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的女人还穿这般幼稚的寝衣,怨不得会变为剩女!外星来的,除却不懂情调外,还品位怪异!”
“我幼稚?我品位怪异?”白若樱扯了扯自个的卡通寝衣,不服道:“这叫舒服好么?”
她走至床沿,上下睹了睹他,“讲不定某人比幼稚怪异更令人无法接受,什么大红睡裤啊,什么花裤衩啊!”
厉烽摊了摊手,表明想知道,自己看!
白若樱恶趣味的一笑,他整了她一路了,还不还手等何时,她捉住薄被的一角,猛力一掀,“令我瞧瞧你品位是有多高……啊!”
掀开后所瞧见的风光,吓得她把薄被一扔,忙捂住眸子,急得大骂道:“你,你,你变态!”
“我哪儿变态了?”厉烽无辜且良善地言道:“我在自己家中,自己床上裸睡,何错之有?”
白若樱又气又恨地瞧着他,指责道:“你明知道自己裸睡,你居然还令我掀,不是变态是啥?”
真没料到,他居然玩这类恶趣味,实在乏味之极!
“我有说令你掀么?”
你没说,可是你的神态分明就是在“说”!
白若樱气得直翻白眼,觉得自己真的亏大发了,摊上个这般的男人,顶着个沉稳睿智,一副冷酷清冽的态度,却是个极度无赖的liu氓!
她抓过另一床薄被睡在最边上,懒得跟他这类不要脸之徒辩驳。
厉烽好笑地瞧着她精彩的神态,比起门边那只可怜猫,这般有趣多了,他翻了个身像平常一般把她环在怀中,白若樱全身一个战抖,叫道:“啊,你放手!”
“咋了?”他无辜瞧着她,他可啥都未做。
“不许碰我,离我远一点!”白若樱裹着薄被,警醒瞠着他。
厉烽无奈摊手,“又怎回事?这两日抱着睡不都相安无事么?”好容易把她的坏情绪撵走,这刹那间一棒子把他打入解放前了。
“可是你,你裸睡!”白若樱红着脸讲出来。
厉烽好笑,“前两日我都是裸睡的,只是你并未掀被,不晓得罢了!”
“你,不要脸!”白若樱咬牙骂他,面红耳臊得跟番茄一般,她又黯骂自己不争气,动不动就面红耳臊,给他徒添笑料,多点逗她的yu望。
厉烽撑着头,俯身瞧着她,“有这般骂自己男人的么?”
白若樱扭头不敢与他对望,“今夜不可以抱我,除非你把衣裳穿上!”
“我习惯裸睡了!”厉烽伸掌把她的脸扭过来,邪恶一笑,“这般比较有感觉?”
“你!”白若樱又想骂他不要脸,转念一想,只骂道:“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用词不当罢?我既无用强,也未逼迫你,你这般扣帽子,我觉得非常委曲!”厉烽仰面躺下,重重叹了口气,满面委曲没处讲的模样。
白若樱真的觉得快被这善变的男人给逼疯啦,能有人刹那间冷酷雄壮,刹那间又像liu氓一般耍无赖,还可以跟个小孩一般发嗲的么?
她扭身睡好,懒得理睬他,他却牛皮糖一般的黏了上来,“抱习惯了,不抱睡不着!”
她方要挣扎,他道:“你真纠结,不晓得时不是好生的么?怎么如今不给抱了?况且隔着薄被呢,你又穿着衣裳,我还可以做点啥不成?”
白若樱想他说得也对,自己这是在矫情什么呢!
想着明日还要上班,便不再动了,过了片刻便睡着了,想来时厉烽已然不在。
她洗漱好下楼,阿姨方在给她做早餐,“少爷一清早去集团了,他吩咐我给你做面条吃,现在吃么?”
“好,谢谢!”白若樱用过早餐,便去了机场。
非常长时间没上班,她存心早去,提早做好工作预备,也好让其它同事轻松一些,在飞机预备起飞时,厉烽来电话了,可她已然没时间接了,便径直关了机。
下飞机后打开手机,来电提醒一遍遍的响,她瞧了瞧时间,都是同一人,且每小时一个,厉烽搞什么名堂呢?怎么这男人一日一个样!
还未来得及回过去,电话再度响起,跳动的号码独一无两的嚣张,她蹙着眉接起,还未讲话,那边一个冰冰冷的声响砸过,昭示着他的不爽。
“为什么关机?”他打电话想问她用过早餐没,一人在家干嘛,接过她不接电话就拉倒,还径直关了机,也就唯有她敢如此对待他的电话!
“我刚在飞机上呢!”白若樱才记起,她忘掉跟他说,她今日有工作了。
“在哪?”厉烽蹙了蹙眉,再一回传过去的声响显著带了怒意。
白若樱瞧着北方的独特风光,道:“我在佳木斯呢!”
啪!
他一把合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焦躁地揉着眉心,强行压制的怒火险些崩塌,他维持着惯有的涵养,语调却冰冷到了极致,“为什么走以前不提早跟我说?”
一人静悄悄的去了那般远的位置,她也太不把自个当回事了!
白若樱不禁一个寒颤,这还未入秋呢,就觉察到冷了,北方果真是北方,她抱歉地吭了吭,“这是我的工作,我觉得你时常各地出差,会了解的!”
厉烽讽笑一声,“你上班倒积极得非常!”
本想着俩人还未单独出去过,今夜去吃顿西餐,孰料电话一遍遍都拨不通,实际上已然猜到她可能上了航班,仍是不禁会拨过去,好容易通了就是她不以为意的阐释,又是可恶的她觉得!
这女人究竟有没有脑子?
“怎么?”听出他的咬紧牙关,白若樱有点摸不着头脑。
厉烽深吁了口气,发觉自她现身后,他的情绪就开始缓缓不自控了,有时怒火来得那般凶猛,几近压制不住,他强行沉静下来,“何时回来?”
“可能要五天,我上回请假这一回得补起来,下一班飞往新疆地区!”
白若樱汇报着自个的行程,心思却刹那间拉远了,以前每一回出去皆会阿烽细细向姜宾安报备,就差跟他说每一个时间点的行程,那类傻兮兮的热忱,现在看起来徒加笑料罢了,因此后边的行程她便住了口。
“随意你!”在听到五天这时间后,厉烽继续谈下去的兴致灰飞烟灭,他几近是暴怒地把电话摔上,扯开了领带焦躁的倒在了沙发椅上。
“爷,这是咋啦?”华宇进来就撞到这一幕。
厉烽冰冷地抬起眼,在他身上一扫,“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