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鱼眼见着就能攀住他,不用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可是。
却见萧兰偌身子轻盈的一扭一侧身,就躲了过去。
唐鱼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摸到,只闻到了一股微妙的特别气息。
然后,她迷之的……
很实在的趴在了地上……
唐鱼风中凌乱,如痴如醉,似梦似幻……
西湖的水啊,我的泪……
但凡萧兰偌那个黑,要是有点人性,只要伸伸手就能接住她。
她她她完全可以避免了这场华丽的狗抢屎的行为。
原本面无表情的萧兰偌丰盈的唇角顿时勾起一抹优美的曲线,瞬间有种冰雪消融,温暖又惊艳。
唐鱼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笑什么笑啊魂淡!
他慢吞吞踱到她面前,屈尊降贵的蹲下了身看着她道:“孺子可教,几日不见唐姑娘想开了不少,其实唐姑娘完全不必行此大礼。”
你特么少汪一句好伐?
给老子缓冲一下啊魂淡!
鼻子...会不会塌了?
我的凶器...正在欢快成长的关键时刻嗷嗷……这样粗暴...会不会被摔平?
手,拍出这么哒的动静,还能不能自理?
唐鱼的心是崩溃的,这运气恁地让人丧气的...就算无所不能,法力无边的如来也拯救不了她呜呜呜……
她听到自己的心在垂地哭泣的声音,顺便发出犹如鸟鹰被击坠高空的哀鸣。
想要破罐子破摔,但还有该死的理智在。
就算这是误会,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她势必要将误会进行到底。
唐鱼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扭曲狰狞的面容,艰难的若无其事的爬起来。
在鼻血掉下来之前,用袖子抹了一把酸爽无比的鼻子:“呵,呵呵,罪女对大人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罪女是实在人,不知该怎么表达对您的这番情……”
萧兰偌眸光微闪,抽了下嘴角,“好了,你的虔诚,本院使已经收到了,回去吧。”
不知她爆粗,会不会被他整的怀疑人生?
她来就为了让自己怀疑人生才来的吗呸魂淡魂淡!
唐鱼又抹了一把往下流红的鼻子,“大人,之前罪女一心想引起您的注意,可年幼无知适得其反,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给小女子一个鞍前马后,马首是瞻,执鞭随蹬,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出生入死,两肋插刀,追随您左右的机会好伐哈?”
饶是萧兰偌一向以冷静自持,也被她这波骚操作给整的卡壳了,不免认真的从头到脚的打量起她来……
眼神迷离,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萧兰偌眸光轻闪了下,原本想要出去的,随即改变了主意。
转身施施然的回去了,优雅的坐在椅子里,慵懒的往后一靠。
那椅子被一块雪白的白布完全罩盖住,纤尘不染。
而他却风姿万千的往那里一坐,头发还慢慢悠悠的滴着水,水珠调皮的钻进露出一小片奶白奶白的皮肤里,怎么看怎么欲。
他似笑非笑的,如水的凤眸里荡漾着令人温温暖暖的错觉,只听他用着轻柔舒缓的声音慢吞吞的拉长了音道:“这样啊……你有如此之忠心……可我身边不养只会吃的废物。”
嗷嗷嗷,你有毒吗?
好想打人……
诶?
这意思是不是说明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