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难对付,陈军心中暗想。
但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是一次考验,绝对不能出差错!
“我明白,做生意的都是实打实的利益,而不是口头的承诺。”
陈军凝视着女秘书真诚说道。
“那请陈经理说说,这件事情你们打算如何处理?”饶有兴味地看着陈军。
如果陈军给出的答案不满意,女秘书立马就走,终止合作。
“小何,谈好了吗?”
声音随着开门声传入会议室。
一名身穿时装的美丽女性。
“总裁!”
女秘书随即起身。
陈军心里嘀咕,这不是那个叫小宇的男孩的妈妈吗?
这么巧?
“你就是瑞祥集团的陈经理吗?”
上官雪看到陈军微微一愣,径直走了过去。
“缘分这东西真的很奇怪,我正不知去哪里找你。”
“你叫我上官就好。”
女性中的佼佼者,此刻没有半点架子。
“是的,我是瑞祥集团的陈军。”
“昨天打了你的耳光,对不起。”
下一秒,她屈膝就要朝儿子救命恩人跪下。雷厉风行。
陈军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
“上官,我没怪你,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抓着的手腕柔弱无骨,陈军反应过来,忙松开抓着的手。
上官雪温和望着陈军:
“你救了小宇就是我的恩人,以后用得着我上官的地方尽管开口。”
陈军轻声说道:
“上官客气了,那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小宇怎么样了?”
上官眼神一黯:
“暂时没事了。”
陈军轻声宽慰:“放心吧,按医嘱调理身体基本会没事的。”
上官雪忽然眼睛一亮:
“你昨天能能救小宇,医术肯定不简单,要不你以后再帮我看看他。”
“上官,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看过不少医书,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愿意帮小宇看看。”
陈军老实回答。
“我信你。”上官雪高兴地点头。
“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瑞祥集团的那批货我就不计较了。”
“你这是明显被人当抢使了。”
“有没兴趣过来我这里发展,空间平台比你在瑞祥的还要好哦。”
上官雪颠倒众生般笑道。
“谢谢你的抬爱,我还是留在瑞祥比较好。”
陈军笑着拒绝。
这样感觉像是交换利益,他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人。
上官雪看着这个面容俊朗,器宇轩昂的男人,仿佛披着一件神秘面纱,让她无法看清。
这个家伙,究竟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陈经理,结果怎么样?”看着陈军面无表情,周海昌脸色难掩地问道。
看样子,陈军和上官雪十有八九是谈崩了。
忍不住心里嘚瑟,终于要将执行经理的位置夺回来了,这次洽谈失败,我看你还有没有脸面在公司待下去。
“成功了。”陈军轻描淡写回复一句。
周海昌的脸色顿时凝结,脸上地笑容也随之凝固。
我没听错吧,竟然成功了?
怎么可能!这次大家都知道上官集团打算终止合作,这么可能洽谈成功!
“周经理,怎么,上官集团不较前嫌地继续和我们合作,你很失望?”
陈军看着周海昌的表情,充满玩味。
“当然不是,我只是感到有些惊讶而已。”周海昌赶紧打了一个哈哈。
真的是低估了这个废物的能力。
“虽然这次上官集团不予计较,但是我们货物出现的问题,必须给上官集团一个满意的结果。”
陈军话锋一转,意有所指!
至于货物出现的问题,我看你最为清楚。
“对,应该彻查这件事,我先将负责人找来。”
周海昌同样神色激昂,连连拨打电话。
要不是我知道你心里装着的弯弯角角,差点就相信了。
看着周海昌的入戏表演,陈军心中暗笑一声。
“你这个负责人是怎么当的,敢跟上官集团玩虚的,现在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一个电话便将货物的负责人辞退,好大的威风!
“周经理,这么着急将他辞退干什么,我还没问清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玩以次充好的招数呢?”
“瑞祥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搞臭名声。”
陈军似笑非笑看着周海昌。
难道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陈军那犀利的眼神看着,周海昌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绝不可能,大家都知道陈军在周家,有多窝囊,只当个主夫,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只老鼠已经楸出来了,当然要把他除掉。”
周海昌随意一笑,说道:
“不说了,我还约了客户,你先忙。”
说罢,周海昌匆匆离去。
这个人,做得出伤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就没胆量承受几句敏感的话。
陈军看着周海昌匆忙慌乱的脚步,不禁觉得有趣。
新入职的一天就这样过去,难怪都喜欢坐办公室,是个舒适的活。
陈军站起身来伸伸懒腰。
咚!咚!咚!
一个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吗,笑道:
“陈经理,我叫吴标,我们打算今晚请你去放松一下,庆祝你新入职。”
看到他的衣着也是公司的员工。
“我还要回家,你们玩得开心就行。”陈军笑着摇头婉拒。
“陈经理,房间都订好了,今晚您可是主角,您不去的话我们玩得没意思的。”
吴标顿时面露难色。
陈军沉吟半刻:“既然如此,我先打个电话吧。”
第一天上班晚回,如果不打电话回去,估计岳母会以为携款逃跑了。
“嫣然,公司的同事们说一起庆祝我新入职,会晚点回去。”
电话那头,周嫣然沉默了一会,缓缓出声:“好。”
“废物就是废物,以为当个经理就了不起了?”
“就是外面传得难听才安排了这个位置。”
“也不瞧瞧,这种窝囊废,有什么值得大家为他庆祝的。”
于娟的骂声也一清二楚地传了过来。
挂掉电话,陈军无奈摇摇头,他与周嫣然,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如果不是为了妈妈治病,也许这辈子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陈经理,需要我载你一程吗?”吴标笑着对站在公司门口的陈军问道。
“不用,我有车。”陈军委婉拒绝,摇了摇头。
“在哪?”吴标神色茫然地环顾四周,除了旁边的几辆电瓶车,没有看到其它的车辆了。
“就是这辆。”陈军随手一指其中半旧的电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