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其实这也没什么难嘛,那疑凶猜多半是那个表姐,要继续突破,我估计还得回头继续找那个许明,看能不能弄到这表姐的一些更详细的线索,如清晰的相片什么的,再去找找那旧案中遇害人的家属和她的旧同事,看看认不认得这表姐,或者她的家里是认得这人的,但是可能并不是她表姐呢。细细的去再梳理一次,我就不信会没有突破。”
车仲谋离黄文山虽他近,便这时他是一字听不进去,只是呆呆的看着着黄文山和乔向红相握的手。心里还兀自在叹息:唉,文山兄弟啊,酒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那,谁的主意你不打,你偏打这乔向红的主意干嘛啊,要知乔向红是全系统男警察梦中情人,打她主意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为什么谁都不敢真实行动啊,只因李学勤他也喜欢啊,并声明谁跟他抢他给人急,李学勤是什么人,政法委书记的儿呀,破案他虽不行,玩阴的他可在行得很,你这是引火烧身,唉。
乔向红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就让黄文山握着自己的手说了这么久都没反对,听得他说了一会话,抬头看到车仲谋在那摇头晃脑的不知在干嘛,才突然醒悟,旁边还有别人呢,连忙把手抽开。
黄文山转头看了一眼车仲谋,很奇怪他这个模样,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
“车大哥你这是干嘛了啊,三魂没了七魄似的。”
车仲谋被这一拍,才发自己失神,说道:
“也没什么,想起另一宗案子而已,也是够怪异的。”
“哦,什么案子,有多惯异,车大哥说说。”黄文山主动想听案子可是第一次了,平时只要车仲谋要跟他说案子,他是避之不及的。
“车队是在想那宗尾箱藏尸案吗?”乔向红搭嘴说道。
“是啊,石局崔问好几次了,可是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愁人。”车仲谋说道。
一般的案子,不必动用市刑警大队,这宗藏尸案肯定不是那么简单,黄文山说:“这案子又有什么怪异呢?”
乔向红对黄文山道:“一个人死两次,你说怪不怪?死者是一个稍有名气的演员,三年前已死了,但是前几天却在华天商场的停车场的一辆车的车尾箱发现她的尸体,而我们的法医却告诉我这具尸体死忘时间是前七十二小时。你说这够不够怪?”
“哦,这确有点儿怪。确定她三年前已死了吗?”黄文山道。
“怎么不确定呢,她是个较有名的演员,三年前死时,可是满世界都在报道,而且有很多人参加她的追悼会,我们局里的有好些人都有去参加。”乔向红说道。
车仲谋点点头道:“没错,当时也都有去,我的一个朋友是她的好姐妹,追悼会我那朋友自然是要参加的,那天我正好没事,就陪她一起去了,还陪她一起瞻仰了遗容。”
“而三年后你又在一辆车尾箱再次瞻仰到她的遗容,啊,你说的是那位童-颜巨.-乳的陆紫衣?”黄文山突然想起一个人,三年前确是有看过这人的死忘报道。
“可不就是她。”知向红道。
“没有一点线索么?她家里人怎么说,这么怪的事,她家里人肯定会有些说法吧。”黄文山道。
车仲谋接口道:“这也是一个怪,她父母竟说这不是她女儿,说不认识这个人,问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说女儿三年前已死了。”
“哦,这倒真是越来越怪了,唉,要是现在还是土葬多好,开柜验一下就大白天下了。这个火葬法规也是有不好的一面啊,起码给这案子带来不便了。”黄文山摇头道。
“现场也没什么发展,尸体是弯卷着放在车尾箱的,被发现时已开始腐烂发臭,若不是因为发臭,还不会被发现,那是因为清洁工以为是死老鼠,闻着臭味找死老鼠才发现的。死都穿戴正齐,就像是刚要出门的样子,只不过,身上没有任可身份证明的东西,车子是一辆皇冠,查了车主,却是一辆在几个月前报失的车子。”
“停车场地的监控录像保存期是三个月,翻查了所有三个月内的录像,却没发现这辆车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应是三个月前就已停在这了吧,不过,我们检查车子,却像是天天在开的车,一点也不像停了三个月的车,难道有人这么变态开着这车在停车场内绕圈玩?”
