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若饰演的念如和周琐的对手戏正到最关键的时候,周琐饰演的太子在丞相家被下药,丞相本想让自己喜爱的女儿与太子共度春宵,太子却阴差阳错的来到念如的房间…
一张大床之上,太子压着被拨开衣衫只能遮住些许春光的念如,唇瓣在她的下巴脖颈亲密的游移。念如羞红了脸却不反抗,反而将自己的红唇羞涩的献上太子,与他亲密的拥吻着。
路过片场的陆昀笙本抱着看看也无所谓的念头,刚一踏进片场正巧看见这‘刺激’的一幕,当下脸色一沉,冲了上去将二人分开,怒气冲冲的把南瑾若身上散开大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转头冲着周导演黑着脸说道:“周叔!你怎么能让她拍这种戏!陆家的夫人,怎么样都不该拍这种戏!”
一旁的周琐本以为是什么人来捣乱,正想护着南瑾若,听他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
周导演无奈苦笑一声,上前解释道:“小陆,不是你看见的那样的,周叔怎么会让南小姐真的拍吻戏?她和周琐都是错位拍摄的,而且作为演员,或多或少都有这种戏。”
陆昀笙却依旧怒气不减,冷声道,“周叔,其他人可以,但她作为我的妻子,我不允许她拍摄这种镜头!把这段戏改了或者删了,否则我不会让她再来拍戏的!”
“陆昀笙,你怎么能这样!奶奶都同意我来拍戏的!而且我要做什么都是我的人身自由,你凭什么这不允许这不允许的!”南瑾若听他这么一说,不服气的争辩道。
陆昀笙俊脸更黑,黑眸沉沉的凝视她一会,将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抗拒的表情,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冷着一张脸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抗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朝着车子走去。
“啊!”
南瑾若惊叫一声,小脸一片煞白,粉拳不停捶打着他的肩膀,惊吓道:“放我下来!陆昀笙,那么多人看着呢!”
陆昀笙顿了顿,眼底明显划过一丝不悦之色,脚下步伐更快,几步就离开众人的视线来到车前将她塞了进去。
“陆昀笙,合约上说了互不干涉!”南瑾若皱眉,眸光无奈而烦躁,抓了抓头发打算和他好好谈谈。
陆昀笙身躯也钻进这个小小空间,压迫的她只能往一边靠。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南瑾若的脸庞,忽然伸出手指来捏着她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合约?合约上也说了你不可以做毁坏陆家名誉的事!既然你这么不长教训,我作为老公就要好好教训你!”
说完,他将她整个人压制在狭小的空间不得动弹。
“不要!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不要在这里!”南瑾若慌张极了,小脸瞬间失了血色,不停挣扎着逃避
“不给你惩罚,你怕是不会长记性!”
看着面前一片润白如牛奶的肌肤暴露在眼前,陆昀笙一想到刚才那个小子也看见了同样的美景,甚至还对这个‘一无所知’的女人做了那些亲密的举动,黑眸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张说着他不喜欢的话的小嘴,暴力镇压了下去。
‘唔’一声呜咽后,陆昀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力的征挞开来。
一个小时后,车子的震动才停了下来,整个车厢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南瑾若半张着眼眸,眼角因浅浅泪痕和粉色的脸颊更显得一张玉色脸庞如桃花般娇艳。
与身体反应不同的是,她的理智却恼羞不已,愤恨的瞪了陆昀笙一眼,可配上她潮红的脸,在男人看来却变了味,如同一个勾魂的媚眼似的。
看着她这一副娇弱无骨被他欺负狠了的样子,陆昀笙少见的有些愧疚,居然亲自帮她整理起衣物来。
“松手!不用你假惺惺!”南瑾若愤恨的嘟囔一句,抬手打掉他的大手,自己迅速的穿起衣服来。
陆昀笙略有些不满的看了眼自己被打掉的手,微微皱了皱眉头,勾唇冷冷一笑,“这就害羞了?刚才的男人看你的眼神你就可更火热,”
说到着,他拉起南瑾若的手腕,强迫让她看向自己,“以后不许再拍这种暴露的镜头,否则就像我刚才说的,不会允许你再拍戏了!”
“陆昀笙,你脑袋里哪根经没搭对?你未免管的也太宽泛了吧!你说周琐眼神不对,那是剧情好不好?他扮演的太子被下了春药,你还想他多理智?况且导演认识我,也不会将太暴露的镜头剪进去,你大可不必担心陆家的名声受损!”
南瑾若压抑着怒气,强行让自己冷静的与他对话,“更何况,你喜欢的人不是颜小姐吗?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喜欢上了我,因为吃醋才做出这种举动!”
“怎么可能!”
陆昀笙下意识的吐出这句话,自己也愣住了。
“不是最好,我时间很紧,恕不奉陪了!”南瑾若神情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咬紧唇瓣忍住腰部的疼痛开门下了车。
喜欢她么…?陆昀笙久久坐在原处,望着车窗外她远去的背影。
回到片场,迎面而来满是羡慕嫉妒的眼神,曾经许多人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以为她一个被封杀了的女星是靠潜规则上位,陆昀笙出现后才纷纷转鄙视为羡慕。
“南姐好福气,陆总可真是位好丈夫!”
“没想到陆总也会嫉妒生气,南姐,太羡慕你了!”
剧组里传来的都是羡慕的声音,可南瑾若听了,只觉得一阵难受,趁着这一幕休息的时间,找了一处无人的化妆间坐着。
“其实你并不开心,对吧?”一道略带担忧的温柔男声从她背后响起。
南瑾若回眸一看,原来是周琐。
自嘲的笑了笑,她垂眸掩去眼底的疲惫,轻声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周琐在她旁边坐下,想了想说道:“因为你的眼睛里没有喜悦,而且,他看着你的目光不像是对爱人,反而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冒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