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顾北寒,你干什么?!”霍凌曦从梦中惊醒,双手死死地抵住正俯身下来的男人,怒声警告:“我来例假,你TM别太混蛋!”
“例假?”男人一声嗤笑,“你不是骂我混蛋吗?那不如混蛋给你看!”
话落,顾北寒一把钳住她的双手,愤怒的面孔在昏暗不定里,如张开獠牙的野兽,而眼下的猎物,不管是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这一刻只想肆狠宣泄。
不管霍凌曦怎么反抗,还是败给了他。
“不是例假吗?”男人冷眼睨着她,笑声冰冷又满是讽刺,“你这张嘴,能有一句真话?”
霍凌曦死咬住下唇,面如死灰般,只希望这一霸行能快点结束!
“霍凌曦,你不是很爱我吗?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即使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她都能感受到他脸上的那股滔天怒意。
他说的没错,她的确很爱他,只是她对他的爱在霍清雅去世的那天就搁浅了。
她现在就是他口中所谓的一块木头。
甚至很多时候,她希望自己是一块木头,这样在他残暴的索取和误会时,心就不那么痛了。
“要反应是吗?”霍凌曦唇角扯过一记不屑的冷笑,接着双手攀上他,给出了两年以来,第一次的热情。
翌日,她在一身酸痛中醒来。
紧接着,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埋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一道道,像是醒目的伤疤,记录着她昨晚遭受的创痛。
昨晚的她,是两年来,唯一没有当木头的一晚。
尽管如此,身体的契合,并不代表灵魂的相依。
他心里住着的那个人,从来不是她,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男人赤着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厌恶地瞥了床上的女人一眼,“今晚有家宴!”
五个字,如同下达命令般。
是啊,他堂堂顾家大少爷,不管是在顾家,还是在商界首屈一指的顾氏集团,他都是下达命令的那个人。
她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说话方式。
“今天周六,我得回去看我爸,下午赶回来跟你一起回顾家。”她语气和眉眼一样淡漠,可言语间却是一片请求。
“随便!”他懒得管她的事,正准备拿着外套出门时,忽想起什么来,冷着脸警告:“不许再碰小白!”
霍凌曦迎上他愤怒的眼神,唇角扯了扯,“怎么,怕我弄死它?”
男人眸色一深,脸上的怒意加剧,一字一顿道:“霍凌曦,我留下你这条贱命,并不是看在你母亲和我母亲的交情上,而是不想便宜你,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一点一点的折磨你,为清雅讨回公道!”
“那又怎么样?霍清雅她还是死了,我霍凌曦还是比她活得长久。”她满脸嘲弄,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
“你TM找死!”顾北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厉的表情,是真恨不得她死。
霍凌曦满眼猩红的望着他,再痛,也不见哼咛一声。
顾北寒一把推开她,冷声奚落:“不要以为可以一死了之,倘若你死了,你父亲、还有你外婆也会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