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块,白若樱赶紧把身子转了回来,眸子望向其它地方,立马转移注意力,驱散那不应现身的臆想,可脑海中那精壮性gan的身子会时不时的跳跃出来,令她非常不争气的,连耳根都红了。
她黯黯咒骂,这男人长得真是太妖孽了!
没料到彪悍娇蛮的女人在男女方面这般娇羞,想跟她同床共枕的想法愈发强烈起来,厉烽快步走向浴室,想快些完事上床,他雄壮的嗓音掷地有声,“由于,你是我的人了!”
白若樱想去找其它房间,可想想父母住得不远,非常有可能会过来瞧她,她好赖把东西都搁在这儿,否则岂不是一眼穿帮了!
况且,嫁都嫁了,好赖试着相处一下,她深吁了口气,在厉烽沐浴出来时,道:“一人一床薄被!”
“随你!”厉烽擦着头发,完全没把这事搁在心上,薄被神马的,现在讲不算,上床以后说才算!
白若樱在浴室磨叽了老半日,终究深吁了口气,穿着在家最爱穿得寝衣开门出来,一张小脸不晓得是由于浴室热汽足还是由于惶张红得似个苹果,叫人一瞧就像咬一口。
厉烽把双掌半枕在头后,幽邃的眸子流连在她身上,那股少女清香随着她的凑近而扑鼻而来,他觉得自己有点蠢蠢yu动,心底不禁咒骂这个啥都未做却能撩拨他的妖精!
白若樱有些局促,双掌攥着拳头,在床沿徘徊了片刻,仿佛是深切吁了口气做足了心理预备,才如烈士就义般刹那间钻进了被窝,疾速把自个团成团,她闭眼装睡,纤睫眨动的速度之快,让厉烽都不忍心再逗她。
这算怎回事,都跟他结婚了,以为她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变,怎还是把他当成禽兽一般防备,他摸了摸下颌,觉得自己这长相应当非常良善才对啊!
他翻了个边上躺着面向她,还啥都未做,就瞧她搂住薄被往边角里一缩,一双眸子如铜铃般瞠着他,厉烽一笑,“非常惶张么?”
废话!
他蹙眉,指了指自个的鼻子,“我在你眸中就那般可怖么?”
白若樱抿着唇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望着他,讲不上可怖来,但仿佛内心深处对他总是警戒森严,由于陌生由于距离,也由于俩人的差异。
“是否是我以前吓到你了?”厉烽无奈一笑,尽量令自个的语调变得温侬,“以前都是存心逗你的,莫非我后边做的改变,都不可以令你对我印象改观了么?”
厉烽有些小委曲地瞧着她,他记得他没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啊,即便是那一回绑下飞机,他用的都是最温侬的掌段,不曾伤害她半分,还有那一回不可以自拔,最终也还不是啥都未做。
对她,足够破例了!
倘若,这般的自个让平日熟稔的人瞧见,约摸眼珠子皆会掉下来的!
见她转了转眼珠子,警戒似乎少了些,他企图伸掌yu要抚摸下她紧绷的脸,岂料还未触碰到,她刹那间又往床沿缩了下,本就睡在最外边,如此一缩身子刹那间腾空,她吓得尖叫。
还好厉烽正伸掌向她,顺势就把她与薄被整个搂住,一个翻身压上了床,白若樱还惊魂未定,她可不要在他脸前摔下去,否则脸丢大了!
平定下脑神,发觉男人还压着她且死死搂住,她不自在的推了推他,“我没事了,可以放手了么?”
“我不想放手了,怎么办?”想抱她好长时间了,这一刻终究温香软玉入怀,哪儿还有要放开的道理,厉烽用下颌摩擦着她的额头,身子的热度有些不可以自控。
还是头一回,抱着女人睡在他床上,这人现在是他的老婆!
厉烽从来不是任意妄为的人,却在短短几日时间内,把一个仅认识一周多的女人娶回了家,乃至带上了床,做这些事他并未想过多的后果,只是冥冥中有股冲动。
他微叹口气,伸掌抚了抚她火烫的面庞,发觉身子的期冀在愈演愈烈,他凑近了她,嗓音不知何时变得非常低哑,“我想洞房,可以么?”
不可以!白若樱在内心咆哮,整个身子像受了惊惧的猫咪,在薄被里不顾所有地挣扎起来,似乎他讲的洞房是多么可怖的事。
可厉烽并不想放手,反而更为紧密的压下,“这般排斥我?”
如此一来,俩人肢体碰触更亲密,隔着薄被摩擦在一块,那奇异的酥麻感从碰触面刹那间传到了四肢百骸,厉烽紧绷了脸,这妖精!
“我不习惯,你起开!”白若樱把双掌挣出,抵在俩人中央,“你答允过我,不可以用强的!”
她倔强瞠着清透的眸子,紧咬的鲜唇已然证明她被逼到了极限,薄被下她的身子似乎还在轻轻抖动,厉烽贴着她的脸磨了磨,“第一回么?怕成这般!”
她不讲话,只是挣扎得更为猛烈了,厉烽叹了口气,“好了,不要动了,暂且不洞房就是了!”
“暂且?”一听到这个词,白若樱伸掌就想抓他。
还未动作被厉烽一把扣住,压在了头两边,他幽邃的眼眸被蒙上了一层薄雾,隐约约约都是炙热的火焰,他咬牙,“不准再动了!”
“你放开我就不动了!”她梗直了颈子。
“你再动就松不开了!”
他暗哑的嗓音紧绷到了极致,似乎在压抑着的某种东西行即暴发,白若樱脖颈一红扭过了头,“我不动,你放开!”
身底下女人终究安分,厉烽轻喘了口气,他苦涩而无奈的一笑,边上温软软玉的女人,分明是自个的老婆却不让碰,他竟然也能依着她!
见他压下来的劲道轻了,白若樱企图把他推开,他这个动作令她极度不舒服。
厉烽顺势侧躺过来,胳臂却依旧搭在她腰上,俩人的头靠得极近,都可以嗅到各自身上的味息,她刚想躲开,他却道:“抱着都不可以么?”
“可是……”种种顾忌,白若樱抿着唇角不敢答允。
厉烽苦笑,“我虽非好人,但好赖是个男人,一诺千金还是做得到的,我讲过不强迫你,但你也要给我亲近你的机缘啊,否则你的预备时间须要几年功夫,那我迟早得被你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