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鱼一蹦三尺高,“我呸,你让那小黑过来,他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要问问他,这样欺负一个柔弱女子好吗?去快去……”
看着小丫头抓狂又尖叫的,赵武哪里还笑的出来,咧了咧嘴,掏了掏耳朵。
怕了她的连忙抬手制止唐鱼,“你你你住嘴住嘴,太放肆了,不要命了吗!”
唐鱼鼓着包子脸:"那你去叫人,不然还有更放肆的!"
“好好好!”赵武听不得少女那尖利的噪音,妥协的转身就走。
唐鱼得逞的咧嘴就笑,回头看唐林氏。
唐林氏惊得张嘴巴……
半刻钟后
唐鱼脖子上也套了枷锁……
她记得先前还同情唐林氏来着。
人生不要太悲剧,唐鱼内心是崩溃的,出师不利呜呜呸……
唐鱼小脸扭曲的暗咒,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竟然渣渣的跟老子玩阴的?
趁着她放松之际,两个渣渣强行给戴上这鬼东西。
果然,她的运气就是一道永远都跨越不了的鸿沟啊呕呕呕……
唐林氏小心的瞅瞅女儿好像燃了两团小火苗的双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又愁容满面起来。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过了两天,萧兰偌一直没有出现,来来回回的只有赵武。
唐鱼只当他是臭狗屎,一眼都懒得看他。
只跟那希望工程的孩子似的趴在唯一的脑袋大小的窗口处,若是再来两根铁棍,可以唱铁窗泪了,也很应景。
这天从早上开始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船上本就潮湿,这一下雨又多了几分阴冷,让人心里烦躁。
唐鱼拖着脚链子在地上哗啦,听的唐林氏都头疼不已,但知道她心里烦躁不耐,便任她发泄。
船却停了下来,紧接着舱外脚步杂乱声不绝于耳,乒乓的还有搬东西的声音。
唐鱼和唐林氏对视一眼,正如惊弓之鸟之时,舱门一阵开锁的动静,母女二人皆是一震。
舱门大开,那个叫赵武的兵差头目也不进来,而是粗声道:“出来。”
唐鱼这姑娘说是粗枝大叶的,可却是个记仇的,对这赵武一点好印象没有。
甚至超级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奈何现在只得忍着啊呸。
二人拖着哗啦啦的脚链子挪到门口时,就见一个穿着还算整齐的有着几分姿色,三十左右虽的妇人带着两个小叫花般的少女一身轻快走了过来。
至少与唐鱼和唐林氏相比从穿戴比起来还算整齐一些!
而且她们没有戴着枷锁……
唐鱼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啊啊呸。
同样都是罪臣家属,为毛就只给她和唐林氏戴着令人崩溃的枷锁镣铐?
特么的什么都不干脖子都累的慌啊……
后背痒痒了都得和唐林氏互相帮助,简直让人怀疑人生啊呕呸。
这些官差们觉得这种差别待遇的行为合适吗?
合适吗?
难道他们就不觉得羞耻吗?呸呸呸……
可那个孙姨娘用着苦大仇深的目光瞟了唐林氏母女一眼。
转瞬看到她们枷锁镣铐的,先是惊讶,随即解恨般幸灾乐祸的一撇嘴。
拉了自己的女儿唐雪仰头挺胸如走特么红毯似的就走了过去。
同时嘴里还怕唐林氏听不见的拔高了音道:“雪儿啊记住了,做人要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