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丝毫不理会那些嘴碎的人。
不过是些只会叽叽喳喳的小人罢了,没必要同他们生气。
更何况,现在慕时寒的以及有苏醒的趋势,这可是个好事情。
阮星辰不由得弯了唇角。
隐隐约约,耳边似乎又有叽叽喳喳的声音。
阮星辰不着痕迹地往那边一看。
果不其然,有事那几个小人正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呵,一群嘴欠的人。
阮星辰眼里有些鄙视,有机会,还是得收拾收拾他们才好。
正想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至近地走过来。
一听就是严薇。
阮星辰垂下眸子。
貌似上次,也是她撞见了慕时寒对她施暴,然后出去一通乱说吧?
呵呵。
“咚咚咚,”严薇的指尖轻轻扣着阮星辰的桌面。
阮星辰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有事吗?”
严薇看她的目光里有一丝鄙夷。
不过终归是在职场上混了些日子的,严薇很快将情绪整理好,面带笑意,从身后将一个米白色的饭盒拿了出来。
“您这是......”阮星辰看着她放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饭盒,问道。
“哦,是这样,”严薇笑道:“今天在公司下边的餐厅里吃的饭,从手机上点的餐,结果一不小心点了两份,我想着你也没吃饭,就给你带过来了。”
“就是随便点的一些饭菜,”严薇笑道:“你尝尝,味道还行吗?”
阮星辰一脸莫名其妙。
严薇这是要对她好了?
严薇又把饭盒往前推了推:“你看,你不吃我扔了也怪浪费的。”
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严薇打开饭盒,笑着说道:“虽然我是随便点了一些,可这家餐厅的饭菜特别好吃呢!”
阮星辰一看面前的饭盒,愣住了。
饭盒里都是她爱吃的菜。
原来是他......
阮星辰一笑,心里面知道了些。
“那真是多谢严姐了,”阮星辰甜甜地笑道。
“哎,没事,”严薇笑道:“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啊。”
“嗯,好,”阮星辰应道。
“咱们慕总呢,天天都要开会呀,看下面递上来的文件啊,和别的集团的人吃饭啊,很忙的,压力也大,”严薇突然说道:“所以慕总要是训了你什么的,可不要放在心上,他有时候就是着急了一些而已。”
阮星辰一愣,答应了。
“对了,严姐,”阮星辰说道:“你知道咱们慕总平时有什么生活习惯不?你看我也是在慕总身边的,多知道一些免得犯错。”
严薇看着她微微一笑。
“慕总呢,平时最喜欢喝的就是琥爵咖啡,还有呢,喝这种咖啡慕总最喜欢用瓷白色的杯子,水温也要固定的,”严薇说道。
阮星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挑剔的毛病还是没变,连习惯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另外呢,水果慕总最爱吃的是苹果,最讨厌的是梨。”
没错,这家伙以前也不爱吃梨的。
严薇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阮星辰发现慕时寒还保留着许多以前的习惯,这让她心里面开心了不少。
“谢谢严姐,”阮星辰说到。
“嗨,没事没事,”严薇笑道:“暂时就这么些,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过来问我就好了,我先回去工作了。”
“好的,严姐,你先去忙吧,”阮之柔笑道。
严薇离开了,阮星辰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思考。
熟不知,不远处的后面,阮之柔站在办公室门口,一脸愤恨地看着阮星辰。
她本是过来找时寒的,谁想到一进办公室就听到这小贱人在打听时寒的喜好!
这还得了!
这是非要和她争个鱼死网破了!阮之柔眼里露出艺谋疯狂。
阮之柔气得一跺脚,转身离开了慕氏集团。
一路上之柔越想越气,到了阮家别墅,一进门,看到阮母,阮之柔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哎呀,这是怎么啦?”阮母心疼道:“看把之柔委屈的。”
阮母急忙啦阮之柔坐下,说道:“来,跟妈说说,谁欺负我家的之柔了啊?跟妈说,妈给你做主!”
“妈,我怎么就这么难呐!”阮之柔哭道:“您知道,我今天去时寒的公司,看见谁了吗?”
阮母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妈,我看到阮星辰了啊,”阮之柔哭道:“阮星辰现在做了时寒的秘书,她,她还向别人打听时寒的习惯!”
“妈,时寒是我的未婚夫啊!”阮之柔伤心道:“她怎么可以这样,她竟然觊觎她的姐夫!”
阮母一听,心中非常气愤:“那你就叫时寒辞退她啊!”
“时寒拒绝了,呜呜呜,说是对公司影响不好,”阮之柔低声抽泣:“妈,我该怎么办啊!”
阮母拍拍阮之柔的手背:“之柔别哭,妈去跟她说!”
说着阮母拿出手机来,拨通了阮星辰的手机号。
“喂,”甜美的女声从那边传过来。
“阮星辰,”阮母冷下声音,说道:“你出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跟我?”阮星辰在那边冷笑。
“就在顺叶咖啡馆,”阮母说道:“十点半,过来吧。”
说完阮母就将电话一挂:“之柔,妈出去了。”
说着就离开了。
这边的阮星辰冷哼,她估计叫她出去也没什么好事。
不过名义上讲,她还是她的母亲。
阮星辰叹了口气,跟严薇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顺叶咖啡馆。
阮星辰一进来就看到了穿着华丽的阮母。
阮星辰径直来到她面前,叫了一声:“妈,有事吗?”
阮母冷哼一声:“可别,我可担待不起你这声妈,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女儿。”
阮星辰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本来呢,我也不想见你的,但你实在太过分了,”阮母冷着脸:“时寒是之柔的未婚夫袄横插一脚了,到时候可是你自己难看!”
“怎么,你就是想说这个?”阮星辰冷哼一声、
“还有,你最好离时寒远一点,”阮母好不客气地说道:“然后滚出慕氏集团。”
阮星辰冷下脸来:“我在哪工作好像与你无关,你也没资格管我,我就不滚出慕氏集团,你能怎么着?”
“你,你!”看着阮星辰一点都不退步的样子,阮母心里十分生气,忍不住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就是想抢之柔的未婚夫对吧!果然是贱人的女儿,两个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贱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