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简单法,你倒是给师兄说说!”许大嘴眼中绽放出贪婪的光芒,目不转睛盯着孙天愚。霍祁山与霍燕飞也目不转睛盯着孙天愚,目光之中有着浓浓的好奇。
“只需要将百岁果与黑花草混合在一起磨碎成粉末,病人服用之后,寒血病自然就好了!”孙天愚认真回答。
“等等,我们同为药王徒子徒孙,我怎么没听说过百岁果与黑花草呢,这两种草药是什么药!”许大嘴感觉一阵头大,觉得自己想成为医治寒血病的专家还有一段路要走,于是虚心学习。
然后,孙天愚就认真讲解一番,包括了百岁果、黑花草的药理、药性,与生长地方等。许大嘴听得似懂非懂,点头继续问道:“这样就行了!”
“不行!”孙天愚认真说道:“根据寒血病的轻重程度不一样,百岁果与黑花草混合的比例不一样,这个只要学会了中医的诊断病情很好把握的。”
听到这里,许大嘴心里一阵冰凉,本以为学得一手偏方,就能够一招鲜、吃片天,没想到里面却还有那么多弯弯拐拐。
“算啦,我还是看我的风水比较好,这种医人治病的脏活重活就交给你啦,看你就是一副劳碌命!”许大嘴摆摆手,打断了孙天愚继续往下说。
孙天愚也就闭口不再说话。霍祁山、霍燕飞在一旁开心地看着这对师兄弟,心想这两人真是一对啊,一个踏实勤奋,一个聪明之中带着奸猾,走在一起反正是不会吃亏上当的。
给吴妈老伴看病的事情告一段落,虽然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不过大家都没有睡意,继续天南海北的闲谈。慢慢的,就谈到了孙天愚父亲的问题上。
孙天愚摸了摸放在帆布口袋之中的超大鞋子,对许大嘴说:“师兄,你可答应过我,要帮我寻找父亲的,说话可要算数。”
徐大嘴想也没想,扯起大嘴就说:“当然,我许大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响当当的一条男子汉,说道做到,你放心就好。”
霍祁山、霍燕飞在一旁听得起疑,张嘴想问又没有问。最终,还是霍祁山开口了,“孙医生,你父亲发生了何事,给我说说,兴许还能帮点小忙。”
许大嘴一听这话,知道有搞头,霍祁山在慧海城那是可大名鼎鼎啊,是三大家族之一,人脉之广、势力之强,根本没法想象,这事如果有他帮忙,也许真的能事半功倍。
这样想着,许大嘴立马顺杆往上爬,“多谢霍老板了,这事有霍老板相助,肯定很快就会有结果。师弟啊,你还不快吧你父亲的事说给霍老板听听。”
于是,孙天愚将父亲的事毫无保留说了出来,从张山阅到牛头山说道制伏血修罗,又从进入走廊说道进入药王谷,甚至连自己跌入药王谷大难不死也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其中一些重要的经历。
说完后,孙天愚从帆布口袋从取出那只超大号的鞋子,放在了桌子上。
孙天愚虽然不善言辞,但贵在说得真实可靠,霍燕飞早已经瞪大眼睛,听得不时点头,又不时摇头,那感觉就像她自己深入其中似的。
当孙天愚拿出那只鞋子时,她立马一把抓了过来,放在手心默默观看着,过了半响才说道:“这双鞋子,是由麻做的,做工虽然粗糙,但是胜在用料淳朴结实,麻线也做得粗大,应该是一件古物,我看最少有上千年历史,很有可能是魏晋时期的物品。”
“啊……!”孙天愚有些吃惊,没想到手里的这只鞋子,居然是魏晋时期的。
“拿去,好好收着,这可是个古董,值不少钱呢!”霍燕飞将鞋子递给了孙天愚,孙天愚顺势又放在了帆布口袋之中。
这时候,沉思良久的霍祁山终于开口说话了:“寻找你父亲线索的事情,我去办。我刚好在慧海城认识几个道上混的人,只要你父亲在慧海城停留过,或者人还在慧海城,肯定能够找出蛛丝马迹。”说着,抽起雪茄来,一个老板的霸气在此刻显露无疑。
孙天愚十分高兴,想要感谢霍祁山,不过他不会说话,话到嘴边也反复只有几个字,“谢谢,谢谢,谢谢了!”
霍祁山知道这孙医生为人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也就不计较,道:“虽然我能够找见你父亲的蛛丝马迹,不过却是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可就要麻烦你住在我府上了。”
“好!”孙天愚简单回答了这么一句话,霍祁山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却是十分高兴,自己女儿此刻刚好痊愈,凶手是谁又还不清楚,有这样一个懂得异术,又会治病的人在府上踏实啊。
天边渐渐出现一抹鱼肚白,有淡淡的光线传入大厅之中,孙天愚、许大嘴、霍祁山、霍燕飞同时向墙上的挂钟看去,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早上六点三十。
“熬一夜了,这背啊,还真有一点酸,大家都去睡吧!”霍祁山捶捶后背起身往楼上卧室走去。孙天愚、许大嘴打了一个呵欠,也觉得阵阵倦意袭来,起身往楼上事先安排好的房间走去。
“叮,叮!”
就在这时候,霍燕飞的手机响起两声清脆的声音,她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有人发了一条短消息。迅速看完短消息后,霍燕飞对父亲道:“爸,今天晚上张公子举办了一个聚会,邀请我去参加。晚上我可就不回来吃饭啦。”
霍祁山停下脚步,眉头皱了皱,冷冷说了一个字,“他!”
“恩!”霍燕飞点点头,“我也挺讨厌这人,不过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人,我觉得有必要参加。”
霍祁山吸了一口气,十分冷漠地说道:“张峰这小子,就是一个小流氓,最好不要与他有什么接触,你的病可刚好。”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一定要去,将孙医生、许先生带上。有他们在,我心里踏实。”
霍燕飞从上到下打量一翻孙天愚、许大嘴,觉得这两人实在太土了,从头型衣服,从衣服到鞋子,没一样不是透着一股土气。
霍祁山似乎知道女人心中所想,笑了笑说道:“我女儿不是很会打扮吗,我相信你是有办法的。”
霍燕飞顿时眼前一亮,道:“知道了,父亲,晚上我带他们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