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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宠:老婆她又A又飒

2022-11-28 14:29:431998

第11章 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裴旌霖无法忍受这种几乎陷入掌控的感觉,他抱着苏知晚,直接站了起来,苏知晚几乎吓了一跳。

裴旌霖几乎被她弄得缴械。他强忍了几秒,才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苏知晚浑身绵软无力,她奋力用胳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因为耸肩得缘故,显得胸前格外浑圆傲然。

裴旌霖无法克制自己在这一张白纸一般的肌肤上作画的欲望,他吸吮着每一处完好的肌肤,再看着一朵朵红梅晕开在上面,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乾隆皇帝,把所有能题诗、盖印的地方,都留下自己赞美的感想。

或许是眼前美景灼人,或许是身下畅快过甚,裴旌霖甚至没能忍到去床上,便喘息着结束了这次行凶。

“裴总所向披靡,”苏知晚自己也溃不成军,汗水打湿了她的额发和睡衣,丝绸面料有些紧绷地裹在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细密地沁着一层水光,让她仿佛水边的阿狄丽娜,无情无心又诱人,可她嘴上却仍然不肯服输,“并且兵贵神速。”

裴旌霖一把抓住她的手,很想给她一点教训,但苏知晚皱着眉头在自己身上抹了一把:“出这么多汗,难受死了,这睡衣明天还要在行李箱里捂一天,真是的……”

“那就不要了,扔掉好了,我回去给你买新的。”裴旌霖说,他是认真的,他发现苏知晚穿着真丝睡袍的风情实在能让他疯狂,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苏知晚关在家里,只许她穿着睡袍,他就可以天天在家看她。

苏知晚瞪了他一眼:“都像你这样不要过日子了。”

“过日子”三个字取悦了裴旌霖,但他只是不露声色地松开苏知晚,任她消失在书房门口,之后,她的声音又从带化妆间的大主卫里传来:“你用卧室里的浴室好啦,我还要再做个面膜。”

苏知晚冲掉了一身的汗水,重新冲洗过头发,换了一身新的睡衣。她一边往脸上涂着凝胶状的面膜,一边暗暗听着卧室里的动静。

虽然两人相处不多,但苏知晚发现,每次两人“运动”过后,裴旌霖便会很快熟睡。今天她问酒店要的药酒,不仅有助兴作用,更可以在事后促进深度睡眠,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但相应的,人在入睡后,也很难轻易被吵醒。

苏知晚想要故技重施,再一次从裴旌霖身边逃走。然而,当她返回卧室检查药酒的药效时,却发现,裴旌霖仍然靠坐在床头看书。

看着苏知晚惊讶的表情,裴旌霖冷笑一声:“怎么,看到我没睡着,你很惊讶吗?”

苏知晚第一反应是去看那瓶酒,裴旌霖迅速闪现到她身边,大手一挥,便把她箍在胸口,居高临下地说道:“苏知晚,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给我下药?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从小喝鹿血酒健身的,这种药酒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苏知晚暗道不好,开始挣扎起来,裴旌霖一只手便把她两只手腕抓了起来,牢牢钉在墙上:“不,也不能说一点作用都没有,睡我是没心思睡,助兴的那一半功能,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苏知晚这才心知不好,却已经插翅难逃,裴旌霖把苏知晚像一枚蝴蝶标本一样钉在墙上,苏知晚挣扎了一会儿,终于随之沉沦……

第二天,苏知晚睡到日上三竿,几乎快到下午,才迟迟起床,她裹着一身白色睡袍,出现在客厅时,几乎把关瑜吓了一跳。

关瑜根本不知道苏知晚什么时候回的,而当她看着苏知晚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红痕时,厌恶的表情简直难以克制。

“苏知晚,你这个浪荡的样子成何体统?这里是裴家,不是构栏院!”关瑜紧皱着眉头,看苏知晚的眼神仿佛看到夏天里过期后长满了绿毛的面包。

苏知晚毫不在意,她舒展身体,撩了撩头发,把头发挽成一个松松的马尾,关瑜立刻便看到苏知晚半露的雪肩上落下的红痕,几乎规律到成为一张图景,当她意识到是谁作了这样一幅画的时候,她几乎要气得抖起来。

都是这个妖女!

她的小霖从小品学兼优思想端正,自从娶了这个妖女,一天比一天学坏,都是这个妖女带来的歪门邪道!

“我哪能不知道这儿不是构栏院呢?您儿子睡了我,一早上起来床头一分钱都看不到,您上哪家构栏院能这么轻饶你?”

苏知晚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又回头往二楼走,临上楼之前,她又想起来什么是的,回头看着关瑜,娇媚地笑着说,“对了妈,您儿子可真是不怎么样,要是他能不睡我,我愿意倒找给他钱。”

关瑜气得捂着心口就要往沙发里摔,苏知晚毫不在意,扭头继续上楼。关瑜年年去千家的医院体检,体检报告前几天苏知晚刚看了,心脏健康得很,小小不然是不会气出什么毛病的。

南浅抱着一捧百合进来,便看到关瑜正捂着心口,她连忙跑上前去,扶住关瑜。关瑜本来见苏知晚不肯看她表演,就打算收戏来的,但见来了新观众,便顺势把戏演了下去。

“小浅……你说说,旌霖娶的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气死我了……”

“阿姨,阿姨您别生气,苏姐姐其实人不坏,她就是那个脾气,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南浅故作宽慰地说。

“唉……还是旌霖没福气,你说当时要是娶了你过门,我该省下多少心事。”关瑜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

南浅心中窃喜,表面上却作出一副羞涩的样子,摇摇头,说:“阿姨,您快别说这个话了,您要是喜欢我,您就把我当您的女儿,单疼疼我就好啦。”

关瑜摸着南浅的头发,脸上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她拍了拍南浅的手,笑着说:“好孩子,阿姨是真心喜欢你,只可惜旌霖这孩子啊,眼光是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