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蓉对于自己师傅的遭遇心中无比的心疼,却也明白了当年自己师傅离开时候的真相。可是如今晌晗醒过来的话,就不像是她还身重寒毒时候的一样,只不过是府上一个不会说话需要进一些食的活死人,观念与晌晗留下的名声,扶蓉最后和扶梁商量着,要不就一侍女来定义。
扶蓉某日从衙门回到府上,就见在扶蓉的院子里是一副安然的景象,扶蓉小小的一个身影坐在小秋千上面小幅度地摇着,身后是晌晗一脸慈爱的笑,扶蓉还是不是地转头和晌晗说说话,那景象虽说和谐一场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扶梁竟然在心里有一丝酸味,就好像是原本最粘着自己的孩子,竟然在下一个瞬间就不在粘着自己一样,满满的失落。
“两个,你回来了?”扶蓉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刚刚停下笑一时间还带着一些气喘吁吁的感觉。扶梁走近扶蓉的身边之后,很自然地把扶蓉抱回了一旁的四轮车上面,用略带关怀地语气说到:“蓉蓉,小心些别从秋千上面摔下来了。”说着还不自觉的微皱眉头,眼神似有意若无意地撇过站在扶蓉身后看着他们之间互动的晌晗。
晌晗也算是一个扶蓉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也要比扶梁或许足足大上两世,自然不会和小年轻计较,只不过晌晗的心中却在为扶蓉担心这同样一个问题。
若是不出些什么以为,扶蓉的身体只要生长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就会倒着生长,且不说扶蓉现如今还有腿上的伤虽说已经在自己的帮助之中痊愈,却不能够暴露出来。这样的扶蓉能否被扶梁接受且还不说,若是是十几年过后,扶蓉就像是传言之中的妖怪一般逆生长的话,会不会让扶梁吓得直接将扶蓉给送到官府去,毫不手下留情。
“蓉蓉,你可曾听说来了,关于上次欺负你的那个包子铺的老板娘的事情?”扶蓉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出府,除了樱桃也没有接触过其他能够打探到外界消息的人,所以自然没有听闻这样一件很快就已经落幕的案件,毕竟已经不值得一提了。
扶梁这么一说,扶蓉这才反应过来,上一次去姜府的时候在良辰递给自己那枚在章六娘的屋子里面趁乱拿出来的事情,原来良辰口中的乘乱,是趁着这个乱?
扶蓉在心中如潮水一般翻滚着事情的大概状况,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回答道扶梁的问题:“嗯?没有啊,那个老板娘怎么了?”“她之前说是被贾大人,也就是那个盐商家的家仆抓到说是偷了他们庄上的三百文工钱,这会那些工人也就只能够自认倒霉。”扶梁说到这里顿了顿,突然看向扶蓉的方向。
这样的状况让扶蓉突然不由得心中一紧,她甚至一度开始怀疑究竟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件事情的结局发生了什么变化。“蓉蓉,我问你一个问题。”扶梁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向扶蓉的方向,眼神也十分的认真。
“如果你想要看屋子里面的状况,你会怎么做?”“在窗户纸上比较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戳一个小一点的洞,然后往里看。”扶蓉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回答道。之间扶蓉立刻拿出了一张和糊窗户纸一模一样的纸张,随后让扶蓉和晌晗一个人拉着一遍,然后一用力,将那个窗户纸戳了一个动,随后朝着二人解释着。
“假如说我是在外面往里面看的话,其一我定不会在比较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留下一个这样明显的证据,其二,你们看。”扶蓉和晌晗有些不明所以地低头朝着那张只有扶梁一个手指头洞的孔看去,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只是配合着他的点了点头。
“如果说是从外面往里面戳的话,纸张的毛刺方向必是朝着里面的,可是我在那位贾大人的吴子面看到窗户上的那个孔,细微的毛刺的方向很明显是被人改动过的,虽说现在的朝向是朝着里面,但是却有很不自然的折痕,就像是被人从里面戳破了窗户纸之后,发现了自己的做法不对劲的地方,所以有改动过了。”扶梁顿了顿,给了扶蓉很充足的思考时间。
“梁哥,你的意思是说,着很有可能是自导自演的一场事件?”扶蓉虽说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是从扶梁大概对场景细节的描述,扶蓉也能够推测出来一个大概。“嗯,是的,虽说那个贾大人说是那个章六娘偷了他给自己账房之中的工钱,但是很有可能,这个章六娘不过是他随意抓住了的一个替罪羊,或者是比较好拿捏的人罢了。”扶梁如此一想,越是觉得细思极恐。
扶梁虽说神奇与章六娘对于扶蓉的所作所为,但是现如今,事实的真相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虽说这个案子早就已经被定为结案,甚至是被“偷”了工钱的那些个工人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扶梁没有办法,他现如今只能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去解决这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明白了,梁哥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去,就是说我想要和他们的孩子一起玩,到时候你也能够名正言顺的进贾府之中调查这样一件事情,你觉得呢?”晌晗站在扶蓉的背后,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对于扶蓉这样“小大人”一样,对真想过分追求的性格灭有惊讶的感觉。
“嗯,好吧,今天不太方便,过几天之后,我去贾府上再去仔细的看看,到时候你和贾府上的那些孩子玩耍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若是在看见上次将你的四轮车弄坏的那个孩子的,你就绕着他走,若是在出些什么事情,没有侍卫在身边,我怕出些什么事情。”扶梁这么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乎匆匆的离开了,而扶梁和扶蓉也算是此世第一次真正的携手开始纠察一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