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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启明

2019-06-16 22:53:512128

第94章 花魁苏小白

古代男子都是早熟,很多十二三岁就已经成为男人,所以18岁还是童子的话会非常丢人。

古代男子为什么会都早熟?

这主要还是和封建社会男尊女卑有关,特别是在一些大户权贵人家,比如皇室家族,王侯将相,富商巨栗等。在这些大户家庭出生的少爷或者皇室皇子们,一出生就是喊着金钥匙长大的,从小身边就会跟着丫鬟奶娘等照顾,读书会有伴读书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些少爷皇子们一般到青春期基本就不是童子之身了,在懵懂时期都会选择跟身边的奶娘和丫鬟发生一些事情,因为在刚出生就要请奶娘的,奶娘的年纪也很年轻,16-22岁这个年龄段,一般会服侍到这些少爷们到长大成人,少爷15岁的时候奶娘一般都是32-36岁这个年龄段,风韵犹存的奶娘对刚步入青春期的少爷有很大的诱惑力,而奶娘终究是下人,什么都得听从主人的,所以发生一点什么也就不稀奇了,而身边的丫鬟也会比主人大几岁,从小开始照顾饮食起居和沐浴更衣,这个更容易发生关系!

林远生在商家,小时候光奶娘就请了三个,别看和宋启明同岁,却是个阅女无数风月的老手。在他看来,以宋启明的身份如今要还是个童子,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正当宋启明考虑该如何回答,大厅里的客人忽然沸腾了起来,宋启明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二楼,只见一个精致的女子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苏小白出来了。

“各位客官久等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感谢大家前来为小白庆生,作为回馈今晚倚红楼的酒食全免。”

在火光映照之下,苏小白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小白姑娘,你只要陪我一个晚上,酒食钱我全包了。”大厅中一个贵公子大声喊。

苏小白款款而笑,说:“多谢公子抬爱,但不必你破费了。”

说罢她不顾大厅人中的喧闹,接过来一把琵琶,落座在了二楼的护栏后面,只露出了半个身子,拨了两下琴弦,大厅中立刻安静了下来。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苏小白人丽如花,似云出岫,莺声呖呖,台下看客皆凝神屏气,入迷着魔,听得如痴如醉。

宋启明虽然来自21世纪见多识广,可还是被苏小白的美色和唱曲折服,心中暗赞不愧为倚红楼的花魁。

一曲唱罢叫好之声不绝于耳,纷纷要求苏小白再唱一曲,于是苏小白又唱了一曲《西厢记》。

两曲唱完起身准备离开,大厅里的魏良工站起来,大声说:“小白姑娘,今晚你接客吗?”

老鸨立刻笑着帮腔说:“唉吆,原来是魏公子啊,你都是熟客了,小白姑娘卖艺不卖身,这你是知道的啊。”

“我当然知道,可‘吃花酒’总可以吧。”

老鸨询问的看向苏小白,苏小白说:“实在抱歉,小女子只‘打茶围’。”

吃花酒、打茶围,是青楼妓院的术语,打茶围就喊堂后,妓女摆盘上桌,点烟倒茶、嗑瓜子,仅限嬉戏弹唱。

吃花酒又称“摆饭局”,是指嫖客在妓女房中宴客,呼朋邀友,摆一台、双台或双双台,请妓女陪酒取乐。妓女可以演戏剧、吹洞箫、唱时曲助兴等程序。

魏良工不满的说:“我光顾倚红楼也有半年多时间了,为你花费的银两数以万计,风月场所花钱就是为了开心,如今我花了钱却不开心,你说怎么办?”

倚红楼要是私营妓院,魏良工要是这么说老鸨肯定会吓坏,可倚红楼背后是朝廷,说话自然也有底气。

老鸨说:“魏公子说这话就不对了。花银子倚红楼又没有逼你,是你心甘情愿的。小白姑娘是我们倚红楼的头牌,她想接谁的客那也要符合她的心意才行。”

“那你说,她如何才能接我的客?”

苏小白说:“除了身份地位,还要有才气,懂诗词赋通音律。公子地位有,可才气却稍有欠缺。”

魏良工尴尬无比,论身份在场的没人能出其右,可论才学现场自己估计数末流。古代什么人好逛青楼?除了达官贵人那就是喜欢吟诗作对的读书人,不然历史上也不会留下那么有名的青楼佳句了。

比如:几度夕阳残红,不免与念。为证倾心强说爱,莫挂怀,莫挂怀,又上青楼。何处寻得青楼,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画中人。等等等等。

魏良工虽然面子上难堪,可碍于倚红楼的背景也不敢太造次,他说:“小白姑娘在倚红楼这么多年,据我所知她最近一次待客还是在两年前,这两年一直以各种理由推脱,依我看她不是在沽名钓誉自抬身价,而是看不起我们京城人。”

这话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响应,纷纷说倚红楼戏弄客人,苏小白假清高故弄玄虚赚嘘头。搞得整个倚红楼乱哄哄的,大有失控之势。

面对即将失控的场面,苏小白依然镇定自若,她附耳对老鸨说了几句话,老鸨先是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苏小白,在苏小白略微点头后,她敞开嗓子说:“既然各位都认为有才气,那不就不妨露两手,无论是诗赋,还是音律只要能博得满堂彩,小白姑娘愿意邀请他‘打茶围’,并且不收分文。”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起毛遂之间,说:“好,那我先来。我特意为小白姑娘做了一首诗。”

老鸨立刻说:“不用,公平起见,各位有才气的客人,可把自己的诗词歌赋写于纸上,然后留下姓名递上来,等所有人的都递上来,不识人不识面的念给大家一起听听。懂音律的客人,我会拉一个屏障,各展所长。也由在场的所有人评判,如何?”

“好,就这样。”众人都觉得此法甚好,即使表现不佳也不会丢了面子。

见别人纷纷伏案做诗词,宋启明对林远说:“林远,你也是读书人,不写一首诗词试试?”

林远笑着说:“我读过书不假,可要是吟诗作对那可就难为我了。”

“我倒是有一首诗,你听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