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病人,楚天南马上冲了出去。
隔着他们两个包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列车员。
楚天南走了过去。
“是这个包间的旅客病了?”楚天南问道。
列车员点点头,却没给他让他道。
“我能进去看看吗?”
“你是医生?”列车员有些怀疑的看着他问道。
“会一点。”
列车员给他让开道,因为没有其他人赶过来,只能让他试试了。
楚天南进了包间,看到一个女孩脸色惨白,痛苦地卷着身体躺在卧铺上。
楚天南走过去给她把脉,原来这个女孩急性肠炎,估计在车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站起来说道:“火车上有肠炎的药吗?”
列车员看着他,问道:“你确定是肠炎?”
“是。”
“看上去这么痛苦,只是肠炎?”
“额……还有些痛经,我去拿东西过来,给她扎几针就好。”
列车员给他让开路,他刚离开,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人拿出证件,的确是个医生。
楚天南拿着银针回来,被列车员挡住了。
“对不起,医生刚进去,等他出来再说。”
不一会儿,医生出来了,对列车员说道:“这个女孩得了肠炎,还有痛经,你们有肠炎的药和止疼片吗?”
列车员看一眼楚天南,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真的能治病。
“好的,我们车上有常用药,肠炎药和止疼片都有,多谢你的帮助!”
医生走了,楚天南看着列车员说道:“我现在可以进去给她扎针了吗?”
“这个……不用了,我们给她药就行。”
楚天南耸耸肩,不信任他就算了,省了麻烦。
止疼药?止疼药要是能治百病,还要医院干什么?
女孩子宫寒,才会这么疼痛,要想不疼痛,必须把她下腹部的寒气逼出来,这种疼痛要一直忍下去。
回到包间,郁诗雅询问女孩病情,楚天南有些不好说,只得支支吾吾说道:“车上有药。”
看他吞吞吐吐,郁诗雅自己到女孩包间看情况。
听女孩说了情况,郁诗雅说道:“和我一起来的楚天南就能治病,刚才他来看过你,结果列车员没让他给你治。”
女孩听到楚天南三个字,睁大眼睛说道:“就是那个只好江胜山的医生?”
看来楚天南还真混出点名声。
郁诗雅点点头,女孩连忙说道:“带我去找他,我真是受不了每个月这么疼,上班都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又要被辞退了。”
女人的疼痛,郁诗雅当然理解,她带着女孩来到他们的包间。
女孩走进来,腰都伸不直,只能弯着腰说道:“求楚医生帮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这个……当着郁诗雅和华宇给女孩治病?楚天南有些不好意思。
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说道:“华宇,你出去站着。”
“为什么?”华宇不明所以。
郁诗雅揪着华宇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个华宇有时真是白痴。
只剩下女孩和楚天南,楚天南让她躺倒华宇的卧铺上。
犹豫片刻,楚天南还是拿出银针。
“露出你的小腹部。”
女孩掀起衣服,把裤子退到大腿根部,露出了下腹。
第一次这么看女人身体,楚天南很难淡定,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第一次,多少有些紧张和不习惯。
女孩的肚子冰冷,楚天南的手掌慢慢搓揉着,他按照穴位给女孩推拿,等血液循环好些才能下针。
“嗯……嗯……”
腹部被楚天南搓揉,女孩的疼痛减轻很多,还有暖暖的舒适感,忍不住嘴里发出声音。
华宇和郁诗雅就站在门口,听到这种声音,郁诗雅的脸一下变红。
她太熟悉这种呻吟,多少次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就发出过这种声音。
难道楚天南对女孩做了什么?
郁诗雅心里发酸,没想到楚天南这么龌蹉,利用给女孩治病的机会做这种事。
华宇也不知道里面在干嘛,不是说很痛苦吗,怎么听着女孩很舒服的样子?
郁诗雅被这种声音折磨得够呛,一赌气走到车厢接头处站着。
华宇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推开门看一眼,看到楚天南正很认真的拿起银针,小心的扎进女孩的肚子。
我的天,这个就不怕把女孩的肚子扎漏了?
不一会儿,女孩感觉肚子温暖起来,腹部慢慢有了一股温暖的气流,这股气流按摩着她的腹部,更舒适。
女孩的脸慢慢变红,内心极力压抑某种冲动。
楚天南看看她说道:“这个针法会有些不适,但是对你今后的生活很有帮助。”
女孩红着脸点点头,没敢说话。
银针需要刺激穴位,楚天南用手纸轻轻弹动银针,让银针震动刺激穴位,每一次震动,女孩都忍不住扭动身体,这种滋味实在太难忍受。
“楚医生……我实在……受不了了,能不能下次再治疗?”
“好吧。”
楚天南收了银针,让女孩坐起来。
女孩的脸红得就像熟了的大虾,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真神奇,我不疼了。”女孩发现自己的疼痛好了。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个……楚医生,我看你这里空着一个床位,我能搬到你们这里吗?我害怕一会儿又痛起来。”
楚天南正为难,这是郁诗雅花钱包下的卧铺,他可没权利做决定。
“哗啦”一声,门被推开,郁诗雅站在门口说道:“不行,我们三个喜欢安静,你还是回你的包间吧。”
女孩有些失望,别人帮她治了病,总不能赖在这里不走吧?
等女孩出去,郁诗雅看着楚天南说道:“是不是很过瘾?”
楚天南看着她,不知道郁诗雅怎么一下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人是她带来的,他给她面子才帮女孩治病,现在说话这么尖酸刻薄,难道他错了?
华宇也莫名其妙,郁诗雅这是生气了?
看到楚天南不说话,郁诗雅心里更生气,看着他说道:“流氓!”
楚天南气得站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你非得把人带来,现在又说我流氓,你说说我怎么流氓了?”
“你就是流氓!”
天下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