮肤的感觉再次袭来,栾文楼舌头磕巴一下,急忙换了称呼,“唐小姐,那个……你先不要着急,我请你过来是想告诉你,昨晚那件事我们已经查清了,你是纯粹的受害者,所以季少既往不咎,不会再怪罪你了。”
“那还真是太感谢了……”唐梨忽然想到什么,戛然失声。
她震惊的瞪大眼睛。
“季少?季墨寒?!”
北城的无冕之王,金钱权势笼罩黑白两道,被奉为神一般的存在!
终于反应过来的唐梨头顶响起阵阵雷声……
天哪,她昨晚竟然和传说中的财神爷,这样那样了一夜……
“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么有眼不识泰山了吧。”季墨寒傲娇的睨她一眼,唤了声“威廉”将所有的狗崽子们都叫到身边,骨节分明的大掌一一摸过崽子的狗头。
唐梨嘴角抽搐,忌讳他的身份,没开口骂人。
栾文楼早已习惯这样的上司,微笑如常的对唐梨道,“唐小姐,其实我找你来的真正用意是关于你用的香水。”
“香水?”唐梨忽然想起季墨寒早晨好像问过她一次,只是……“我从来不用香水。”
栾文楼微微错愕。
“你的价钱。”季墨寒摸着狗崽头的手顿住,抬起的寒眸满是肃杀之气。
唐梨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一脸懵逼,“什么价钱?”
“季少的意思是我们出多少钱你才肯说出你所用的香水牌子?”栾文楼面无表情的翻译。
唐梨无语,“我真的从来不用香水,你……你闻到的香味大概是我的体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味。”
季墨寒冷锋一样的眉微动,寒眸与她四目相对,像医生在解剖一样不放过她眼底任何情绪的波动。
唐梨几乎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的窒息。
气氛尴尬又冷凝。
栾文楼喉结动了动,笑呵呵的打破沉闷,“季少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很难入睡,各种药物和催眠都试过,效果并不大,但是昨晚季少闻着你身上的香水味就很快入睡,而且睡的非常好。所以,季少才想知道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唐小姐你千万不要误会……”
唐梨恍然,原来他眼底的青黑是这么来的,淡淡道,“我没什么好误会的,倒是你们,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要是不信的话……”
“不会。”季墨寒冷漠的打断她,“我根据记忆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品牌和你身上的香水是同样的味道!”
栾文楼急忙道,“所以季少并没有怀疑你说谎。”
那还盯着她看个毛啊?!
唐梨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既然季少相信我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有说错什么吗?
既然她没有用什么香水,她不走难道还在这里陪他撸狗崽子?
可是……为什么季墨寒的脸越来越难看,好像她忽然又成了挖他家祖坟的仇敌了?
栾文楼硬着头皮安抚老同学,“季少可能是……在想解决办法呢,请唐小姐稍待……”
“做我的女人。”
栾文楼挤牙膏似的挤出来的话被季墨寒倏地打断。
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