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外面吗?”林依依试探的问,没有人回答。
她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
“咔拉。”
林依依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已经打开的门,再往上看,是杜墨寒那张俊逸的脸。
“你没事跑这来面壁思过?”杜墨寒冷冷的说。
林依依不想和他说谢谢,满心都是委屈,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她听到杜墨寒在背后带着些许的恼怒的说:“发什么疯?”
虽然知道错不在他,可是她是因为他才被这样捉弄,林依依没法强迫自己跟他说一句谢谢。
林依依一个人走在江边,连包也忘记拿了
不知道在这走了多久了,才起来回家。
“依依,你怎么才回来!”许默坐在沙发上撅着嘴看向林依依。
“不好意思啊。”
“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辞职?这一页我们还没掀过去呢!”
林依依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辞不掉了。”
许默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我就知道咱们的依依是个聪明人,不会……诶!辞不掉?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林依依用手撑住头,“我和杜墨寒签的合同上有一项五年之内不能辞职,所以,我这五年只能待在杜氏了。”
“依依,你没事吧。”许默听了,小心翼翼的劝她,“这有什么啊,杜氏工资那么高,许多人想去还去不了了呢。”
林依依没说话,下午一个人被锁在会客厅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依依……”许默欲言又止。
林依依朝她勉强的一笑,“我没事啊,默默,你不用担心我。你说得对,杜氏工资那么高,我应该开心的。”
许默听信了她的话,开心的说道:“这就对了嘛,依依,我们吃饭去吧。”
“你还没吃呢?”
许默挠了挠头,“这不是等你吗,快去快去!”
一顿饭过后,许默主动洗了碗,林依依也觉得有些累,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林依依吃过早饭后就前往了干洗店,拿了裙子之后就去了杜氏企业。
她先是把裙子放到杜墨寒的桌上,然后找出了昨天忘在这里的包,手机已经没电了,充了一会之后就看到好几个陌生电话的未接来电。
林依依有点疑惑,拨通了那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是?”她出声问。
“是林依依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熟悉的男声,“我是左佳宁。”
“左佳宁?你有什么事吗?”
……
左佳宁和她约好中午十二点去天香阁吃午饭。
林依依挂完电话,转过身去正好看见了杜墨寒,下意识的就想要离开。
“你昨天怎么了?”
林依依顿住脚步,“没怎么,总裁,我先走了。”
“等等。”杜墨寒叫住她,“中午陪我参加一个饭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
他丢下这句话就走进了办公室,然后给王助理发了个信息:今天中午的饭局别推了。
“啧,清早就开始勾搭男人了,真让我恶心。”林依依听见宁清“小声”的说。
她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还是坐回了位置去工作。
“林依依!”林依依听见杜墨寒竭力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急忙跑进总裁办公室。
“怎么了?”
“这是什么?”他指着桌上已经打开的盒子问。
“这是杜总你借给我的裙子啊。”
“借?”
林依依点头,“不然呢?”
“我不是说了给你吗?”杜墨寒把盒子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林依依赶紧蹲下来把盒子拿在手上,“可是这很贵重啊。”
杜墨寒眸光变幻,最后一把拿走她手上的盒子,走出了办公室,她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盒子被丢给了一边的宁清,“送你的。”
宁清惊喜的打开盒子,“哇”了一声然后娇媚的对杜墨寒笑,“谢谢杜总。”
她自然能看出来这件裙子不便宜。
“不用谢,这是二手的,况且是林依依看你可怜给你的。”
这话一出,不只宁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林依依的大脑也死机了。
“杜总您,您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宁清尴尬的笑着。
“没有听错。”杜墨寒邪笑了下,“你要好好谢谢她。”
宁清硬着头皮向林依依道了声谢,但杜墨寒走后宁清就状似不小心的把盒子碰到在地,晚礼服掉落在地上。
“哎呀,我真是不小心。”宁清说着,并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这都脏了,咱们林有钱人再可怜一下给件新的呗。”
“这么有钱了就别这么抠了。”宁清继续说。
林依依并没有搭话,宁清却自顾自的说着:“不就是跟着杜总去参加了一次晚宴吗?瞧把你能耐的,还可怜起我来了,总裁施舍给你的裙子还好意思给别人。”
林依依假装听不到她说的话,打开了抽屉翻出了一本略微有些陈旧的笔记本,却发现扉页上被圆珠笔大力的划破,笔墨往下渗透了好几页。
“整天拿出那个本子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宁清小声的叨叨着。
那个本子是妈妈走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昨天因为忘记拿包而留在了这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这些人,都欺负她到这种地步了!
“宁清,昨天你不是说有人找我吗,怎么会客厅里没有人,门还被关了起来。”林依依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抱怨,莞尔道,“该不会是宁清你故意要关我吧,这要是报警应该有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罪名吧。”
“呵呵,怎么可能呢,也许那个人走了吧,也许门锁坏了吧,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宁清说完就一脸讪讪的捡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东西。
“是啊,我也觉得你不可能这么做,也许是别人故意整我,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一定会让那个人自食其果的。”林依依浅浅笑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哪,哪个人啊?”宁清颤声说。
“陷害我的人,应该不会是你吧。”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