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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狂后

2016-11-30 17:00:002020

第18章 见过识广

“真的不记得这把扇子?”云扬眼底的失望破碎开来,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悲伤,“不跟着我走也好,只要能尝到你的滋味就好,哈哈……”

他几近癫狂地大笑,再也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

云溪心里一惊,刷的将手中的诗经扔了过去,正好稳稳地砸在了他挂着微笑的脸上,很快啪的一声又掉了下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你再敢向前一步小心我不客气了!”她身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清冽,警戒地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子,“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弟弟!”

云扬终于收起了笑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痛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面色也沉了下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诗经,爱怜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书桌。

他走的很缓慢,说的也很慢,语气有些阴阳怪气,“身份?身份算什么?反正你又从未把我当做过你的弟弟。”

他想到了什么,眼神一狠,邪魅的一笑,“云扬只怕姐姐等会会舒服得舍不得我呢!”

话落已经行至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溪,将诗经递了过去。

“是吗?你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云溪笑的天真,一双清亮的眸子像姣姣的月光,接过诗经,语气冷的像是来自寒冬,“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该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呢?”

云扬诡异地一笑,低着头右手挑起她的下巴,左手万分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这可是姐姐你说的哦。”

那双眼睛依旧深深得不见底,莫名地让她的心里有种不想的预感,面上却还是维持着笑意,葱白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胸前,另一只藏在衣袖里的手中紧紧地抓着一只小筛子。

“云溪,你身上可真是想香啊!”云扬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的低声喃喃着,“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像现在这样和你亲近,不!是想比这个更亲近,更亲近……”

他越说越低,声音沙哑,云溪恶寒地想要向后退,双腿却像是被人紧紧地禁锢在了原地,身子发软,一点也动弹不得,这才知道自己大意了,恨恨地咬着牙,面无表情地厉声道,“云扬,你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让我放开你,姐姐啊,你还是太天真了。”云扬伏在她的低低地笑了一下,额头地上她的额头,就那样静静地望进她的眼里。

似乎是不满她眼底的厌恶,又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刚刚可是你自己说的想要见识弟弟我的本事呢。”

临到兴头,他再也顾不上许多,闭着眼睛直接吻上了她的朱唇,轻柔慢捻,一寸寸的感受着她的香甜,几乎要沉醉的不能自已,怀里的人一动不动任由自己亲着,一时反应也无,他又突地觉得有些兴趣怏怏。

“跟我走吧!我带你走!天高水阔,我知道那是你喜欢的。”云扬抬起头看着香唇已经被自己亲的红肿的人,脸上带着一丝的乞求。

云溪暗暗地动了动袖子中的手,依旧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身子甚至越发地无力起来,秋儿估计会被人拖住,没有那么快回来,即使回来了,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法和他抗衡,只能自救了!心思念转,胡乱的诹着,“难道你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是被人囚禁那也是天高水阔。”

云扬面上一变,双手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肩膀,狠狠地摇了几下,“好!那我就把你囚禁起来,只让你见我一个人,我不信你不会爱上我!”

一双手袭上胸前用金丝线绣的杜鹃图案上,然后狠狠地往两边一拉,半截香肩就这么露了出来,他似乎已经被气得红了眼睛,身子覆了上来。

鼻尖是他炽热的气息,云溪恶心的要吐了,越是挣扎身子越是无力,她心下一急,只好先稳住他,“好,我跟你走,你先放开我!”

云扬抬起眼睛,迎着她的视线,笑了一下,脸上有一丝惊喜,“你说的是真的?”

“你又在骗我!”他突地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阴翳。

“怎么会呢!我想过了,与其进宫陪老皇帝还不如和你一起闯荡江湖,自由自在呢!”云溪压下心头的厌恶,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眼睛里泛着水光,“带我走吧!”

云扬仔细地盯着她看了半响,还是不信,“那爹爹呢?全家人的性命你都不在乎了吗?”

“爹爹年纪也大了,我们还小,还有很长的时间要活,至于全家人的性命,除了爹爹,恐怕也没有人能称得上是我的家人了吧!”云溪全身不能动弹,只好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云扬静静的看着她思索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认真地将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知道你和那些柔弱的女子不一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深情款款地吻了吻云溪的手背,眼睛撇过她胸前,脸上一红,有些慌乱地将她的衣服拢好,仿佛刚刚那个要强她的人不是他。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早点动身吧!”云溪身子被他搂着腰身,鼻尖是他浓浓的男性气息,恶心的快要吐了,面上依旧挂着柔和的笑容,试探性地开口,“我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是会被你下了药呢?而且你这个药真的好强,竟然是越挣越没有力气。”

云扬得意的挑了眉,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乳白色精致的小瓶子,有些献宝似地将瓶子在云溪眼前晃了晃,“这是春媚!从南边带来的,云溪你见过识广,应该听说过的!”

“至于怎么给你下的药,这可不怪我,谁让你朝我扔书呢!”他坐在床边,俯下头爱怜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