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有财:国公爷,我养你啊

2020-05-08 18:00:002012

第二十章 离她远点

“可以,不过酉时之前必须回来。”

白染眼睛一亮,凑上前去,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公爷,你最好了!”

季明堂的神情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平静下来。

她做的再多,不过就是想离开季府而已,只有他,浑浑噩噩的沉迷在这有毒的蜜糖罐儿里,就算什么都清楚,可还是越陷越深。

第二日,白染照常做了人神共愤的易容,跑去和季明堂道别。

他乐意放她出去,可她该做的还是得做到,只有把活阎王的毛捋顺了,她的日子才能过的顺。

白染满意的摸了摸嘴边的三根毛,走到院子时却见到了一个人。

上官晴。

上官晴是大燕第一乐师,前世她便知道上官晴和季明堂走得极近。

可他们俩一乐师一武将,一风雅一杀伐,她实在想不清这样的两个人能有什么交集?

甚至有的时候白染都觉得,季明堂身边连季明珏的地位也抵不上这个上官晴。

“呦,小白来了。”上官晴露出一个风流冶艳的笑,又对季明堂道,“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季明堂抿了一口手边的茶,并未发表任何见解。

“小白的易容术学得倒是越来越好,几乎辨不出真假。”

上官晴一双桃花眼专注的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情根深种呢。

白染讪笑了一声,只是礼貌的福了福身,不再看他,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季明堂身边。

笑话!谁不知道上官晴风流成性,比季家二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若是多看他一眼,保不齐季明堂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家伙一个生气就把她扣在他身边,谁也不给见了。

“她好像很怕你。”上官晴笑道。

“关你什么事?”季明堂冷声道,“既然事情说完了,你还坐在这干嘛?”

上官晴拿下巴点了点,看着一桌子的吃食,不以为然道:“自然留在这儿吃东西。”

白染坐在季明堂身边老老实实的扒饭,心下不禁暗自腹诽:上官晴的确是一个人物,就连季明堂那个亲弟弟,在他哥发话之后都不敢在饭桌上继续坐着,这人竟然还能泰然自若的吃饭。

“慢点吃。”季明堂在她耳边提醒道。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话白染一紧张,一口白粥直接呛在了嗓子眼里。

白染捂着胸口,咳得惊天动地,眼泪汪汪,顺手抓了手边一个茶杯灌了一口茶。

季明堂盯着那茶杯看了两眼,然后神情又恢复了自然。

“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白染急忙道。

上官晴在那边笑得前仰后合,就差没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在脸上。

白染终于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您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啊!”他冲她眨了眨眼睛。

白染咽了一口唾沫,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公爷,我吃好了,那我先走咯?”她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又娇笑道:“幸好你在,不然我就被那个姓上官的丑死了。”

她说完,满意的听着那个可恶的笑声一停,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离开之前还得意的看了上官晴一眼。

白染离开之后,上官晴整个人都沉静下来,只有嘴角似笑非笑的翘着。

季明堂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上官晴坦然的回看:“我说阿季,我喜欢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

季明堂摩挲了一下手里的茶杯,那是他的茶杯,刚刚她却毫不在意的用了……

“我清楚,离她远点!”他警告道。

上官晴做举手投降状,“好好好,我离她远点,不过我看你们之间倒是亲近不少,你也算求仁得仁。”

季明堂将手里的茶杯转了个个儿,轻声道:“她不过是学聪明了而已。”

上官晴似笑非笑,“你既然心里清楚,就这么放她走了?”

“我没得选择。”

季明堂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她刚刚的柔软和温度。

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白染离开季府之后,先是狠狠的呼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上次去商会不算,这是她第一次摸到自由的边儿。

没做多想,她直接奔向了记忆中父母在的地方。

就算她还没能力让父母过上好的生活,可起码要看看他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梁府。

梁成栋原来是白清臣手底下的一个大掌柜,白清臣对他颇为器重,落难之后,便和妻子一起住到了他家。

白染找到梁府,偷偷从后院翻了进去。

前世她便知道梁家人对待父母不算好,可她也不知道,这不好会是这样。

“夫人,您倒是快点儿啊!你说说我们小家小业的,您干活还这么慢,我们怎么养得起您呢?”

白染站在一从花树后面,正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在训斥她母亲。

而她曾经雍容尊贵的母亲,正坐在一个小矮凳上,用力的搓洗着木盆中的衣服。

“快了就快了。”

白染的母亲向妇人陪着笑,手上更用力了一些。

白染紧了紧嗓子,眼前的景色被水汽氤氲的模糊起来。

都怪她!

若不是她少年不懂事,非要追着韩君远,怎么会把母亲害成这样?

韩君远和她的庶妹白飞飞早就背着她勾搭在了一起,白飞飞用韩君远的名义约她出来,行至半路她就被一群黑衣人绑走。

等她醒来时,周围便是黏腻的脂粉味儿,是青楼姑娘唱的淫词艳曲,是一墙之隔的放浪欢笑……

那些人说,如果他父亲不同意,便将房门打开,叫所有人都看看白家大小姐是个什么样子。

同意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后来父亲便担下了贪污的恶名离开了白家。

白染抹了抹眼睛,她母亲正用力的搓着衣服,不知哪下用力过度,然后她听见了清晰的嘶啦一声。

“我的天呐!你干什么呀?”那衣着华贵的妇人把撕碎的衣服从她手里抢出来,“我说你故意的吧,你知不知道这一件衣服要花多少银子?”

梁氏手足无措的站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