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慧君更信了,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是个鬼呀。”倪晓晓低低的嘀咕了一声,真是有钱又幼稚的富家千金。现代人还说电视剧,小说看多了。这个时候的人,也没这些东西,怎么就那么幼稚,还幻想有什么隐士,高人,真是英雄梦做多了吧?
“啊?”李慧君这耳朵好像还挺灵的,看她在旁边搅拌着药,估计也没有把她的话听的很清,但就是听到了一点儿,所以还跟着又疑惑了一声。
“哦,没什么,我是说,人再厉害,还是有一天也会成死鬼。”倪晓晓找不到借口,只能瞎说一气。
这丫头倒也不怀疑,倪晓晓便趁着这时间让她躺到了板床上,开始给她换药起来。
“嗯,不错了,基本没了疤痕,这次的药,能让你皮肤保持住水分,下次再弄个增白的,以后你嫁人时,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
倪晓晓将她脸上的面纱拉开,将原来的药去掉,洗了一把,很是满意,顺便拿了镜子给她,又说了一下以后的情况。
“你还会让人增白?”这李慧君像是听到世界奇闻,很是惊讶的看向了她。
“何止是增白,我还能去皱美颜呢,让老人变年轻。当然我还会绘图,用药材给人身上绘一个想要的图案,什么样子的都行,男女不限。”
倪晓晓一边给她上着药,一边给自己打着广告。
这李慧君貌似认识不少有钱的人,要让她帮忙多推广一下生意。这穷乡避壤的赚钱不易,所以要努力想办法给自己拉人,不然哪能赚钱呢?
“是吗,那多大年纪的能去皱呀?如果我的娘亲来的话,能治吗?”李慧君果然有兴趣,开始追问倪晓晓多大年纪可以治了。
“对了,你这个绘图是直接拿笔画上去的吗?要是不喜欢了能不能洗了?”
李慧君就像是个刚涉世的小孩子一样,什么都好奇。
“可以洗,不过洗起来麻烦,需要到我这里,用专业的药材调的药水洗,就这样洗不掉,就算是洗了也会留下疤痕。”倪晓晓还是很耐心给她解释了。
“不过,我给有一种的,只需要拿着往身上贴,这个是可以不喜欢了就洗了。对了都是纯药草调配的,药水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那个花就是纯花朵本来的味道了,就看你喜欢什么花。”
倪晓晓在介绍了纹身后,又说了贴画,当然这些都是她以前研究出来的,确实都是用药材调配的,都是纯中药调的,没有什么危害。
“真好,到时候我成亲的时候,就跟你买几张,我要贴个抹额出来。”
李慧君很是高兴的叫道。
“抹额不是绑在头上的,还能贴的吗?”倪晓晓倒是很好奇了。
其实这里见人用抹额还是不少的,因为有钱人总是感觉首饰没地方挂,头上插了无数种,脖子被挂满了,耳朵和手也用上了,最后只剩下了额头,所以便弄出了个抹额。
再说,这抹额吧,冬天可以用个皮毛的,再向前珠宝玉石什么的,保暖,额头不凉,热天可以用皮带佩玉绑着,额头就反而凉快了。
这些人也是挺聪明的,挺有想法的,变着花样折腾自己。
只是要贴出一个抹额的,她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贴着有什么意义,除了花哨,一不保暖,二不去热的,真是没什么意思。
不过这李慧君还真是有她的理由,只见她无奈叹气道:“你也见到了,这里的女子都喜抹额,尤其是婚嫁,必定会在头上带着珍珠,或是镶有珠宝的抹额作为装饰,可我最讨厌头上弄的那么多铃铛,叮叮当当不舒服。”
“哦,你可以换个方式呀,比如像那些男的,弄个皮带绑个玉石的,那种舒服,也不会叮叮当当了。”
倪晓晓看她皱眉,才给她出主意。
其实这里人确实喜欢那个东西,不只是富人会弄,就是穷人也会弄一块丝巾,或是手帕绑在额头,上到八十的老人,下到小孩子都会弄一个。
倪晓晓也不怎么喜欢,不过为了应付这里的乡俗规矩,她自己设计了一个,丝带在中间绑出了个梅花,这样绑在头上,没有很难受,还不显眼。
“我觉得你这个就不错,要不……”这李慧君还就看中了她头上的。
“这个不值钱呀,自己做就行了,这是一条丝带而已,我就是在中间打了个花的样式的结在那里,你自己可以上街去买一条丝带就能做了,不过这个不适合新娘子。”
倪晓晓将自己额头的丝带往上扶了一下,无奈的笑着解释道。
这李慧君也是因为以前脸上有疤痕,为了避开人,天天带着面纱,头上带着帽子,所以免了带这个,不过估计带几天也就习惯了。
她一开始看到这里的人奇怪的打扮,也好奇,带着也不习惯,但现在也就习惯了。
“我还是喜欢贴的。”想了想,李慧君还是决定要贴的。
“嗯,没问题,到时候你新婚时,我给你量身配制一个。”
看她那么固执,倪晓晓还是答应了她,其实吧,她总是收钱,做什么对她而言都没关系。再说,这不带抹额也不犯法,而且也还是有那么一些人不带的,也没见有什么。
在讨论抹额期间,倪晓晓也为她将药都贴好了,差不多就可以给她包纱布,然后让她回家了。
“好了,差不多能回去了。记得晚上要把纱布去了,然后喷点这个药水,保持药的湿润。”倪晓晓给她包好后,又给了她一瓶药水,叮嘱了她一番,才让她回去。
紫默也让她支配出去跟着朱琦琦去探路了,这会儿家里只有倪晓晓的父母,还在那里等着她的安排。
“晓晓,这个姑娘是谁呀,和你好像很熟?”在李慧君他们走了后,孙月梅不放心了,开始打听起李慧君的身份来。
他们是穷了一辈子,所以对那些富人都很有戒备心,总觉得那些人是没有利益,就不会接近谁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