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嫁到:邪王夫君快投降

2019-10-24 20:13:562042

第三十六章 求救

赵骊歌走到坤宁宫前,守门的侍卫瞧她这样子,当即拦下她,赵骊歌直接在门口扑通一声跪下来,高呼:“臣女赵骊歌,求太后娘娘救命啊!”

太后刚准备午睡,猛然听到喊声,不满地拧眉,“什么人在外面大呼小叫的?”

嬷嬷连忙跑去,见是赵骊歌,赶忙扶起她,“赵小姐,您今儿怎么来得这般早,您这幅样子……”

赵骊歌抬起头,泪眼婆娑,“嬷嬷,求您带我去见太后,江鹤垣,江鹤垣他有危险。”

嬷嬷勃然变色,连忙领着她往里走,见到太后,赵骊歌直接跪下来,“太后,求太后救救江鹤垣,有人,有人要害他。”

“怎么回事?”太后的瞌睡一下子被惊跑了,挺直身子,“你不是去给他治病吗?又发生了什么?”

赵骊歌听出她的责怪之意,连连磕头,“臣女昨儿在家里被人打晕,今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风月楼,那人说是捉了臣女引二公子过去,臣女费尽力气才跑出来,去了靖安侯府却迟了一步,二公子已经往风月楼去,臣女实在没办法,只好过来求见太后。”

“你说什么?”太后震惊地瞪大眼睛,随后怒气冲天,“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绑走官员女儿,还要对付世子,当真是胆大妄为。”

“李嬷嬷,你带着她去救皇上,同皇上说,一定要救出世子。”太厚当机立断地说。

赵骊歌松了口气,伏身拜谢。

瞧她自己一身狼狈还不忘进宫求自己救江鹤垣,太后心中一暖,对她多了几分真心的疼惜,的确是个好孩子,难怪江鹤垣会对她另眼相看。

“起来吧,你这孩子,弄成这般样子,委屈你了。”太后看了眼身旁的宫女,“救周杉的事情就交给皇上的御林军,你将事情说清楚后回哀家这儿来换件衣裳,梳洗一下,总不能就这样回府,以防被人胡言乱语败坏了名声。”

节度使府上的事情,太后也有所耳闻,浑浊的眼眸里迸出丝丝寒意。继室到底是继室,对原配的孩子,就是没个真心。听闻那季雅安早就进了门,还是个妾室扶正,这其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猫腻。

太后同先帝伉俪情深,是先帝明媒正娶的妻子,当年也有妃嫔为争后位陷害她,多亏了先帝信任,若不然,现在的太后还不一定是谁。

所以,太后最厌恶的就是妾室。

赵骊歌没错过她的表情,心生喜意,看样子,季雅安在太后面前是讨不了好了。

太后很快回过神,眼见着赵骊歌跟在李嬷嬷身后离开,整个身子再度靠在软塌上,闭着眼假寐。

皇上得知此事,立刻让御林军前去风月楼。

赵骊歌回到府上的时候,秋琴正准备去寻赵付宇,见到她,泪眼汪汪地跑过来,“小姐,您没事吧?奴婢,奴婢差点以为您被人绑架了,您再不回来,奴婢就要去求老爷救您了。”

赵骊歌葱白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递给她一块帕子,“我这不是回来了?先擦擦眼泪,待会再说。”

秋琴瞧她眉宇间满是忧愁,当即收了眼泪,乖巧地跟在她身后走进屋中。

赵骊歌接过她递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抬眼瞅着她,“秋琴,接下来我要出去一趟,你记住,不管我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告诉父亲,更不许告诉别人。”

以赵付宇的德行,可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只会在意她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利益。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彻夜未归,只会想着这么借此机会敲打自己,让自己按照他的想法做事。

秋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对上赵骊歌严肃的面容,忙重重点头。

等秋琴离开后,赵骊歌连忙换了身男装,从后门溜出去,赶去风月楼。

而此刻,那女子才发现赵骊歌跑了,望着空空如也的柴房女子的脸都绿了,回身怒骂,“废物,看个人都看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负责看守赵骊歌的两个守卫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住求饶,“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

“拖下去,喂狗!”女子面容冷酷,毫不留情地命令。

立刻就有人拖着他二人出去,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女子愉悦地眯起眼,像是听到了什么美妙的乐曲。

“主子,江鹤垣已经来了。”

女子顿时笑起来,“吩咐花娘先伺候着,屋子里的香都准备好了?”

“已经点上了。”来人低着头,眼带畏惧地开口。眼前的女子虽然容貌美丽,但心肠是一等一的狠,他是亲眼见过她是怎么将人活活折磨死的。

女子起身走出去,“走吧,我们去看看堂堂的靖安侯二公子是如何迷失在温柔乡的。”

江鹤垣坐在屋中,面色阴沉,“说,赵骊歌在什么地方?”

“二公子何必着急,只要二公子乖乖听话,赵小姐自然会没事。”花娘被他掐着脖子,面上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

“你!”江鹤垣眸子里染上一层阴霾,唇角缓缓勾起,“你们既然说抓了赵骊歌,总该让本公子见一眼,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那对镯子还不足以证明吗?那可是太平长公主亲自赠与赵小姐的镯子。”花娘粲然一笑,戳了戳他的手掌,“你若是表现好,等主子来了,你自然能见到赵小姐。”

“你们想我做什么?”左右也不能真的杀了她,江鹤垣如同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一边,手指在额头按了按,冷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脑袋有点晕。

花娘瞧见他的动作,眼眸里掠过一丝喜悦,斜靠在桌子旁,解开身上的披肩,露出雪白的肩膀,“二公子,您用不着对奴家发这么大的脾气,奴家可不曾伤害过赵小姐,您是不是渴了?奴家给您倒杯水吧?”

花娘见他舔了舔嘴唇,端起桌子上的茶盏,缓缓向他走过去。

江鹤垣回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抬手阻止她靠近,然而出手却是一点力道都无,花娘直接缠住他,手里的茶盏往他唇边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