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玄门的稽查队?”
这一次,何申那是真的被吓到了,脸色煞白一片。
他赶紧爬了起来,再度急切的问道:“太玄门的稽查队什么时候来?他们为什么要拿我的媳妇开刀?凭什么拿我的媳妇杀鸡儆猴?”
“哼!”姜无痕发出了一声冷哼,压低了声音吼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要不是你在来福镇外的小孤山,设局坑杀那么多人,我们能成为整个八荒通缉的对象吗?若非是你在那种公开场合向娃扎求婚,能把娃扎也连累进来吗?”
姜无痕那是越说越气,只恨不得一脚把这胖子踹死。
再度沉声道:“在小孤山时,你我二人完全就成为了八荒公敌,而娃扎与我们的关系,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现在倒好,这直接就成为了稽查队的借口,想要处决了娃扎树立威信。要是娃扎真的出了事,我看你良心何安?”
“我……”
何申的脸色再次咔白,怔怔不知所措。
关键时刻,白莹走了过来,她严肃的冲何申问道:“现在,我们想知道的是,太玄门的稽查队到底有没有过来?要是稽查队已经来了,恐怕你的娃扎媳妇已经遭遇毒手!”
“没有,这点还请你们绝对放心,我ri日夜夜都守护在这里,绝对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太玄门的人过来!”
“那就好!”
听到这里,姜无痕的内心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那一颗一直悬着的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了下来。
赶紧道:“稽查队没来就好,咱们赶紧上山通知娃扎姑娘快点离开五毒教,不然必有杀身大祸!”
“可是……”
何申作难了起来,目光就这么眺望向了那通山阶梯。无奈的摊了摊手,却是一句话不说。
见状,姜无痕当场就会意了过来,皱眉问道:“怎么,有毒物,上不去?”
闻言,何申又露出了一脸的苦笑:“哥哥啊,这可是五毒山,号称是云荒域第一禁足地,谁敢轻易踏足啊?若真那么容易上去,兄弟我不早上去把娃扎抢下来了,还用得着在这里搭窝棚吗?”
“……”
闻言,姜无痕无言以对。不过很快,他就想起了什么,一把就揪住了何申的衣领子,怒道:“妈的,上次在小孤山第一次结拜时,你不是吹嘘你可以免疫五毒教的任何毒物吗?现在怎么怂了?莫非你是吹牛的?”
“我……”
何申再次哑口,被怼得无言以对。
这时,只见白莹拱手冲姜无痕道:“教主,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只得由我来正式提交拜帖了。我就以太玄门核心弟子的身份拜访五毒教圣女,想必她们是不会拒绝我的!”
“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
姜无痕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又再度望向了山上。
本想催促白莹快点喊山的,哪曾想自那山上,竟齐刷刷的走下了一大群人。仔细看来,不下二三十个。且,那为首之人姜无痕还认识,正是当日陪伴卡伊娃扎一起去小孤山的长老,也就是那个对卡伊娃扎严重不满的人。
“哼,在外面为祸也就算了,现在还敢跑到我五毒教来,简直是不知死活!”
说话间,一群人竟全都下来了,二话不说就把姜无痕三人给围得死死的。且,兵器宝剑等,也已全都出窍,无不是虎视眈眈。
见状,何申的脖子吓得一缩,赶紧凑到了姜无痕耳边,小声道:“坏事了,我的哥哥耶。这个老巫婆名叫乌古拉拉,乃五毒教中的传法大长老。就是她,看我是最不顺眼的,同时也是最为反对我跟娃扎在一起的人。要不是有她的阻挠,我跟娃扎早就幸福美满的在一起了。今夜落在了她手里,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姜无痕不说话,因为那叫做乌古拉拉的传法长老已经走了过来,不停的围绕三人而转动,上下打量个不停。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白莹的身上,竟是冷笑连连:“可怜啊,悲哀啊,原本一个上好的苗子,将来前途无量,却不想竟成为了一个尸奴。你这一辈子,也算是走到头了!”
闻言,白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却是什么话也不说。
显然,白莹的身份已经被识破了。想要用她太玄门核心弟子的身份跟五毒教交涉,铁定行不通了。
然而姜无痕却在这个时候,当场就大喝起来:“前辈,你这么说风凉话觉得合适吗?莫非你认为,我姜无痕跨越十几万里,不顾任何危险和艰辛而来,就是为了听你奚落的?”
“呵,你还有脾气了?莫非是想让我把你们诛杀当场?”
乌古拉拉一阵冷笑,那是满脸的不屑。
随即,她回身冲其余的门人喊道:“全部给我绑了,谁敢反抗,就地格杀!”
“是!”
一群女弟子应了一声,真就各自取出了绳索来捆绑。
见状,姜无痕本想大开杀戒,可一想到这是娃扎的宗门所在,便强行忍下了这口气。同时大喊道:“前辈,你要绑我我没话说,可是你能容我告知我的来意吗?”
“不想听,若有话,你留到地府说去!”
“你……”姜无痕被气了个不轻,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听了,当场就怒吼道:“听好了,太玄门所组建的稽查队,就这两日便要前来你们五毒教。他们的目的是要当众处决了你们的圣女卡伊娃扎姑娘,用以给稽查队树立威信。你们若不想看到娃扎姑娘遭逢大劫,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娃扎姑娘赶紧离开!”
闻言,乌古拉拉的脸色一变,当即便阻止了那些弟子的动作。继而一把就揪住了姜无痕的衣领子,冷声道:“此话当真?太玄门的稽查队当真要来杀我们的圣女?”
“千真万确,且那带头之人,也正是我太玄门的圣子司徒长空。凭借他的实力和高傲,他想杀娃扎姑娘,你们没人阻止得了!”
白莹大吼了起来,一抖手,便挣脱开了束缚。
再次怒吼道:“我们二人从黄荒域一路疾驰而来,眼看天黑都舍不得歇息一下,就是害怕来不及阻止这场悲剧。哪曾想,你们却不识好人心,当真叫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