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明曾在女人问题上犯过错误,怎么受得了这满眼的春色的诱惑,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下体都有些蠢蠢欲动。
这谁受得了啊。
为了避免尴尬,宋启明赶忙逃了出去,用冷水洗了把脸,猛吸了几口气才稳定住了心神。
赵凯走过来,问:“子元情况怎么样?”
“挺好,最少还要蒸三炷香时间。你让这些女眷多烧开水,别偷懒。”
“你这治病的法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奇病自然要用奇方治。”见烧火的木柴不多了,他问:“林远呢?”
“应该在柴房吧,有一会没见了。”
宋启明点头,说:“宅子里的木柴估计不够,还要到外面去买些回来。我去给他说一下。”
赵凯告诉他柴房在什么地方,宋启明便找了过去,来到柴房见七八个娇滴滴的女眷正在闲谈打闹,他问:“林远呢?”
一个女眷说:“去喝水了。”
“你们不要歇着,前面没柴了,快送过去。”
女眷们一个个嘟起嘴冲宋启明翻白眼,可又不敢不听,只好埋怨着开始干活。
在柴房等了一会,还不见林远回来,他问一个女眷林远去哪里喝水了,女眷告诉他有人带林远去了前院,宋启明不想多等就直接找了过去。
宅子的前院非常气派,有花园假山,在路过假山时,宋启明忽然听到了女子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细听,不由得面红耳赤。
居然是有人在苟合,这让宋启明不由的想到了林远。
薛子元的宅子里没有平时没有男人,只有一些岁数大的妇人负责照顾这些女眷的起居,现在宅子里只有四个人,薛子元人在锅里,赵凯在烧柴,除了林远还会有谁?
循着声音,宋启明蹑手蹑脚的找了过去,隔着一块石头,果然看见林远正在和一女貌美的女眷正在干那种事。
林远把裤子脱到了地上,把女眷压在一块圆形的石头上,抱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屁股不停的耸动,那女眷两只胳膊勾住林远的脖子,颤声柔气“心尖,达达”的乱叫。
这一幕把宋启明都给看呆了,这可比看两个人就能演一部的小·电影可真实多,刺激多了。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宅子里的女人不是薛子元的正妻和小妾,可这林远胆子也太大了,不怕薛子元知道吗?
但一想,这薛子元养了这么多女眷,这些女眷那能个个临幸到,也说不定是女眷勾引的林远。
男人想女人,这女人也想男人啊。
想到这里,宋启明不由的笑了,就让这对野鸳鸯快活吧,棒打鸳鸯的事自己可不干。
宋启明转身离开,不成想踢到了脚下的一块石头,那石头“咕噜噜”的滚到了水塘里,发出了“咚”的一声。
这可把那对正在快活的野鸳鸯吓坏了,林远吓得一哆嗦,顿时一泻千里。提着裤子忙往身后回瞧,就看到了宋启明的背影。
“启明兄。”他脱口而出,忙追了上了。
面对着窘迫的林远,宋启明也有些尴尬,他忙说:“林远,我正在找你……”
话没说完,林远“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哀求的说:“启明兄,我,我,我……,刚才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刚才的女眷也忙跪了下来,低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宋启明愣了一下,把林远扶起来,然后对那颇有姿色的女子说:“你先走吧。”
女子不解其意,抬头看着宋启明,满脸的询问。
“还不走?难道让我把你拉到后院去示众吗?”
“快走,快走!”林远低声怒斥。
那女子慌忙起身,迈着脚步急匆匆的跑掉了。
“启明兄,刚才的事……”
宋启明抬手制止,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对第三个人说。”
“谢谢,启明兄。”林远抱拳感谢,继续说:“以后只要有启明兄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
“看你说的那里话,我们虽然还没有正式结拜,可我已经把你当兄弟看了,这么做虽然有点对不起薛大哥,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为了一个女人而坏了兄弟情分多不值得。”
林远感动的差点再给宋启明跪下,因为他太了解薛子元了,要是让薛子元知道自己搞他的女人,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宋启明拍拍他的肩膀,说:“走,我们去后院。”
从心里来说,宋启明对着三个人都没什么好感,之所有和他们混在一起,是因为他们都是权贵子弟,正所谓少一个敌人少堵墙,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保定府和京城不远,以后自己就在京城混了,保不准那天就会有求于他们。
而且昨天在千植堂时林远虽然跟着薛子元,但一直都没说话,让宋启明觉得林远还是和薛子元,赵凯还是有些区别的。
两人一起来到后院,安排林远去多弄些干柴来,宋启明自己就去了浴室。此时的薛子元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身子被药水蒸的跟红萝卜似的。
“兄弟,我难受死了,感觉都快炸了,快好了吗?”
宋启明掏出手帕在他的耳朵眼里擦了几下,说:“在坚持一炷香时间,你现在要是出来,就前功尽弃了。”
薛子元哭丧着脸,说:“我感觉自己都快熟了。”
宋启明试了试水温,说:“水温只有40度左右,你熟不了。”他对旁边的女眷,说:“去端一碗杨梅汤来。”
女眷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那胸口两团白肉在肚兜中一颤,差点把宋启明心神给荡乱。
女眷很快端来一碗杨梅汤,宋启明说:“杨梅汤属于酸性,你喝下去可以把体内的虫子逼出来,从现在开始,每过半柱香你就喝三碗杨梅汤。”
这时林远从外面抱来一捆干柴,放在宋启明脚下,说:“我已经安排人去买柴了。”
说完他也不走而是守在宋启明身边,宋启明虽然答应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宋启明给薛子元把了下脉搏,又瞧了瞧他的舌苔,叮嘱几句后就离开了雾气腾腾的浴室。
出了浴室宋启明先舒了口气,然后把给薛子元擦耳朵的手帕打开,定睛细瞧,顿时吸了长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