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宁看见师父落泪了,心里也有些难过,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师父第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认真,所以也没有多问,两个大男人抱在了一块。
“师父,祝您一路顺风,您也要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在身旁一定要少喝点酒,别那么拼命,你还有徒弟们等您回来那。”叶修宁站起身对师父激动地说道。
清风老者也擦拭了眼角的泪水,至少他现在还有徒弟等着他,陪着她。
“我走了!”清风老者放开怀中的叶修宁,径直走向门口飞到了空中。
叶修宁的眼泪顿时就受不住了,坐在屋里哭了起来,叶修宁心里清楚,如果刚刚在师傅面前哭诉,他走的也不会很安心。
这一夜叶修宁就这样坐着,呆呆的睡着了,梦境里面全是清风老者陪着他的这么多天。
第二天一早,叶修宁已经失去了昨夜的悲伤,走到门口,跟着各位新来的弟子们准备着第一天的训练,穿上刚刚发放的万象宗弟子的制服,将自己的斩天放入统一给予的储物袋中,因为万象宗内不允许手持兵器,不允许私自交战,只能对对方发起挑战,如果对方不应战,那就自动默认为对方胜利,这是万象宗的传统。
叶修宁穿好穿制服后,跟着新弟子的大部队来到训练场,抬头一看,居然有数十万弟子,这可比他们的青阳宗多了数倍,而且这只是外门,而且每个人的修为都至少是聚气境以上。
看到这些,叶修宁对其他的几个势力更加期待了,不过他当下首要的任务就是进入内门,从老弟子的口中得知,如果想进入内门,首先要打败外门前十的弟子,然后才能获得进入内门的机会,不过这个外门前十是根据实力而定,像叶修宁这样新来的弟子,挑战的最高也就是凝丹境五重的对手,但叶修宁清楚这万象宗内肯定鱼龙混杂,自己还是先提升实力要紧。
叶修宁在人群之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就是拓跋英杰,让他没想到的是,拓跋英杰在内门中居然这么有势力,看样子这个拓跋英杰可不单单是执法堂之人,肯定还有其他可以仰仗的存在,不然也不会这样肆无忌惮。
“拓跋兄弟,好久不见,自打上次一战,我就一直没抽出空来找你,那铁棍用的还顺手嘛?”叶修宁走到拓跋英杰身旁说道。
拓跋英杰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试炼时候的对手叶修宁,而且也多亏了他帮自己修复了铁棍。
“原来是叶兄弟啊,不知找我有何要事,说起那铁棍,现在反而是更顺手了,可是我总感觉好像比原来重实了一点,不知可否将愿意告知。”拓跋英杰回应着叶修宁,打着官腔,丝毫不给面子。
叶修宁听闻,难道是自己的沾沾卡出了问题,因为他的斩天就是用沾沾卡获得的,所以他很清楚沾沾卡是不会出错的,应该是他那把铁棍因为年头久远,而重量减轻了吧,所以现在才回感觉到重量不太一样。
“应该不是重量的问题吧,我修复的时候发现那铁棍不是凡物,所谓将我从家里带来的千年玄铁稍微加在里面,而玄铁的重大家都清楚,而且那铁棍年头也有些久远,所以现在他的重量应该就是本来的重量罢了,所以才会更加顺手。”叶修宁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脸不红心不跳。
拓跋英杰知晓原因后点了点头,同时也想拉拢这个叶修宁,毕竟他知道他的实力是在自己之上的,而内门的关系非常复杂,自己的大哥在内门也不能随时随地出来帮助自己,确实应该找一个实力强劲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我说我爷爷怎么说着棍子的重量变了,你在外门有没有什么熟人,如果没有的话就加入执法堂吧,我爷爷也期待你能加入,而且他对你还挺感兴趣的,要我一定邀请你。”拓跋英杰对叶修宁说道。
叶修宁当然看出他这样的人自然是不会对自己低头的,而对这个执法堂他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但至少现在自己无人可以依靠,加入执法堂也不失为缓兵之计。
“既然拓跋兄如此看的起叶某,叶某也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拓跋兄弟多多关照。”叶修宁面露微笑回应道。
拓跋英杰也露出满意的笑容,但他不知道其实叶修宁也是在利用他啊。
“那就跟我走吧,听我爷爷说,我们这些新来的弟子都要进行入门仪式的,所以你跟紧我,别走丢了。”拓跋英杰微笑着对叶修宁说道。
叶修宁像模像样的点头应道,因为他早就从师父口中知道这些,并且刚入门的弟子还要进行比试,角逐出前十二名,而这十二人就是这一届弟子中除长老以外权利最大之人,叶修宁想要的就是成为这十二人之一。
“好嘞好嘞!拓跋师兄说的对!”叶修宁紧随身后答应道。
拓跋英杰和叶修宁一行人跟上了大部队,一起等待着这一次入门仪式,叶修宁也真真切切知道了什么叫做顶尖宗门。
“据说这次试炼之中出现了一个黑马,轻松破解幻术,将比他高出几重修为的修士打败,只不过到最后居然认输了,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一位刚入门的弟子对旁边的人讲道。
“什么怎么想的,明明就是他见色忘义,见那白衣少女心生好感,便故意输给她,而且那白衣少女也接受了,要我看那两个一定有什么私情,所以才演出这样一场好戏,让我们这些人输个精光。”另外一名弟子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正巧,叶修宁从身边经过,听到了有人这样议论,便心想你们知道什么,只有不懂的人才会议论纷纷,一帮聚气境的渣滓,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也能进入万象宗,脸色突然难看下来。
刚好这一幕被拓跋英杰看见了,就走上前追问叶修宁为何事所困。
“怎么了,师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刚刚不是挺高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