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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妖商

2017-01-19 15:05:372014

140 好怕怕

得,这两位以为胖子是输了钱或者赢了钱受不了刺激所以死了,鹿银弦到给他们鄙视了一把,一脸的郁闷,象斧哈哈笑,摸着胸口凑到桑刀儿面前:“杀人不用刀,好怕怕哦。”

桑刀儿斜眼瞟着他:“谁杀人了,我跟你说,咱们熟归熟,污蔑我照样告你的。”

“啊呀,我也吓死了。”象斧做晕倒状,倒向鹿银弦肩头,鹿银弦却不配合,肩头一撞:“去,你以为你是小丽那样的美女啊。”

象斧立刻叫了起来:“什么叫小丽那样的美女,啊,我知道了,你这个心理黑暗的家伙,是不是在想着要小丽靠在你身上啊。”

鹿银弦哪会落了下风,冷笑:“我心里想什么你也知道,啊,原来你不是象斧,你是象蛔虫啊,这么大一条蛔虫,呕-----。”

这些家伙的吱吱歪歪中,第四场又开始了。

飞雾四号斗鸡与雪灵四号斗鸡的比斗就残酷多了,两人武功几乎不相上下,也有拼命求胜的意志,输即死,只要有一口气,不想撑也要撑下去。

两人的打斗,一直持续了个多时辰,两人都尽了最大的力量,给了对方最大的伤害,那飞溅的鲜血,残酷的厮杀,则给了现场数万观众最大的快感,疯狂的叫声,一浪接着一浪。

如果说平日里,兽人还应该算人的话,到这时就已完全兽化,不过换了人族又怎么样呢,人族的兽性,其实比兽人更强烈,人做恶的时候,说他是兽性发做,其实这话真的是污辱了兽,从没一种兽类,对付同类是象人类那么残忍的,也从没有一种兽类,发明过那么多的对付同类的工具和办法,更没有一种兽类,残杀过那么多同类。

在残害同类这一点上,惟有人类,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任何种类都无法超越。

反倒是吴不赊这个奸商,对这种血腥的东西不太感冒,他有眼没一眼的看着,在看到雪灵四号受伤鲜血飞溅的时候,他突然还有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血可不可以卖?

在斗场上,在战场上,人失血太多就会死,可如果有血卖呢,能给人输血呢,这生意一定会非常好,而且不会退货,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具体操作的难度,最终只有黯然摇头。但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天才的想法,不过奸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而已。

飞雾四号斗鸡与雪灵四号斗鸡最终也没能分出胜负,最后的一下撞击后,两人面对面倒下了,都还有一口气,却没有任何一个能撑着这口气站起来给对方最后一下。

数万观众分为两派,疯狂的喊叫有如海浪,都想要自己下注的那一方站起来,站起来就是银子啊,在不少地方,两派人甚至发生了小规模的打斗,但场中的两个人始终没能站起来。

执事出来,宣布这一场平局,两名执大刀的武士进场,分别砍下飞雾四号斗鸡和雪灵四号斗鸡的脑袋。

输即死,平局一起死,惟有胜者才能离场。

这规则好象很残忍,其实很公平,在任何文明开化的地方,这规则都是通用的,反是在纯粹的兽类中不太流行,就是人类也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看清了,是一伤,不是必死。

文明的力量,果然很强大啊。

第一天比斗下来,雪灵国胜两场,飞雾国胜一场,这个结果,让九斤丽有一点点开心,但她更担心的是她哥哥,一夜未眠。

第二天也是四场,抽签结果出来,九斤刺抽到了第二天的第一场,也就是雪灵五号,他的对手不知名,沙杀煞抽到了第二天第二场,飞雾六号。

九斤丽最担心的就是哥哥抽上沙杀煞,看到抽签结果,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斗鸡开始,九斤刺和飞雾五号斗鸡进场,九斤刺用的是枪,他的枪法非常的霸道,枪为兵之贼,闪烁吞吐,见隙就钻,本应是以灵动为主,九斤刺的枪法却是大开大阖,把一抡,甩起的枪花足有桌面大。

吴不赊虽然是半路出家,但听得多,知道枪花其实不是越大越有威力,反而枪花小的,有时候更实用,碗口大枪花,变化只是在方寸之间,其势若贼,其闪若蛇,才是真正得了枪的精髓,九斤刺这种,离枪法大家,差得很远。

不过那是最严格的说法,其实说起来,九斤刺枪法也算不错了,尤其相对于他的对手来说。

飞雾五号斗鸡用的是双斧,也是大开大阖,双斧如轮,直上直下,与九斤刺那种霸道的枪法打起来,到是颇有臭味相投的感觉,乒乒乓乓,两人打得直爽,观众看得痛快,九斤刺的枪是长兵器,枪法也要好上一截,飞雾五号斗鸡虽然勇悍,近不了身,拼了数百招,给九斤刺逮到个空子,一枪扎在他腿上。

飞雾五号斗鸡大声长嚎,他这么嚎叫,其实不完全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知道自己输了,已经死到临头,嚎叫声中,他往地下一滚,连人带斧向九斤刺滚去,九斤刺却不肯与他硬拼,绕着圈大跨步躲闪。

飞雾五号斗鸡这套地堂斧有其独到之处,但灵活性终究要差了许多,给九斤刺绕得两圈,空门就露了出来,九斤刺自然不会放过,霍地一枪刺出,正刺在飞雾五号斗鸡小腹上,这一枪重,不但刺穿了飞雾五号身子,更把他整个人钉在了地面上。

虽然九斤刺的对手不是沙杀煞,而且武功也明显不如九斤刺,但整个厮杀期间,九斤丽仍是非常的紧张,小小的双手捧在胸前,十指交叉,紧紧的扣着,两眼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斗场,甚至眨眼的次数都很少,直到九斤刺一枪飞雾五号斗鸡钉在了地上,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随即闭上了眼睛,低声祈祷:“这位大哥,我哥哥也是不得己,请你原谅他吧。”

她的声音很小,不过吴不赊还是听到了,轻轻摇了摇头。