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昫在床上疯狂的折磨许安知,在看到床单上的血时,许安知以为他会稍微怜悯放过她,是她错了安昫不仅没放过她,在看到床单上的血渍时更加变本加厉,不顾许安知初经人事的处子之身蹂躏了她一整晚。
次日早晨许安知是在疼痛中醒来的,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满身淤青就像烙印一般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许安知徒然一笑,心中五味陈杂,盼了这么多年爱了这么多年终于嫁给了心心念念的人,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新婚第二日开始她就成了弃妇,许安知被留在和安昫新婚的别墅,整整半个月安昫都没再来过,而她却被禁足哪里也不能去。许安知除了偶尔在二楼画室画点画之外,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
一个月后安昫终于又踏进他们新婚的这栋别墅。
“许安知。”安昫带着满身寒气怒吼,“给我滚过来。”
她怎么可以毫不留情的毁掉媛媛?初次见相遇,她一头撞进他怀里,眉眼间的紧张及惶恐,和八年前那个雨夜里他遇到的女孩子是那么像,都是那样无助那样惶恐。她不止撞进他怀里,还撞进他心里。
只是这样的认知令他十分懊恼,明明他的心里只有曾媛媛,他们交往两年,相爱两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她许安知一出现,所有都颠覆了。
今日助手景元却告诉他,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找到曾媛媛,如果媛媛有事他一定让许安知偿命。
许安知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时,安昫大步逼近她,冰凉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怒火滔天,“许安知,你是聋了还是瘸了?”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上衣内侧,狠狠揉捏胸前饱满。
许安知双夹绯红,在安昫高超的技术下不由轻哼出声。这一哼声似乎触动了安昫暴怒的神经,他一把推开她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贱货。”
许安知被甩的一下站不稳狠狠撞向身后的桌子,安昫箭步上前将她逼到桌前三下五除二暴躁撕碎她的衣服。
“不要...”想起新婚那夜他暴怒的样子许安知不由感到害怕低低求饶。
她越是害怕安昫越狂血,“真会装,嗯?楚楚可怜?嗯?”他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上去。
许安知一声闷哼痛的瑟缩。
“许安知,你还会痛?嗯?你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会痛?”安昫看着她咬紧牙关的泪流满面的样子笑的残忍。他带着嗜血的笑轻柔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唇角轻勾,他说,“许安知,你该下地狱的。”他抬起她右腿,纵身一挺粗暴贯入她体内。
许安知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安昫如暴躁的龙在她身上玩命进出,许安知眼前发白,隐约觉得安昫依旧在她身上起伏进出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少奶奶...少...”柳姨轻声呼唤依旧皱眉沉睡的许安知。
许安知全身似散了架一般,喉咙刺痛,嘴唇也干裂的厉害,眼皮似乎镶了铁球般沉重,听到耳边有声音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少奶奶...老爷子来了...”柳姨看她暴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块完好的样子有些不忍。
许安知幽幽睁开眼,眼中一片疼痛,她连呼吸都觉得痛极了。强忍着痛意起来,许安知特意穿了长袖高领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