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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只想安心摸鱼

2020-07-08 22:52:522003

第十八章 我被关起来?

时越拉都拉不住,一声“等等”还没出口,就只觉得眼前一道冷光闪过,顾庭筠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向大汉冲去了。

时越:“……”妈诶,还挺猛!

眼见有人也向她冲了过来,她只好慌忙踩着周围岩壁上的几块凸起麻溜地上了墙,尽量拉长距离,一边大喊道:“救命啊,杀人了!顾庭筠,我要死了!”

顾庭筠似乎仍然在酣战,对她的状况丝毫不关心一般,时越卯足了力气,吼道:“杀人啊,滥杀无辜啊,顾庭筠救命啊!”

顾庭筠这才似乎是听到了动静,想起她身后还有这么一号大活人,一个漂亮的后空翻,翻到了时越身前,替她格挡开了几剑。

时越刚松了一口气,另一口气还没有提上来,就见周围的人有意识地闪避开了,空出一片空地,随后一张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粗粝的绳子坠着沉重的铁块把时越从墙上刮了下来,顺带连顾庭筠也一起网了进去。

预感中后脑勺着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双手臂将她环住,稳稳地把她护在了上方,不过这种若有似无的温柔只持续了短短几秒,紧接着顾庭筠一个翻身将她按在了身下。

时越有一瞬间几乎什么都听不到,那一簇火在山洞石壁上投射着凌乱繁杂的影子,随后她听到顾庭筠闷哼了一声,随后她只觉得顾庭筠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靠在了时越的肩上。

“顾庭筠!”时越不由得大喊道,但是身上的人却没了回应。

几个人上前将他们两人从网下拖出来,时越紧张地看了看顾庭筠,他似乎是昏过去了,被人拖着也没有反应,但是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地上也没有血迹,应该就是……普通的昏迷吧。

时越微微放了点心,顺从地被人五花大绑起来,有人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拍了一遍,从她怀里摸出了那块不明所以的金牌,说道:“哟,金的,挺值钱。”

之后究竟去了哪里,即使是时越没昏迷也不清楚,百鬼夜行的人将她的眼睛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她视线里最后看到的是……那只香喷喷的烤鸡落在了地上,被踩了一万脚……

娘的,真的离谱又邪门,这倒霉世界都不让好好吃顿饭……

不过比起没有饭吃的愤怒,接下来怎么活下去显然是个更值得关注的问题。

时越感觉自己被人推上了一匹马,双手被牢牢地绑在了身后,身后还坐着一个彪形大汉,能跳马逃走的概率简直是微乎其微。

这是这么多天来她第一次咩有和顾庭筠在一起,这种像是被人断了左右手的感觉简直是太难受了,以前她只觉得顾庭筠狗得很,现在骤然没了依靠,简直比被绑架这件事还要显得恐怖。

她哆哆嗦嗦地问道:“大哥,那个……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身后的人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大概是答应了回答的意思。

时越追问道:“那个和我一起的人现在还好吗?”

大汉声音粗旷,说道:“还活着。”

时越担心道:“大哥,你们……不会真的杀我们吧?”

大汉的耐心显然已经枯竭,不耐烦道:“闭嘴。”

时越忙紧紧闭住了嘴,只能闭上眼睛默默祈祷这王爷主角光环强一点,别刚一出场就带自己这个路人送人头。

等到有人把时越弄下马,她不由得踉跄了几步,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简直要被磨出血泡来,有人似乎是嫌弃她动作不利索,从她身后使劲推了一把,又拽着她的肩膀,不管不顾地将她往前带去。

时越被扯疼了,“嘶”了一声,心中大骂这土匪真是匪气十足,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哎呦!”

一转脸她被人重重地甩在了地上,虽然又些草木做垫子,但是依然疼得很。

“Oh,shit!”她不敢明显地表达自己的怨恨,只好用了句洋文。

好在也没人注意她的声音,只听到一声落锁的声音,脚步声便渐渐远去了。

时越松了口气,心道暂时应该是没人来要她的命了。

她挣扎着将脸蹭在地上,努力将眼前的黑布从脸上蹭了下去。

“呸呸!”她吐掉了嘴边沾上的草屑,扭动着身子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是一个简易的牢房,牢房门对面的石壁,没有窗户,她忽然想到方才她被人压着下了一段楼梯,应该是一个地牢……这就意味着逃跑的方式没有普通的牢房多……

她挪到门口左右看了看人,似乎没有什么人,于是她试探着叫了一声:“顾庭筠?”

没人应。

她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再次叫道:“顾庭筠!”

依然没有回应。

一瞬间一种疲惫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情况下太被动了,而且这种突然只见就成了阶下囚的感觉对她来讲太锅新鲜,一时间简直令人绝望,最重要的是顾庭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

她疲倦地挪到一边的墙壁边,将脑袋靠在墙上,被绑在身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墙壁,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响。

经过了这一晚上的兵荒马乱,纵使是之前几乎让她难以忍受的长途跋涉的疲倦和饥肠辘辘的不适也让她的神经再也感觉不到。

她看着对面石壁上微弱的烛光,自言自语道:“我这一辈子到底是活了个什么劲,呵,真像个笑话,荒唐的笑话。”

“如果再来一次,请不要让我投胎成人。”

对面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即使是隔着一堵石墙,那笑声里的戏谑和轻蔑依旧威力不减,除了顾庭筠再不会有别人。

时越恼羞成怒,说道:“……你醒着刚才怎么不答应我!”她已经不叫王爷了。

顾庭筠在墙的另一半挪了挪,靠住了墙,不太舒服地转了转头,皱着眉揉了揉后脖子,没说自己也是刚刚才醒来,话语里依旧是标志性的戏谑,“若是方才答应了你,那怎么能听到你这种自暴自弃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