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仆立刻过去抓住傅小玉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傅小玉不由挣扎起来:“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张管家面上怒气未消,冷声道:“你谋害我们少爷,自然要先关押起来,如果我们少爷醒不不过来,你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说着就让人将她拉走,不顾她的呼喊。
本来以为这是一剂能治病的良药,没想到却是要命的,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他可就完了。
傅小玉被推进一个杂货间里,屋里黑漆漆的,背阴,只有一扇小窗透进来些阳光,周围都是杂货,用白布盖着,沾染灰尘,叫人呼吸不畅!
有没有搞错,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昨晚她有对他做什么吗?
她郁闷的拍了拍脑袋,忽地模模糊糊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在床上又吵又闹,又哭又笑,死死抱住他不许他走,还……还强吻他!
傅小玉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不会吧,她承认他是长得很好看,但自己也没有过非分之想呀。
之后……她还脱他的衣服,咬他在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死死缠着他,他变得很不安,很愤怒,难受的喘息着,皮肤发烫,像是忽如其来的一场疾病。
傅小玉渐渐冷静下来,貌似是因为她接触他所以他才难受!
这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身上带着病毒?不可能啊,自己也算一个大美女了,主动投怀送抱是福气好不好。
她脑海里一堆的问号,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昨天到现在她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放出去!
她等啊等啊,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没有任何的联系工具,就算拍门外面也没人应她,关键也不送饭给她,简直就是饿死了。
傅小玉饿得有些头晕,靠在墙壁上打盹,天黑了后这杂货间就更黑了,阴森森的有些恐怖。
该不会都忘记她还在这儿吧!
就在她绝望之极,门终于开了,她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朝她温和的笑。
“你就是傅小玉?”
傅小玉打起精神来,狠狠看着他:“没错,我就是,你们私自囚禁我是犯法的,赶紧放我走,否则我就请律师告你们!”
“告我们?”来人轻轻笑了,带了几分痞气:“整个宁安恐怕没有律师敢接告墨氏集团掌权人的案子吧!”
墨氏集团的掌权人?那个宁安城中绝对的贵族,在A国都举足轻重的墨氏?
“你……你是墨连城?”
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长得挺一般的,不过够高够白,打扮打扮还是能跟帅沾上边的。
“你误会了,我叫樊子高,是连城的私人医生,那个被你差点送入黄泉的人才是墨氏集团的掌权人,墨连城!”
傅小玉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她招惹上这种大人物了?
都说墨连城冷酷桀骜,心狠手辣,对女人尤其厌恶到极点,一般招惹上他的女人之后大多都没有在宁安出现过,不少人都说是给杀了!
她猛地抱紧自己,感觉浑身发寒:“他……他死了?”
苍天怜见,她自己被占了便宜还没计较了,这就死了,要真是这样,这条小命完全不够赔啊,傅家也会倒大霉,当然她也不在乎那狠心的爹和白莲花继母,关键还有小熙啊,绝不能出事的!
樊子高见她吓得不轻不由笑了,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放心吧,经过我的抢救连城已经好多了,等他醒过来就没事,不过签于情况特殊,我还是想跟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没有死就好!
傅小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点了点头:“好,不过能不能先吃饭,我肚子好饿。”
她说着红了脸,有些可爱。
樊子高心中微动,哈哈笑起来:“你啊,跟连城很配哦。”
配?她说什么了,这就配了?
不管了,反正先吃饭再说。
张管家让人将饭菜端上桌,态度不太情愿,看着她也还是杀气四溢的,她想要不是樊子高在这儿,他估计还会继续关着她。
张管家上完菜就领着佣人全退下了,大厅里就只剩下她跟樊子高两个人。
“傅小姐不用客气,尽管吃,咱们边吃边聊。”
傅小玉早就饿了,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立刻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味道很赞,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佣人。
“傅小姐跟墨总有发生过关系吗?”
她噗嗤一声,嘴里的饭菜差点喷出去,不是吧,一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问题。
“没有,真的没有,你们能别误会吗?”
樊子高听到这话显而易见的失望了,叹了口气:“可惜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是成功了,连城的病也就好了!”
成功什么,成功发生关系?
傅小玉将嘴里的饭吞进去:“你到底在说什么,对了,墨连城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是她最好奇的事!
樊子高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女人接触恐惧症。”
她眨了眨眼睛,差点笑出来:“有这种病吗,樊医生,你可别欺负我读书少啊?”
他见她居然怀疑自己的诊治不由皱眉:“这种病比较罕见,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我问你,你对他做出亲密举动时,他是不是表现的特别难受。”
傅小玉回想几次跟墨连城的亲密接触,貌似还真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
“女人接触恐惧症,这种病人主要是由于女人产生童年阴影或者成长过程中教育不当,变得恐惧女人,从而诱发生理反应,脸红,出汗,头晕,发抖,口吃等,很严重的情况下可能会导致突然性休克,就像墨总方才的模样,所以傅小姐,昨晚你是不是要强I暴墨总?”
强I暴墨连城?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傅小玉顿时噎住,惊恐的睁大眼睛,然后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我……我对他没有任何歹念,是他一直在占我便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