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赤月无奈的再一次的叹口气。
看着桌面上一张张的小纸条,就跟催命符似的,若是要找一首歌来形容他此时的状态的话,大概就是‘我忘也不能忘,我动也不能动····“
不能不听,但又不敢照做,最主要是他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燕青的对手,若是真动起手来,他会死的很惨···
”愁成这样,是在想怎么动手吗?“
”公···公主····,你怎么来了?“燕青突然的出现,让赤月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想要将桌上的字条收起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燕青已经自顾自的,将桌上的纸条拿起来看了个仔细,无一例外,都是燕冥写来。
她本来就是特意过来看情况的。
这些字条,总共表达了三个信息,一是指责赤月办事不利,这么久了也没传消息回去。二是嘱咐他要好好看着燕青,不让她与旁人亲密接触。三嘛,就很直接了,让他继续想办法破坏掉和亲的事宜,若是需要,可以直接用暴力手段,将她强行带回去。
燕青瞧着一张张的字条,龙飞凤舞的,字里行间还带着一丝的愤怒。
从几何时,燕冥开始变了,是从她出事的时候,还是他登基之后,似乎变得越发的霸道强势了,与从前的温文儒雅背道而驰,也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打算怎么做?”燕青将纸条搁回了桌上,意味不明的笑了。
有个对方的眼线在身边,感觉也挺不错的,起码,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直接的控制范围之内。
“公主,属下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赤月手足无措,干巴巴的说道。
“呵呵,赤月,咱们认识也有好些年了,是吧!”
“是的,公主。”赤月不知燕青想干嘛,只能毕恭毕敬的照着回答。
遥想当年,初次看见她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转眼间,如今就已经成了大姑娘,且古灵精怪的。
每当看着她美丽精致人畜无害的面孔,在想起那些年,被她追着撵着虐的惨兮兮的岁月,就恨不能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可怜的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当初眼睛是咋瞎的···
“嗯,这些年,咱们也算是彼此了解,相互熟悉的,所以,你知道,千万不要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破坏我的计划,即便是燕冥说的,也不行。”说到此处,燕青眉眼微抬,目光清冷带着一丝威严。
“公主可否告知属下,您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也好让属下心中有数,从而避免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
“我想做什么,你不必过问,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告诉你,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至于燕冥那里,我会帮你去说的。”
现在还不到和盘托出的时候,有些事太过匪夷所思,她没办法解释清楚,只怕说出来,大概也是没有人会信的。
“准备笔墨。”
或许,应该在给他找点事做,他才能无暇顾及道自己,省得什么时候天出来在给自己添乱。
赤月很快就拿来了笔墨纸砚,燕青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两行大字。
和亲未定,一切安好,勿念。末了,有加了一行小字写到,暂借赤月一用,日后归还,你若敢横加干预,我定不能轻饶了你。
字句简单,字体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她写的。
将字条吹干交给了赤月,转念一想,怕是那人不会那么听话,于是自言自语,又是一阵挥毫泼墨,只是这次,要写的要细致繁琐的多了。
“既然选秀立妃之事不够他忙的,那不如我就在给他找些事做吧。”
恍然间,赤月愣愣的抬头,磕巴着嘴巴,幽幽问到:“公主,您怎么知道主子要选妃啊?”
要知道,这可是她走了以后,才发生的事情啊。
“呵呵···”正在写字的燕青莞尔一笑,随口说到:“主意是我出的,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