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红说的很快,但这丫头伶牙利齿,咬字清晰,黄文山却听得很明折。乔向红喝了口咖啡又接着说:
“肥仔用力掐着那女孩的脖子,不一会她便不动了,他只当她是晕过去,便三两下把自己和她的裤子-脱-了,开始和她强行进行-性-*交。他进入-抽-动*了几下,发现好像有点不对,他觉得怎么她的体温好像一下便降了很多,他试了一下她的鼻息,才发现她竟已没了呼吸,他吓得魂飞魄散,爬起来-抽-起-裤-子就开车往城里跑。”
“据那司机交待,整个过情就是这样了。动机和过程是不是很简单?简单得想象不到,可就这样,这漂亮的女孩就没了,当年还居然没能破案,若不是有你这推理大师,她的冤情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伸,案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大白天下。”
“呵呵,你说的推理大师是说我吗?我怎么觉得这个称谓这么动听呢。”黄文山嘻嘻笑道。
“哦,这可是石局长封给你的哦,把这案犯抓回那天,石局长有感而发说:唉,这案子拖了十年终于还是被我们破了,幸好我们遇到黄文山这小子啊,这小子就像一个推理大师嘛,怎么我们就推理不出这么多关键的地方。”车仲谋说道,“之后,大家就把你叫推理大师了。”
“靠,原来是这老家伙说的啊,我还以为这靓妹子封给我的,白高兴了。”黄文山一脸的失望道。
车仲谋用手指虚点了点他道:“什么叫厚颜无耻,什么叫得了便宜卖乖,就是你这种了。”
“就是,本姑娘虽然天香国色,追求者众,但我封的份量跟局长封的份量差远了,小子你得懂好歹。”乔向红对他翻了一下眼说道。
“好吧,好像也对。不过,乔美人,照理这种侵害女性的案子,你是非常痛恨凶手才对的,可我听你刚才的“结案阵词”并没有那么恨那肥仔哦,莫非还另有隐情?”黄文山很疑惑的问道。
乔向红整了整神色,说道:“其实,再大的罪也就是个枪毙,也就一死是吧,可是我觉得那肥仔这十年,比死难受多了,也不知这世上是不是真有报应这一说。”
“我们找到那肥仔时,其实我们以为找错了,他已不是肥仔,简值猴子都比他胖,若不是有当年的血检和DNA记录作比对,我们还以为抓错人了,虽然我们刚找到他他就交待了全部作案过情。对他来说,审判或者真是一个解脱。”
黄文山倒是觉得奇怪了:“蝼蚁常且贪生,难道他这是求死还是怎的?若是如此为何这么多年来没去自首?”
“他跟我们说,也不是不想自首,可是每次都提不起这勇气去。”乔向红道。
“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说吗?”黄文山很感兴趣为什么肥仔被瘦猴了。
“他跟我们说,自那天晚上后,几乎每晚都会做恶梦,每次的恶梦都不一样,但梦里最终结果都是自己被恶鬼杀掉,开始时他不以为然,可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他就害怕了,而且由于晚上没睡好,白天没精神工作,开车接连出事,再后来,他怕到晚上都不敢出车,这还不算最折磨他的,他跟我们说,也不知为什么,自那晚以后,他竟然不能-勃-.起,后来连两次结婚都不到一年就离了,离婚理由就是他不是个男人。”
“我们觉得这是种报应,他也跟我们说这是他的报应,就这样,他在内疚,自责,自卑,害怕,羞愧中煎熬过了十年,便又一个大胖子变成了瘦猴子,知道吗,我们找到他时,他体重都不过一百斤,身体状况也很差,我估计即使我们不抓他,他也过不了两年了。”
说完这肥仔的案情和现况,三人又是一阵唏嘘。真是莫道天道有不公,世间一切自有因果啊。
过了一会儿,黄文山想起那连环案,不知有什么进展没有,问道:“那个连环案现在有什么进展没有。”
“现在也没有什么进展,前段时间主力放在这旧案上,大家还真怕在他的一个月内没破那旧案,他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那件案现在也就只追查了一些疑犯留下物件的来历,其实也没什么用,这些东西便到处都可以买得到,算是进展的就是那烟头和室内一些毛发可以判断这个疑犯是个女性。可是我们找到了那几个修补路的工人,却说那个出钱让他们干活的像是个男的,因为身材高大,动作迅速有力,如果这样的话,可能疑凶是两人。”车仲谋道。
