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叶灵当着手下人的面,讲过要对付叶开,但是叶二伯对于叶灵所讲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毕竟叶开不是一个普通的族人,要想对付他,就不得不考虑他的背景,以及将来所要承担的后果和代价,如果是单纯的惩戒对方,叶二伯是有权利也敢那么做的,但若是真的除掉叶开,叶二伯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顾虑的。
“对,你说的没错,叶开,我一定要除掉它,在这家族之中,我叶灵誓不与他共存,有他没我,有我便一定没他。”
叶灵啪的一声,把水杯重重放到桌案的上面,满是杀气的狠狠说道:“我知道做这件事情,有相当的难度,还要冒极大的风险,你若是害怕的话,现在也可以退出,我有一点可以保证,这件事情是我叶灵一人所为,不需要你承担任何连带的责任。”
叶灵之前,虽然也把叶开当为潜在的竞争对手,但心中从来没有动过杀念,如今,他迫切的想要治对方于死地,他认为那不是他的错,都是被叶开给逼的。
叶二伯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叶灵面部表情,从对方充满杀意的话语中,他可以感觉到叶灵对叶开的杀念,非常的强烈,绝对不是因为一时气愤,而随口说出的意气之言。
叶冲显示被废掉修为,然后又被驱逐离开叶家,虽然这一切后果,多半都是因为叶冲他咎由自取,但是每一件事,都是与叶开有一定的关联。
虽然叶二伯,对于叶冲的生死已经不太挂在心上,但心中对于叶开的恨意,却早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所以他的心中,也早已经产生了要杀死叶开的念头,只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叶二伯对于叶灵的狠心,感到非常的赞叹,如果有叶灵和他联手的话,那除掉叶开的概率,便会大大的增加。
而且一些他不方便出头的地方,叶灵可以充当先锋,并在出现危机的时候,对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为他挡枪,以防万一真的刺杀叶开失败,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他便可以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叶灵的身上。
“好,你年轻人敢做的事情,我虽然年长,但也不甘落后,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讲出来听听,我们一起好好的谋划一下,毕竟这不是小事,你我要做,便必须谋划细致,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击必杀,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叶二伯沉声说道,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对叶灵鼓励道:“在这家族之中,我说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你放心,我会全力的支持你,便可以为你消除,因为这件事情而带来的,任何的负面影响。”
叶灵在听到叶二伯的话后,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会心的笑容,他要的正是叶二伯的这些保证,如果叶开真的被除掉后,那即便没有什么把柄,家族中的有些人,特别是叶三伯肯定会对他产生怀疑和猜忌,所以他在做这件事情之前,必须得获得叶二伯的肯定和支持才行。
“有你的支持,以及最后这几句话,我做起事情来,便不会再瞻前顾后了。”叶灵对叶二伯说道。
他想起这次比赛约斗中,被叶开戏耍侮辱,心中的恨意便又陡然而生,虽然神情有些激动,但他的内心却是无形中冷静了很多,忍不住摇头说道:
“这一次和叶开较量,叶开实在是太狡猾了,而我又有些太过大意轻敌,才落得如此难堪的局面,若是之前能够认真准备筹划,肯定便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叶开给彻底绞杀,所以以后若想对付他,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因为年轻气盛,处事的时候难免会浮躁一些,你能事后三省,分析出事情成败的厉害原因,那便是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不要气馁,一次不成,那我们便给他来第二次.......”叶二伯轻轻拍了拍叶灵的肩膀,赞许的安慰道。
就在叶二伯便和叶灵开始商量对付叶开的具体细节的时候,叶三伯让内心烦躁的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踱步。
他的内心在不停的反复挣扎,不知道该不该,把叶灵和叶二伯密谋要对付叶开的事情请去告诉叶开。
只是凭着他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并不足以证明叶灵和叶二伯真的要对付叶开,若是在他向叶开告发了以后,而对方却没有丝毫动静,那他便会落得个挑拨离间的嫌疑。
在经过反复的考虑之后,叶三伯决定不管他的话,叶开会不会选择相信,但还是决定去偷偷告知叶开一声,让他好有些精神上的准备,以免在受到暗算和攻击的时候,好稍微有些防备,不然,万一真的叶开出了什么事情,等到大哥大嫂回来的时候,他这个做三伯的也是没法交代。
叶开知道元紫韵比较担心他的安危,所以在比赛约斗结束之后,便先是前往了元紫韵的住处,向她简要的讲述了一下这次决斗的过程和结果。
元紫韵在听完叶开的讲述后,脸上的担忧之色顿时散去,随机浮现出一丝开心的笑容,他们两人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对于对方的为人处事十分的欣赏,所以在内心之中,是绝对不希望叶开出现什么意外的。
“如果有什事情和要求,可以随时去找我,你先休息,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叶开在把事情讲述完毕之后,又和元紫韵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对方的房间。
叶开在返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外面偷偷徘徊的叶三伯,不由得心生疑惑,搞不明白,在这家族之中,对方还整的神神秘秘的。
“三伯,你这是......”叶开快步走上前去,十分礼貌地对叶三伯说道。
叶三伯见到叶开之后,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低声说道:“我找你有话要讲,此地不适合讲话,你随我来。”
叶开虽然心中非常的纳闷,但见叶三伯的神色,似乎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他说,于是便没有再多问,跟在叶三伯的身后,来到了一处极为僻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