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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09 12:33:022046

第六章 丑事的主角换了人

季安雅匆匆给节度使夫人福了福身,装作惊恐地低喊了句:“是清月的声音!”

说了这句话,她便率先朝着声音小跑而去,好像一副真的紧张庶女的慈母模样,想让刚刚的诋毁不攻自破。

只是不知道,她是真紧张还是怕出了丑事着急要去掩盖。

骊歌跟着众人一起向那短促的尖叫声走去,只见赵飞鸢在季安雅身后神色紧张,一直不安地搅弄手帕,很是不寻常。

于是不自觉地皱起了秀眉。

“主人在想什么呢?”小甜豆看见骊歌紧皱的眉头,两双小手用力地想推平她秀眉间的褶皱。

赵骊歌轻柔地抓过它放在自己肩膀上,心里想着:“难不成今天的事,是赵飞鸢一手策划的?”

上一世季安雅惊异又惊喜的眼神,突然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难道……

在骊歌思考的时候,众人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她小心挤到前面去,一眼就看到了全身湿透的度三郎和赵清月。

果然,上一世的旧事重演了!

幸好这次她早有准备,否则今天中计的就是她了!

“我的天老爷呀,你看他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青天白日的,还有那么多京城里有头脸的人在,这赵三小姐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嫡母没教好呗!原赵夫人逝世以后,除了她亲生闺女,赵家哪个姑娘在外面的名声好了?”

“就是就是,这个赵三小姐太放浪了,那个侍女不是讲了吗?碰面了一个俊俏的少爷便不见人了。”

“兴许是怕嫡母把她嫁给不好的人吧,想靠自己努力。听说她来年就及笄了,这样名声再坏,也好过嫡母把她嫁给能当爷爷的人。”

众人碎言碎语的,在赵清月耳朵边一直围绕。

这些人把母亲贬得一文不值,听得她脸颊一阵发烫,又羞又恼。

可恶,在这里的人明明应该是赵骊歌才对,怎么成了赵清月这个废物!

“就是啊,是赵飞鸢让你来陷害骊歌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小甜豆在赵清月耳边轻声嘲讽,只可惜这个娇蛮的女人什么也听不见。

骊歌听见小甜豆的话后,双眼倏忽亮了起来又低了头,嘴角勾出一抹看好戏的笑容。

就在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的时候,涉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度三郎却在直直地盯着赵骊歌的脸瞧,而且是一副错愕的表情。

那穿着正红色衣裳的女子,和昨夜梦里的人重叠起来,让度三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也忘了松开抱着赵清月的手。

是她!是那个时常入他梦境的女子!

他没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更没想到她居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赵三小姐,你、你这也太……”节度使夫人皱着眉头,用丝帕半掩着嘴,一脸嫌恶。

哪怕刚才她有帮赵清月说话的想法,现在看到这样不知廉耻的一幕,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明明、明明二姐姐说的,是大姐姐会变成这样的。”赵清月仿佛神志不清一般,不小心就将真话当做胡话说了出来。

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个中意思。

几乎是赵清月说完的瞬间,季安雅就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将她粗暴地从度三郎的怀里拉了出来,然后一巴掌扇了过去。

怒急攻心的季安雅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她小门小户的粗俗教养,指着赵清月破口大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自己想男人还要把我鸢姐儿扯下水吗?!”

话一出口,她立刻就后悔了。

因为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她,就像她是个怪物一样。

赵飞鸢原本一直十分安静地躲在母亲身后,此时却突然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衣摆:“娘,您先别动怒,说不定清月是被迷惑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语毕,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了赵骊歌。

原本正在认真看着自己指甲上纹路的骊歌闻声抬头,一双黑亮的眼睛突然凌厉地扫向赵飞鸢:“你说的是我吗?”

全场倏忽便安静了下来。

上一世,骊歌打点度家官场上下关系一点点浸染出来的正妻气势猛然宣泄出来,几乎是所有人都被她镇住了。

只有度三郎一人,呆呆地看着万千风华的她。

“我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去对付你?”正红色的绸缎映得少女极为端庄美丽,骊歌轻悠悠地问出这句话,仿佛赵飞鸢不过是地上的一只蝼蚁,不值得她多看一眼。

“因为你想除掉我们!”赵飞鸢虽然被自己这位大姐姐的的气势震慑住,却还是强行定下了神。

如果不把脏水泼回去,今天被坏掉名声的就是她们母女了。

“相对于我想除掉你们,你们才是想除掉我的人吧?”骊歌轻飘飘地抬眸,又侧首对着季安雅笑道:“我声名俱毁,就没有人会在你们面前提赵家嫡长女了。以后赵飞鸢嫁人,更不会有人因为我这个嫡长女的存在而降了她的身价。我毁了,你们才最有益吧?”

赵骊歌就像是一簇火星,点燃了赵飞鸢递过来的导火索,正在众人之中炸开。

“你看你看!我之前就说了!那个小赵夫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以前那些宴席每次都说她家大女儿来不了,今天一来就出这样的事。”

“那赵骊歌看起来不像之前传出来的那样啊……”

“我觉得是那个度三郎有蹊跷。”

这句话一出来就像是提醒了大家似的,终于有人关注到了度三郎。却发现那人跟傻了一样,一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眼神失焦。

节度使夫人皱着眉头问他:“我记得你是来拜访老爷的门生,怎么会进到女眷宴会的后花园来了?”

“是赵小姐让我来的……”度三郎有些躲闪,闷声地回着话。

“哪个赵小姐?!”季安雅向前迈一步,抢在别人面前发问,生怕这人再蹦出点什么不该蹦的。

“这么急着给人施压,是慌了吗,母亲?”骊歌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用力,让季安雅死死地咬着牙,才忍住了想打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