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先生看到黄毛男,再一看房子内的摆设,就知道已经回到了范夏剑的别墅,顿时有了底气。刚才这么强硬的承担下来完全是被叶青的实力给威胁到了。
都是练过的,有些东西不用说,只要接手就知道了,叶青刚才把自己打下来的那份实力,无论是对自己行动的判断和时间的把握以及激发的力道都是要龚出自己不少,这种情况下双方火并起来,肯定是自己这边吃亏。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有黄毛男在,又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完全可以翻脸。
叶青再厉害还能跟黄毛男斗,那纯粹是找死。
“是吗?”
叶青嘴角一瞥,露出了如寒霜般的笑容,脚下一动,地上的女孩直接飞了起来,砸向了凯先生。
所有人都没有叶青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在五个老前辈到了四个的情况下还敢擅自动手,而且是毫不留情的,范夏剑想要去救,已经来不及了。
碰!
两团肉相撞,凯先生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叶青的力道不大,凯先生是没有受伤,但是精神上的刺激却是比受伤还严重。
凯先生不断的拍打着身体,似乎是要把女孩留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拍落下去。
这是叶青要的效果,轻轻一笑,平淡的说:“再说谎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叶青,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向天祁暴怒了起来,指着叶青的鼻子开始痛骂,真把自己几个人不放在眼里了,何况范夏剑已经给了这么多好处,自己在这个时候不说话肯定是不可能的。
“叶青,你也太不像话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砍死你!”
黄毛男刚才还想装个样子,没有想到叶青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竟然就这么做了,也彻底的撕下脸来了,这让金衡一阵摇头,自己极力的在维护他们,希望能把这件事情平息下来,没有想到叶青居然主动火烧浇油,看来是没有救的了。
“肖老难道不想看看证据吗?”
叶青依旧平淡的说着,似乎这些人的火气并不是冲他发的,而是对其他人。
“什么证据?”
黄毛男心中一惊,没有想到竟然还被叶青找到了证据,当下有些疑惑的看着范夏剑和凯先生,但是他们两个人也非常迷茫,除了凯先生在现场被抓之外,没有任何的证据在叶青手里。
叶青人一动,已经到了凯先生的面前,伸手在他后面一抽,就把那个烟杆一样的东西抽.了出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当时在小熟人身上找到的那个针。
“这种吹箭现在会的人很少了。”
“我这个不是吹箭,是烟杆,我喜欢这么抽烟不行啊1”
凯先生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那个针只是在小熟人身上找到的,但是叶青并没有在现场抓到自己,完全可以赖掉。
“那我这根呢!”
叶青从自己后背一抓,又抓下了同样的一根,这让金衡和雷国有些意外,凯先生更是开始有些害怕了起来。
刚才叶青倒下的时候他是明确看到针打到了叶青的身上,之后因为这么多事情,所以一直没有顾及到这枚针的存在。
“要不是我警觉的话,早就死在你这个针下了,这个就不用抵赖了吧!”
叶青的话提醒了凯先生,叶青在倒下之前有一个抓后背的动作,现在想来这拿是抓后背,明显是接住了这枚针,然后插在衣服上,就等着现在这一刻作证用的。
“你衣服上的针,我怎么知道从哪里来的啊!”
凯先生还是想要辩解退缩,希望有一个翻身的机会,给黄毛男一个台阶好救自己。
“这么合适的针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叶青把针放进了杆子里,对准了凯先生,让他彻底的紧张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啊?肖老救我!”
“针不是你的,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不是你的针能用吗?”
叶青嘿嘿一笑,收起了杆子却让凯先生和范夏剑心中跌落到了谷底,叶青这一试,已经证明了这个针的确是凯先生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黄毛男再次假装怒了起来,责问凯先生,顿时给了范夏剑一点希望。
黄毛男向着自己,叶青再怎么样也不能马上跟他们翻脸吧!
“我是因为看不惯叶青对几位前辈不敬,所以就想着教训他一下。”
这是凯先生之前就找好的借口,合情合理,不仅没有因为得罪人,反而显得自己对五位老前辈无比的忠心和敬爱。
“是这样吗?”
黄毛男看向了范夏剑,两个人在眼神中交流了一下,很快就达成了共识。范夏剑点头认同。
“那就这样吧!小熟人吃点亏,把两个兄弟的后事给安排了,还有家里也照顾好,你以后不许再胡闹了。”
黄毛男很快就作出了判断,让范夏剑顿时松了一口气,出点钱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人保住了就行,心中想着黄毛男毕竟还是聪明的,知道在我这边还能有利可图。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意见呢?”
叶青听到这个处理顿时冷了下来,让周围的人感觉到气氛凝重了起来。
“怎么,难道我的话这么没有用了?”
黄毛男被叶青的反应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他胆子大到这个程度了,竟然连自己的决断都给反对,而且态度居然这么的差。
“我的兄弟出了事情,你不问我竟然问他们,什么意思?长了嘴就歪是不是?”
叶青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一个字就给人一个激灵,就连黄毛男和向天祁这种混了一辈子的人,也没有见过这么强气势的人。
“你想怎么样?”
黄毛男在惊愕之余,也暴怒了起来,自己在这个地方可真的是说一不二的,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叶青接二连三的对于自己进行挑战。
“把他杀了,然后再让我杀他两个兄弟,这笔帐算扯平了。”
叶青自然不会惧怕黄毛男的暴怒,无论怎么样自己的人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