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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15 12:41:222041

第十九章 亲情也有假的

赵骊歌苏醒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己的闺房了,还没睁眼,就听着小甜豆叽叽喳喳的声音,“主人,你怎么还不醒啊!你都睡了一天啦!你再不醒,我就要无聊死啦!”

“小甜豆,是江鹤垣送我回来的吗?”赵骊歌扶着额头坐起来,在心底默问。

“小姐,您醒了?”不等小甜豆回答,一直守在屏风外头的书画就快步走进来,满脸喜悦地开口,“老天保佑,幸亏小姐没事。小姐,老爷那边派了人来,说是让您醒了就过去一趟呢!”

春画眼眶微红,为自家小姐终于能得到老爷的重视而激动,“小姐,您不知道,二小姐在宫里做的事情老爷都知道了,现在夫人和二小姐都被关了起来。”

这事赵骊歌倒不知道,顿时开心起来,“爹有说叫我过去什么事?”

春画一怔,老实摇头,“奴婢不知,不过来传话的小厮瞧着兴高采烈的,应当是好事,许是和靖安侯府的二公子有关。”

“什么意思?”赵骊歌接过茶水,慢吞吞地喝了一口,皱眉询问。

春画笑起来,“小姐,您这次晕倒,还要多亏了二公子送您回来,而且,二公子还当着老爷的面说您和他是朋友,老爷高兴坏了。”

没想到这人会做这样的事情,赵骊歌微怔,随后心底淌过阵阵暖意,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就着茶吃了一碟子糕点后,赵骊歌的胃顿时舒服了许多,这才让春画去打水来沐浴更衣。

赵骊歌赶去书房时,恰好碰见小厮端着饭菜进去,赵付宇一抬头瞧见她,立时笑起来。

“爹爹唤女儿来,可是有事情要同女儿说?”赵骊歌见过赵付宇后,开门见山地道。

赵付宇看了眼小厮,小厮立刻识趣地退下,他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见赵骊歌还站在那儿,笑:“你这会儿来,想是还没有用饭吧,不如和为父一起?”

见他打亲情牌,赵骊歌心头冷笑连连,赵付宇的亲情,向来都只对着赵飞鸢,什么时候会关注她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主人,你别搭理他,他是想让你去攀附江鹤垣,还说什么哪怕是为妾也可,他到底是不是主人的爹爹啊?!”小甜豆愤愤不平地说。

赵骊歌没想到赵付宇只是见了江鹤垣一面,就能生出这样的心思来,难怪会这么急吼吼的让自己过来,看来是怕自己动作迟了,让江鹤垣跑了,所以急着来叮嘱自己。

“不了,我来之前吃了些糕点,这会儿肚子还饱着,既然父亲要用膳,那女儿待会再来。”赵骊歌半刻都不想在这待下去。

前世经历的种种,让她对赵付宇可没有丝毫感情,能够叫他一声爹,不去恨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赵付宇没想到她会拒绝自己,不满地瞅她一眼,想要开口训斥,但一想到江鹤垣先前小心翼翼抱着赵骊歌的样子,立马压下心头的火气,露出和蔼的笑容,“也可,你先回去吧,待会再来。”

赵骊歌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爹,明日我还要入宫给太后针灸,若是父亲没什么事,女儿想先休息了。”

太后中毒是大事,没人敢私自对外说,赵飞鸢一回来就被关了禁闭,也没法跟赵付宇说,且,就算她能说,这样给赵骊歌长脸的事情,她更加不可能告诉赵付宇。

因此赵付宇对这事一无所住,现在听到,他不禁疑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身子不适,女儿恰好会一些针灸按摩,便给太后试了试,太后喜欢,便让女儿日日进宫去给她老人家针灸。”赵骊歌笑着说。

赵付宇双眼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哎呀呀,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到现在才说。”赵付宇站起身,来回走动,不断搓着手,满脸激动,“那你快回去休息,明日入宫可要好好伺候太后。”

小甜豆扮了个鬼脸,“这个老男人,刚刚还想着给主人嫁给那什么江鹤垣做妾,现在就想着让你去讨好太后给他美言几句,说是主人以后说不得有更好的发展。”

“没想到我这个父亲还是个心大的。”赵骊歌在心底吐槽,“这么快,就盯上皇子了?”

比靖安侯府更好的选择,不就是皇子吗?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撑死!

赵骊歌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他的絮叨,快步离开。

得了这样的好消息,赵付宇的气也消了,便将季雅安和赵飞鸢放了出来。赵飞鸢知道自己是沾了赵骊歌的光后,气的差点没昏死过去。

赵飞鸢那边闹的人仰马翻,赵骊歌却是好的很,因着之前和江鹤垣的约定,第二天江鹤垣就过来接她前去。赵付宇一脸暧昧地叮嘱了赵骊歌几句,便放她离开了。

马车直接拐进了靖安侯府,赵骊歌之所以跟赵付宇说自己去给太后针灸,就是为了找个借口,来靖安侯府给江鹤荃治病。

江鹤荃的腿残了这么多年,肌肉早已经萎缩,就算有回春丹救命,他只是刚刚能站起来而已,想要完全恢复,还要每日药浴,再搭配专门的按摩手法按摩穴位。

静安候府就在皇宫附近,马车使进侯府后,江鹤垣扶着赵骊歌下车,一路往内院走去。

刚走到院落门口,一个小厮就匆忙跑出来,一头撞到江鹤垣身上,看清楚撞的人之后,他吓得脸色发白,连忙跪在地上,“二公子,奴才……”

“风眠,大哥又发脾气了?”江鹤垣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咒骂声,微微蹙眉,随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

“是,公子他今儿想要走走,原本也没什么,可没想到刚走了五步,公子突然摔倒在地上,奴才想上去扶他,可公子不让,还将奴婢赶了出来。”风眠低着头,眼眶微红。

赵骊歌眉头紧锁,“你哥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

“病了这么久,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江鹤垣瞧她一眼,“走吧。”

赵骊歌抿了抿唇,暗暗道:“小甜豆,这江鹤荃的心声你能够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