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袋是什么宝贝,居然如此厉害,还会自个儿飞?许大嘴与霍祁山看得那是目瞪口呆,眼睛一眨也不眨。
孙天愚笑了笑,也不说话,提起帆布口袋就挂在了肩上。这时候,孙天愚、霍祁山才发现帆布口袋下有一只气宇轩航的银白色老鼠,心里更加吃惊,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这只老鼠扛着帆布口袋跳跃进来的,再加之老鼠本就小巧,被帆布口袋遮住了,根本看不见,才有帆布口袋飞跃的那一幕。
“师弟,你这老鼠挺乖的,哪里弄来的,也给师兄弄一只玩玩?”此刻许大嘴眼中闪着贼光,正打着这银白老鼠的主义。银白老鼠也不知活了多长岁月,反正也是一个鼠精,立马跳起来,啪啪扇了许大嘴两个耳光,然后就钻入孙天愚的口袋中睡大觉去了。
许大嘴摸了摸脸上五道清晰可见的指痕,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与一只老鼠大打出手吧,因此只得吞了这口气。他哼了一声,“看我找着机会不把你的鼠毛一根一根拔下来!”
霍祁山虽然也觉得这银白色老鼠颇为不烦,不过他此刻更加关心自己的女儿,客客气气地说道:“有劳孙医生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霍老头想尽办法也要把事情办好。”
“霍老板,暂时不需要什么,你在一旁瞧着便是。”孙天愚认真地点点头,走到了柔软的大床边,看了看躺在床上婀娜多姿、美艳动人的霍燕飞,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一股热气在体内乱窜,心里暗暗想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见她总感觉心神不宁。”
“恩,不去管它,兴许是这几天太累的缘故吧!”默默做了一个深呼吸,孙天愚右手伸入帆布口袋之中摸索一阵,掏出四片火红的干枯树叶来,分别放在床上的四个角落。
这叶子是火凤叶,对一般人而言真就是片树叶而已,但对孙天愚来说,此时却大有用处,等会儿去掉霍燕飞肩上的装尸口袋碎片掉落后,能为她源源不断提供阳气,重新点燃其肩上两盏阳火。
退后两步,看了看,发现火凤叶放的位置有些微微偏了,孙天愚认真将其又调整了一番,插上四根软软的尖毛草,稳稳将火凤叶固定在正确的位置上。
许大嘴见过孙天愚父亲用尖毛草当暗器使,此刻见到这些到是很平静。但是霍祁山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看见几根软软的尖毛草居然能够插入木头里,顿时觉得孙天愚是本领高强的人,心里那份敬意更加浓了。因此他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孙天愚的一举一动。
做完这些,孙天愚深呼吸一口气,又从帆布口袋中拿出一尊手指大小的佛像对着虚空拜了拜,面对着霍燕飞弯下腰去,顿时闻见女人幽幽的体香。
右手横穿过霍燕飞脖子,使她的头微微抬起,露出一些空隙,孙天愚左手便将佛像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因为霍燕飞皮肤洁白如雪、光滑入玉的缘故,佛像戴上便滑在了一侧。
“佛像必须在正中央,起的作用才能最大!”孙天愚微微一愣,重新将霍燕飞放下,又伸出手将佛像放在她胸口正中。就在这时候,孙天愚突然间像被闪电劈中似的,愣住了。因为他发现眼前趟着的美女胸前若隐若现有一条沟,虽然深度不及东非大裂谷的百万分之一,但带给孙天愚的震撼却是东非大裂谷的几百倍之多。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见别人敏感的部位,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一个女人,没想到却是这种感受。
“镇定,镇定!”孙天愚保持原来的姿势,连忙深呼吸两口气,才睁开眼来。一眼便瞧见霍燕飞那轮廓清晰、美丽动人的面庞,顿时觉得她却是一个有气质的女人,娶回家当媳妇儿真的不错。
就是这一呆的片刻,时间已经过了三十来秒。屋内的人都发现了一些不对劲,许大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怀好意地盯着孙天愚笑,心想,“嘿嘿,本以为这半路上认的师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傻鸟,没想到还是还是难过美人关嘛。恩,看他这样子应该是个雏鸟,看来有时间该带他出去见见世面啊!”
霍祁山人到中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当然将这些看在眼里,心里不但没有生气,还隐隐为自己女儿感到骄傲。不过他也不会任由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轻轻咳嗽一声,道:“孙医生,这些红色的树叶和那尊小巧玲珑的佛像有什么用啊,可以给我说说吗?”
孙天愚神情一震,有些慌神地回道:“红色的叶子是火凤叶,等会儿可以弥补霍小姐丢失的阳气,重新点燃她肩上两盏阳火。这尊佛像是桃木做成的,我又涂抹了一层朱砂,以防有邪物突然作祟,坏了事。”
“霍老板,你退后两步,我马上为霍小姐治病!”孙天愚再次深吸一口气,从刚才那种迷糊的状态清醒过来,然后拿出四根尖毛草分别插入双足涌泉穴与头顶太阳穴。
做好这一切后,孙天愚双手平举过肩,快速抖动起来。说来一奇怪,孙天愚双手一抖动,四根尖毛草居然立马硬如钢针,也跟着抖动起来。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四根尖毛草似乎化为了裁缝的缝衣针,很有规律的向着霍燕飞四个穴位刺去,然后退出,出现了一道道幻影。
许大嘴与孙天愚都没见过如此奇特的医术,看得目瞪口呆,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于是,他们两睁大眼睛瞧啊,慢慢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来有及细及细四条丝线拴在尖毛草一头,而丝线另一头孙天愚缠在手指只上。只要孙天愚手指一动,尖毛草就跟着动一下,刺入霍燕飞穴位,就是通过这样的方法,孙天愚给霍燕飞治着病。
虽然没有达到隔空治病的医术,但孙天愚露了这一手,许、霍两人心里震撼还是及大的,心里暗暗想到:“他如此年轻,医术就如此了得,再过十年,又是一代医圣,得搞好关系才是。”
两人心中所想,孙天愚却是不知道,此刻他正尽全力为霍燕飞治病驱邪。过了一阵,孙天愚体力消耗不少,额头渐渐冒出密集的汗珠,粘在霍燕飞双肩之上的裝尸口袋碎片噗嗤一声弹开了,那感觉就像有人在碎片上吹了一口气,将其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