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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王爷回山寨

2019-01-11 22:23:472032

第十章 嫁祸清溪

宫宴之上,百官位列,歌舞欢腾,迟帝坐在高位上默默饮酒,显然是因之前迟化不轨之事而沉闷。

“素问陛下喜听琴音,臣特寻了一回抚琴的妙人为陛下助兴。”

一曲歌舞结束后,李若安徐徐起身向迟帝拱了拱手。迟凌看着这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丞相微蹙了眉头。自他回宫此人两次三番以言语相助不知到底欲意何为。

“宣。”迟帝看着面前的宠臣摆了摆手。

随即一位蓝衣女子迈着莲步,抱着弦琴缓缓行进大殿——肤若凝脂,温婉尔雅,微微莞尔,惊为天人。瞬间,大殿中的气氛焦灼起来,无人不惊讶于其的美貌。就连高位上的迟帝皆瞪着一双眸子瞧着。

“民女瑶阶拜见陛下。”

她恭敬的行着大礼,一举一动得体无比。礼毕,她将琴放置琴台上,纤细的玉指熟练的拨弄着琴弦,奏出一曲辽阔苍凉。

一曲完毕,众人皆如痴如醉。迟帝更是一改方才的忧愁,惊喜无比。

“果真妙人!好——好!”他毫不吝啬的的赞叹,似又猛的想到了甚,转头对身边的内侍宣道:“琴女瑶阶,琴技过人,温婉贤淑深的朕心,即刻起封为瑶妃!”

无人有奏出异议,美人与高高在上的君主向来是配的,李若安抬眼看了看立在原地的瑶阶眼中有一瞬恍惚,嘴角浮现了笑容,那笑好似冬日的冰湖,一击即碎,深杳的眼膜好似深不可测的一口幽幽古井。

无论如何,他不能回头,亦不可后悔!

“瑶阶谢过陛下。”

瑶阶道未露出任何惊喜之色,只淡淡一笑,见迟帝向自己招手,会意莞尔,徐徐上前来到迟帝面前未其斟酒布菜。

迟凌默默的坐在其中,眼中闪过鹰喙般锐利的光芒,他捻其酒杯将酒水饮尽,心有城府的看着李若安,心中暗暗明了了他能爬到丞相之外除了过人之智,还有一更重要的便是可轻易看透迟帝的心。

此人若之后不为友人必成自己登位路上的大敌!

而笑若春花般的瑶阶在将酒递给迟帝的同时,以极快极轻的瞥了一眼正饮酒的李若安,微微收紧了手,脸上的表情却依旧风轻云淡,笑着侍候迟帝饮酒。。

——若此去可成你必生所求,纵是前路千难百苦我都会一往无前,为你而已。

与此同时,洺月火急火燎的闯进屋子,奔到榻前将仍在熟睡的凤清溪唤醒。

缘由是李贵妃带着澜戚郡主到了——来者不善!!

“拜见贵妃娘娘。”

当简单的收拾后,凤清溪赶到李贵妃面前,恭恭敬敬的一拜,心中反复的思索着迟凌也不在东宫,李贵妃为何会来,总不会是特意来瞧自己的。

而李贵妃端坐在主位上,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她此次来虽不是为了看望凤清溪,但确实也是为她而来——她得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太子妃”,省的日后丢了迟凌与自己的的脸面。

澜戚殷勤的立在李贵妃身后,脸上的笑与喜色都快酿出蜜来,李贵妃会来此自然有也她一份力,有了自家姑母的撑腰她自然要一报上次一跤一仇。

“起来吧。”李贵妃朱唇轻启,双眼不以为意的扫过凤清溪的肩头,续问道:“太子妃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娘娘关心,清溪是个习武之人,这点伤不再话下。”凤清溪淡淡一笑,答的礼貌周正,冲长辈卖乖她倒还是会的。

“那便好,这样才受得住我接下来所教你的东西。”

话锋猛的一转,李贵妃语气凉了不少,漠视着凤清溪,她出生宗室向来看不起凤清溪这等出身的女子。

紧接着几个嬷嬷从屋外行了进来,她们身上穿着礼仪司的衣裳,一看便是宫中教规矩的嬷嬷。

“听闻你来着这东宫小半月,却对宫规一概不知,日后若在人面前失了脸面了叫太子如何,今天你便好好的学学这些规矩。”

“是了,皇嫂是该好好学学规矩。”澜戚亲昵的拉起李贵妃的手,声音娇柔的续道:“姑母,你是不知,之前澜儿来着东宫皇嫂竟纵容婢女欺负澜儿呢!”

“什么!”

不等凤清溪辩解,李贵妃眼刀一转,冷冷凝视着立在一旁的凤清溪,不悦中带着一丝厌恶:“还有这等事,那便先罚她跪上半个时辰,好叫她记得如何管教下人。”

话毕,李贵妃眼眸微冷,向一旁的嬷嬷们施了个眼色,随即凤清溪被猛的压倒在地,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狠狠地跪在殿中。嬷嬷们手过之处不甚触到了她背上的伤口,疼的她浑身一颤。

李贵妃不是澜戚,凤清溪无法如对待澜戚一般为自己寻理,无奈只能忍痛跪着,谁让她乃迟凌的养母。

澜戚毫不掩饰自己的窃喜,坐在李贵妃身边一口一个“姑母”的唤着,时而双眼扫过凤清溪,眼神中写满了胜利者的挑衅与得意。

凤清溪无言的跪着,不屑与澜戚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跪满了半个时辰,双腿已微微有些麻木的站不起来。待李贵妃唤她起身时,勉强的扒着扶着一位嬷嬷才直起身子。

“成了太子妃便还有太子妃该有的妆容,你瞧你这短裳,发髻成何体统!来人先给她将宫服与妆容给她换了。”

随李贵妃一声令下,几个嬷嬷一拥而上将凤清溪团团围住,带进了内殿。

待繁重的宫服换好,欲为其佩戴金饰品时却发现她连耳洞都无。此事一报,澜戚便带着利针领命而来。

“将太子妃压着!免得待会疼的乱扭,多挨了针眼。”她看了看一旁的嬷嬷,嬷嬷们在宫中多年又会看不懂郡主的眼色,会意一笑便要上前。

“不必了,这点小疼,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凤清溪自然也看穿了澜戚的小心思,挥手欲拒。

可澜戚哪能让其如愿,冲嬷嬷们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将其按住,尖利的指甲透过衣服陷进伤口里。

“呃……”

凤清溪浑身一颤,还未喊疼刚在烛火上烤红的银针便已用力穿过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