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掐住宁雪脖子的力道加重,宁雪的呼吸变得困难。
她开始害怕了,意识到宁夕是真的要杀了她!
怎么敢?宁夕怎么敢对她下毒手?宁夕是疯了吗?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宁夕,我不去和爹爹告状了,不去了,你放过我,放过我。”不能死,要是这样就被杀死了,那嫁给叶天泽的人就是宁夕了,绝对不可以!
宁夕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现在跟我说不去和爹爹告状,等我放掉了你,你肯定就去了。”
“不不不,我不去,我真的不去,我发誓,我要是去了我就,我就不得好死,宁夕,你相信我!”宁雪已经被宁夕给吓到了,哪里还敢去告状。
“好,宁雪,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若是你还敢骗我的话,那我定不会饶了你!”宁夕说着,渐渐放开了用力掐着宁雪脖子上的双手,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倒在地上,仿佛身体上的所有力气都已经被抽光了。
经过这次的警告,宁雪想必会有所收敛,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放肆。
这也正好给了她一些时间,让她能安静下来精心策划许多事情,这转眼间便快离祭祖的日子不远了,叶天泽和宁成不是还想着在祭祖的围猎活动动手吗?
那她就得要抢先一步在他们前面动手,让叶天泽和宁成输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宁夕从地上爬起来爬到凳子上坐着,昨日额头受了这么重的伤害,怎么今天还不大痛了呢!
宁夕有些疑惑,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伤口还在啊。
“撕!”一阵痛感从额头上传来,传到心坎里,看来也还是没有完全好的,不过跟昨天相比已经好了很多了。
咦,这药瓶看样子不像是丞相府里面能拥有的,倒像是皇宫里面王宫贵胄专用的。
宁夕越是端详着手里的药瓶就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不光是药瓶的质地上乘药瓶中的药略带微凉,青色的药膏中没有丝毫的杂质,纯净无比。
宁成才舍不得给她用这么好的药呢,不死就行了,还管得了留疤?
在整个丞相府当中,能真心对宁夕的人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小姐,饿了吧,你看,我给你准备了吃的。诶诶,别动,你头上的药都快没了,来,你做好,我再给您上点药。”小青极为紧张的从宁夕的手中抢过药瓶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生怕弄疼了她。
“小姐,您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云王爷可是守了你一晚上还亲自为您上了药呢,昨天我本想着将参汤送进来的,可是后来看到云房爷在小姐房中,我就出去了。”小青带着深意一笑,眼神中的深意只有自己体会。
宁夕惊愕地看向小青,“什么?你说叶云痕守了我一个晚上?你做梦了吧?”
“小姐,我怎么会做梦?亲眼看到了,就是云王爷一直守着你!”小青非常肯定地说。
这就让宁夕更加百思不得解了,为什么叶云痕会对她这么的好?他们之间并没有交集啊。
“好了小姐,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是我特地给您熬制的参汤,等你喝了啊,我就扶着你出去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您的心情好些,这样也有助于您身体健康,要是您想要去云王爷府上去感谢人家也是可以的。”小青笑着说,一脸八卦的样子。
宁夕皱眉,“我没这么虚弱,就是破了头而已,没事的。”
“破了头这么严重的事怎么就没事了?小姐,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小青很生气!
“好好好,我爱惜!”宁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很多事情没办法和小青说,那就顺着她吧,毕竟小青是她身边最关心她的人了。
“小姐您要是想要去看云王爷的话,我这就让下人去准备马车,方便您出门。”小青说完,放下参汤欢欢喜喜小跑了出去,留下宁夕一人在房间。
宁夕相当的无语,她还没答应呢就去张罗了?不过想想也是,和叶云痕交好总是没错的。
叶云痕可是一棵大树!
她起身走到放衣裳的柜子前面,选了件素雅端庄的长裙,得体而不是失优雅,然后化了个简单的淡妆,看起来并不张扬又将她的容貌展现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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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叶云痕刚回来转头便迎上了在王府内等了他许久的叶天纵。
“皇叔,你可是让我苦等一阵,我还以为你这一去不复返,准备在丞相府长住。”叶天纵有些不满,他这皇叔这二十多年都不近女色,现如今偏偏被丞相府家的庶女给迷住了,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有事?”叶天痕不紧不慢的走进正厅内
“这次来主要是想跟皇叔聊聊这次围猎的事情,皇叔觉得这次围猎应当作何安排?”叶天纵见叶云痕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便收敛了笑容不敢继续开玩笑。
闻言,叶云痕不紧不慢的端起小桌上的茶杯,送到嘴边慢慢品尝,唇齿见还残留着茶水的清香:“这次围猎说起只是为了祭祖,实际上是皇上为了探探你们兄弟几个的底,看看你们到底是何居心,到底还隐藏了些什么事情。”
“呵。”叶天纵苦笑一声:“我就知道,这次的围猎定是不简单,这离围猎还有十二天,父皇就已经派人把整个围猎场全都围了起来,还美名其曰是为了更好饲养里面的动物,没曾想他真真正正的原因竟然是这个。”
“天纵,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防着点叶天泽和丞相,防止他们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皇叔,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得要按时完成啊,不然多丢您的人,您就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丞相府的庶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天纵一脸八卦询问着叶云痕现如今的情况。
据他所知今日丞相府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戏,不过具体宁夕到底怎样了,大概也就自家皇叔知道了吧。
“天纵,你看你最近到处跑,很闲?”叶云痕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走到门口,满脸的嫌弃丝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