“尸检出来了吗?”黄文山道。
“还没呢,法医那这说检了三次了,但不知这报告怎么写,因为他确定不了这死因是什么。”乔向红道。
“这倒有趣了,法医居然不知道死因是什么,莫非这法医是个蒙古大夫。”黄文山陷入了沉思。
“乱讲,这法医叫闫一刀,是全省技术最好的法了,本来他是在省里的,也不知他得罪了哪位领导,被贬到我们这来了,这下我们可捡了宝,好多案件都靠他那一刀呢。”乔向红显然跟这法医接触不少。
“那他为什么又查不出死因了呢?”黄文山皱眉道。
乔向红又说:“昨天闫法医还跟我说,他做了十年医生,五年法医,还真没见过这么怪的,死者身上找不到任何到的伤口,伤痕,也没有中毒的反应,检查各脏腑也没有坏死或衰歇现象,死者就突然断了气停了心跳一样。”
“他真的说是像突然断了气一样吗?这个突然断了气很有讲究,是突然没力量呼吸了呢还是突然呼吸不了空气”黄文山道。
“这么绕我可不懂,得问闫一刀。”乔向红笑道。
“你们觉得中国武术中的点穴术怎样,靠谱吗?”黄文山道。
“点穴术我在军校的武术教练有跟我说过,那是一种高深的武学,除了能攻击防卫还能治病救人,你莫不是说她是被人点穴至死的?这也不对啊,点穴至死,也是有迹可寻,也是可以查得出来的吧。”车仲谋道。
“嗯,说的没错,点穴术杀人也是可以有迹可寻的,除非达到某一种还同被人认识的境界。”黄文山想了一下又道,“你们知道蛊这种东西吗?”
“知道,知道是不是那些恶心的虫子,听说有种情人蛊,把它种在喜欢的人身上,他就永远不会变心,一人一世都离不弄自己了。”乔向红眼睛闪闪的看着黄文山,似是在说,小心我给你种情人蛊。黄文山接触一下她的眼光,吓了一个哆嗦,怎么这妮子突然眼神这么可怕。
车仲谋却道:“那东西听说过,但是不是真实存在不好说,毕竟记录的都是些野史或民间传记之类吧,你不会认为她是被这种蛊杀死的吧。”
“哈哈,一切皆有可能,你们呢有时太过到刻板,不敢胡思乱想,所以局限了你们的想象空间,这样不好,会使你们少了很多发现的机会。为什么往往你们觉得卡壳时,我能发现东西呢,就是因为我不像你们,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约束自己的思维空间。”黄文山说的一本正经,靠这一刻这小子很像老师在讲学哦。
“嗯,你说的也是,这是一个很值得重视的,我们是纪律部队,被约束习惯,往往就连思考问题都不不敢有一丝毫的判经离道,可是作案者却是非常的判经离道。哎,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就是如何发挥想象力去发现线索,文山,谢谢啊,你又让我觉醒了一次。”车仲谋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也很认真的跟黄文山说。
乔向红看到自己的队长对黄文山如此看重,心里很是高兴,咦,这黑山鸡还真是有本事的哦,看来他还真不是胡乱猜的那些推理。
“蛊杀人可以无形吗?”车仲谋道。
“据说,蛊杀人,可以无形,可以有形,蛊无所不能,可以让活人死,也可以死人生。传说,最高深最厉害的蛊,可以让人永生,说可以把人练成一种转生蛊,本世肉身死后,那魂蛊便可找一个新生儿寄生,与这个新生儿共同成长,但这婴儿从被寄生那时起,便没有了自己的思维发育,续渐长大,思维也是随着那魂蛊的前生成长记忆。如果这人转生后的每一世都依然再把自己练成转生蛊,那么如此往复,永不灭忘。”黄文山说的也太神了吧,其实他也只是依书直说罢了,心里却是一样对这种传说充满怀疑。
“你是在说神话吧,这有可能吗?”车仲谋又回到那固有思维去了。
黄文山摇着头说:“唉,你是深受那灌输式教育毒害啊。这个有没有你管他干嘛呢?现在只讨论蛊有无的问题,你当它就有,且就那么厉害,又会影响你什么呢?破案的讲证据,证据要重得发现,如果没有想象的空间,有些线索是很难发现的,那闫一刀吹牛吹得天响,估计也是跟你一样,木脑壳,所以说没发现什么。”
他一脸的失望,一边用手拍着他的头一边说:“你说,这不是白长了这么大一颗脑袋吗,唉,真让人失望。”靠,要不要这么语重深长,要不要这么痛心疾首啊,好歹我比你年长吧,车仲谋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