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洁白的婚纱,心尖口被满满当当的酸涩填上,嫁给安昫是她多年来的梦想,如今真的嫁了她却觉得心底空空落落的。
“许安知。”门突然被打开,满身酒气的安昫直直逼近她,他的身子有些晃,许安知不由伸手去扶,“安昫...”在她的印象中安昫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样子,这番阴沉的模样令她有点瑟缩。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怎么?害怕了?”
力道之大令许安知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也知道痛?”他一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眼中寒气逼人,“你设计嫁给我逼走媛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媛媛也会痛?”如果不是许如琉将新闻发给他,他还不知道曾媛媛离开C市全是因为许安知花钱请水军发的那篇报道。
许安知一愣,手腕和下巴传来的疼痛使她急欲想要摆脱,“我没有...”那天明明是许如琉含笑端了杯酒给她,低声下气求她看在有血缘关系上,原谅她和母亲以往对她的种种不好,她一时心软答应喝了那杯酒,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衣衫不整躺在他怀里了,而且她根本就没和曾媛媛接触过,怎么可能逼走她?
“没有?”安昫手下力道加重,逼得她连连后退抵到墙上,“为了嫁给我你就这么的不折手段?”他眼中一片阴霾,浓浓的戾气似乎要将许安知整个人吞噬进去,“我还真小看了许大小姐,不仅会下药还会撒谎,手段堪称一流。”那天若不是她给他下药还叫了狗仔来,他怎么会被爷爷逼迫娶她。
安昫狠狠一甩,许安知整个人被甩到床上,她被摔的五脏六腑似要飞出去般难受。
“许安知。”安昫恶狠狠逼上来将她压制在身下,“这么想成为我安昫的女人?嗯?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进的我安家的门我要让你哭着求着爬都爬不出去。”
“安昫...”许安知惊恐万分,她知道此刻的安昫是发疯的,“不要...”她用力抱住自己身子,死命挣扎。
洁白的婚纱在他手中一片片碎裂,泛红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安昫眼中猩红一片,脸上带有嗜血的残忍,“想当贞洁烈女?”他低头狠狠咬在她脖颈间,“敢给我下药,没胆子承认?”
自从两家因为许安知爬上他的床而定下婚约,安昫对于许安知的认知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安昫...安昫...”许安知挣扎着逃脱,“不要...我没有...不是我...我只是喝了如琉端的酒头晕,醒来之后就躺在那儿了。”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她的酒量一向不好,是谁送她去休息的她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在同一个房间。
“没有?”安昫五指插入她发间,指尖轻屈一把揪住狠狠提起,“你许安知就是蛇蝎心肠,你害的媛媛有多痛,我定要百倍在你身上讨要回来。媛媛那么纯洁善良,怎么会背着我去酒吧和别的男人一起离开?你连无中生有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你不止害媛媛,现在还要嫁祸在你妹妹身上,许安知,我真后悔认识你!”
二十三年来许安知就算在许家受尽委屈也没有落泪,可是此刻她的泪水却不受半点控制往下直流,她心心念念放在心尖口几年的人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待自己,令她心酸至极。就算他不记得她了,可她一直都记得,记得那个雨夜,记得他说过以后会来找她的约定,两年前她好不容易查到他就是当年那个雨夜救下她的人,他身边却有了曾媛媛,尽管再伤心,也只是远远看着,没有靠近,他怎么可以说后悔认识她?
许安知停止了挣扎,他眼里没有她,就算她解释再多也没用。
“别以为你摆出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我就会饶了你。”一把狠狠将她抛下又提起,“既然你不怕死的自己送上门来让我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安昫心底涌起一股厌恶,他恨透总是伪装的许安知。
没有任何的准备,许安知被安昫狠狠贯穿,撕裂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轻躬起身子阵阵发抖。安昫在她身上狂命驰骋,半点不带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