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正合适。
不用去跟人事部请假,你们两个今天就前往分公司。”
高大伟当时就急了,连忙道:
“厉总,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够好,你跟我说,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一定会改的。”
“难道怎么做还要我教你?”
男人抬起那双阴冷的眸子,盯住高大伟,瞬间让他没了说话的勇气。
高大伟离开,露娜却是要哭了:
“占霆表哥,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吧?
我不要去分公司,我就要留在这里?”
“那你可以选择辞职。
现在出去!”
对露娜,他早就想找个理由把她开了。
一直把她留着,也是因为他的母亲余美兰。
如今自己找上门来送死,就别怪他对她不客气了。
不管露娜如何解释,厉战霆还是直接把人给炒了。
露娜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时候,哭得很凶。
和她关系不错的几个同事在一旁劝她:
“算了吧,都过去了,以后别跟那个女人计较就对了。”
雪莉不置可否。
毕竟,之前露娜说她的时候话很难听。
她也没必要要讨好露娜。
夏子星从天台回来,人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
她对自己说,她怕的是厉战霆,但是其他人,她没有怕的理由。
不管是厉夫人,还是露娜。
她们凭什么欺负到她头上呢?
又没有在她们的手上拿工资吃饭,怕她们真的没必要。
这么一想,完全就想通了。
所以她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气氛不对。
露娜刚好要走,就看到夏子星回来了。
面无表情的女人在露娜的眼里看来,就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所以露娜气势汹汹地冲到夏子星的面前,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然而,夏子星却是以更快的速度接住了她的一巴掌,美眸中厉光一闪,狠狠甩开了露娜打过来的手。
“你想干什么?”女人突然翻脸,和之前那个被自己欺负的夏子星完全判若两人。
设计部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之前露娜欺负她,如今就被老板开了。
还敢说她跟老板没有关系?”
“谁知道呢?我看啊都有问题。”
看戏的吃瓜群众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夏子星却是紧紧盯住露娜,美眸一眨不眨。
要比气势和威力,那就来啊!
露娜当时连嘴都气歪了,冲着夏子星怒吼起来:
“夏子星!因为你,我被厉总开了,你是不是高兴了?”
“你被开了?”夏子星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
在露娜看来,她这就是装。
然而下一秒,夏子星却笑得灿烂无比:“开得好啊。”
露娜差点儿没气得当场去世。
夏子星也不理她,还有图纸要画呢。
她可不想跟露娜在这儿耗。
这时,高大伟也走了过来,拿着一个纸箱子,里面是他的东西。
高大伟走过夏子星的身边时,故意激怒她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夏子星,你是怎么做到的?
才来几天,就可以有这么大的威力,让老板把我和露娜全给弄出这家公司了。”
夏子星这才意识到,好像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看高大伟这个样子,应该是要离开了。
不过夏子星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惭愧的。
他们俩是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要走了,那就慢走不送!”
夏子星撇撇嘴,对高大伟道。
这让一向以为她是小绵羊的高大伟一样是气得七窍生烟。
男人临走时便对设计部的其他同事道:
“你们可看好了,这个女人可惹不起。
你们要是得罪了她,下场就会跟我和露娜一样。”
只有雪莉觉得,高大伟和露娜真是无理取闹。
明明是他们的错,却非要赖在夏子星的头上。
对于男人的喊话,夏子星丝毫不放在心上。
她回到写字间后,便开始了自己的画图工作。
很专注,很认真,就连头发丝儿垂下来,她也无暇顾及。
其他工作人员见她如此,也渐渐觉得无趣,收起了八卦的心思好好工作起来。
那天真到下班的时候,也没有人再来找夏子星的麻烦。
她也落得清静,好好工作。
临到下班的时候,厉战霆打了电话来: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有所准备了吗?”
“什么事儿?”
“我妈周末会过来。”
“哦。”
漫不经心地回答。
厉战霆心中掠过一丝烦躁。
这个女人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他母亲会来?
他是很了解自己母亲的性格,如果遇到夏子星,女人只会被完虐。
“你就没有想说的?”
“你想听我说什么?”
“什么叫我想听?”
“那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女人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在首饰上面加上蔷薇的图案,是不是会更好看一点儿。
她决定这样试一试。
然而被挂了电话的厉战霆却是火冒三丈。
这个女人懂不懂礼貌?
他话还没有讲完,她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愤怒之下,厉战霆直接去了设计部。
此时已是临到下班时间,雪莉来跟夏子星打招呼,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你先走吧,我把这里的细节再处理一下。”
夏子星微笑着朝雪莉挥挥手。
她算是自己在设计部唯一可以说上话的朋友吧。
所以夏子星对她也态度友好。
雪莉走到门口时,就见带着一脸怒气而来的厉战霆。
女人一下就吓得差点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打了声招呼,雪莉回头看一眼还在画图纸的夏子星,心里替她祈祷一番,随后溜这大吉。
而在办公室里画图纸的女人浑然未觉,四周已是静悄悄。
危险却在靠近!
“夏子星!”
男人突然一声暴喝,夏子星吓得直拍胸脯。
这个男人是属幽灵的吗?
为什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厉总,来这儿有何指教?”
女人抬起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写字桌前的厉战霆,心情十分郁闷。
她很怕他,五年前如此,五年前亦是如此。
可怕有什么用呢?
就像之前一样,怕一样要和她在一起。
她打算今天晚上尝试去跟他抢一下主卧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