“他们从身材和动作上觉得?难道这个人找了这么一帮人干活他从头到尾没说过话?”黄文山道。
“那些工人交待说,这个人还真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话,要干什么都是用写字的。”车仲谋苦笑道。
“还能不能找到他写给那些工人的字啊,对比一下那封信不就知道了。”黄文山嘴上虽这样说,但他知道这么简单的事车仲谋不可能没想到的。
“找过了,一个字也没找到,如果他们不是两人配合作案,就是这个疑犯太狡猾,早就把这一茬给想到了,故意留这么一个疑团让我们查他们是一人还是两人的。”车仲谋果然也想到这个对字迹上。
“山鸡,你这推理大师就没有什么建议了么?”乔向红现在也叫他山鸡了,看他得改名叫山鸡神算才行。
“哎哟,乔警官你也叫我山鸡啊,看来得叫你红妹才行了,你知道山鸡是什么人叫的吗?”黄文山一脸神秘的看着乔向红说。
“是什么人叫的?”乔向红脸上写满疑惑,一个破外号还有什么讲究。
黄文山一脸的邪容俯在她耳边说:“是我女朋友或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才叫这个名字的,乔警官你这么漂亮,做和我有关系的女人,还是马马虎虎可以的,女朋友嘛……。”这小子说着居然还把手放在乔向红手背上磨沙。
“你混蛋,是不是欠打啊。”乔向红暴怒大叫,吓了车仲谋一跳,不知黄文山这小子说了啥。乔向红看到黄文山还是一脸的邪笑,那爪子居然还没拿开,反手抓住就是扭,别看她是个女的,毕竟是刑警,腕上的力量可不是黄文山这弱鸡能承受,痛的他大叫。
“你两别闹,说事呢。文山你有什么建议没有?”车仲谋道。
“哼,本来我有个很好的建议的,被这鬼爪子爪了一下,忘了。”黄文山痛的脸都绿了,乔向红的力度不少啊。
“你才鬼爪子,你全家鬼爪子,有什么点子快说,不然又…..。”乔向红瞪眼道。
“你爪痛我了,我忘了,说不出来,除非……。”黄文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除非怎样,我给你道歉,你快说,好吧。”乔向红跟车仲谋一样,对破案有点异常的痴迷,她甚至比车仲谋还痴迷几分,因为她只是内勤,没有机会出去查案,有机会听听查案那也可以望梅止渴了,听得黄文山对这连环案又有新的想法,便心急起来了。
“道歉也不行,除非你叫声好听的。”黄文山道。
“要怎样叫嘛,叫你黄先生?好了,你比我大,我叫你文山哥吧,好吧,快说。”乔向红道。
“这个一点不好听,我还是想不起来,刚才你叫了我声好听的,本来我就要说了的,谁叫你爪子这么有劲爪我,痛的我忘了,快叫好听,不然大家回去了。”黄文山一脸的认真,其实心里笑死了,还有这样的人,居然这也信。
乔向红听他说刚才叫了声好听,心想,刚才不是叫他山鸡吗,可这臭小子说叫山鸡的是他的女朋友或有关系的女人,这不是占我便宜吗。又想,这嘴巴上说说的,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关系,我就再叫他一声山鸡又能怎样,再说,这臭小子除了长的黑一点瘦一点,有点流里流气之外也没什么不好呀,做他女朋友也亏不了哪去。想到这,不觉脸上却是一阵发热。
黄文山见她脸上变幻不定,也不知她在想什么。便又崔道:“快叫啊,现在叫一声我就想起来了,时间久了,你叫一百声我也想不起来了。”
“山鸡哥,别这样嘛,你就跟我们说嘛。”乔向红心里急,竟嗲声嗲气的叫道。
这软声细语一出,不光黄文山身子一阵-酥-软,就是车仲谋听了也是打了一个震,哎呀,别看平时这小妮子穿着制服英姿飒飒的,原来发嗲时也是会酥得死人的。
黄文山听了这软声细语一句话,混身酥软之余,那手居然再次抓住乔向红的手。这次可不是有意的,完全是不自觉的,有鬼了,乔向红这次居然没发火,只是满脸潮红的看着黄文山。
“红红。”哎唷,这是什么情况,两人似是对上铆了哦。车仲谋听得黄文山这一声红红一出,心里大叫不妙,这不是要把全市公安系统中的最漂亮这朵花给摘走吗?你这小子岂不是要成为全市男警察的公敌啊。啊,还有更糟糕的,我妹子咋办啊,这边车仲谋心里叫不好,那边黄文山他们这会却像是中了邪般的-郎-情-妾-意,只听黄文山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